意影響的。
坐在李二後面的李麗質聽個仔細,不過也沒說什麼。
李二是武將出身,今天能出現在這裡的,多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再說是喜慶的日子,也沒必要太過嚴肅,很快,文臣們湊在一起作詩拼句,武將在圍在一推,比腕力,各說自己的威風史,還有人拿來了箭壺在比試了,連李二也興致勃勃投了幾支,投三中一,引得眾人一片喝采,那歡樂的氣氛,好像要直衝雲霄一般。
李麗質一邊品著糕點,一邊看著下面那人來人往的大街,感到自己就像籠中的金絲雀一般,沒有自由,但她只是一個女子,並沒有說話的權利,能做的,就是沿著父母安排的道路,一直走下去。
咦,怎麼有人朱雀大街上縱馬的?
李麗質的眼神很尖,突然看到,有人騎著一匹健馬在大街上飛奔,差點就撞到人了,嚇得遊人把手時的燈籠都扔倒在地,蠟燭倒地,點燃了燈籠,引起了不小的騷亂,剛想說話,而坐在前面的太子李承乾一下子站起來,一臉憤怒地說:“哪個,竟敢在長安縱馬傷人?”
李承乾住在東宮,除了太子一職,還兼任雍州刺史,管理長安,現在有人在自己管轄的地區,當著李二和百官的面縱馬傷人,能不生氣嗎?
太子一聲大叫,一下子把眾人的注意放在朱雀大街上,果然,只見,只見有一匹健馬正在人群中飛奔,有一個漢子還為了救孩子,都讓撞了一下,那騷亂的人群、燃著的燈籠還有驚叫聲,與這繁華盛世格格不入,一眾大臣都憤怒了:在上元佳節,在皇上、皇后還有一眾重臣面前縱馬傷人,至大唐律法何方?
簡直就無法無天。
就在眾人正憤怒間,眼尖的程咬金眼前一亮,吃驚地說:“是軍驛,看裝扮,是八百里加急信件。”
眾人聞言心時一沉:在春節和上元時這種喜慶的日子,動用這種最高階別的急件,一定是發生了極大的變故,有大事發生!
“砰”的一聲悶響,只見健馬倒地直吐白沫,那送信計程車兵也摔倒在地,翻了一個跟斗,眾人也嚇了一跳,幸好,那士兵好像沒什麼事,爬起來繼續往前跑,眾人都替他捏了一把汗,也被他的精神所感動。
大唐也就有這樣盡忠職守計程車兵,才能保護四境之安寧,讓大唐免受戰火的侵害。
“來人,快去幫忙。”李二大喝一聲。
“是,皇上”李二的一聲令下,二個金執吾馬上領命下去,不一會,只見兩人一左一右,架著一個臉色慘白計程車兵走了過來。
那士兵咬著牙,勉強跪在地上,在這寒冷的冬季,整個人好像剛從水撈出來一樣,還不斷滴著汗,城磚一會都溼了一大塊,只見他費力從身上掏出一封信,聲音顫抖地說:“皇。。。。。。上,松州。。。。。八百。。。。。。裡急,急件。”
“砰”的一聲,說完最後一個字,那士兵一下子暈倒在上,不省人事了,明顯是一路奔波,沒有休息,體力己經嚴重透支,也就是憑著意志挺過來的,現在把信件送到皇上手中,完成任務後,身體一鬆,馬上就抗不住了,直接暈厥了過去。
李二沉著說:“來人,扶下去讓御醫好生救治。”
“是,皇上。”兩個金執吾領命,一下子抱起那個盡職計程車兵退下去,自找御醫救治不提。
“皇上,急信。”一個老太監小心翼翼把信件撿起,恭恭敬敬地遞到李二的手中。
李二拿到那信,神情都有點激動,可能是急信的緣故,那信有一大塊都讓汗水打溼了,真是朕的好士兵啊,一看那信上還打了三下火漆印記,心裡吃了一驚,這種印記,是發生極大的變故才會使用,是密信的最高階別,驗過火漆無誤後,李二有點心情沉重地開啟了信件。
這時候,剛才那熱鬧祥和的氣氛早己不見,換而是一股嚴肅、壓仰的情緒,一個個都屏住氣,盯著李二看,他們也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一時間,原來熱熱鬧鬧的宴席,一下子靜得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見。
一看到信件,李二的臉色一變,變得鐵青,突然飛出一腳,一腳就把面前盛滿果品、糕點的案几踹翻,怒不可恕地吼道:“怒殺我也,松贊干布那小子欺人太甚!”
“皇上,到底什麼事?”程咬金焦急地問道。
“是啊,皇上,發生什麼事?”
“松贊干布?吐蕃哪邊出事了?”
一眾大臣一下子就急了,吐番是大唐的心腹大患,現在聞到李二提吐蕃的贊普松贊干布,馬上就知是吐蕃有變。
李二長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