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說。
“血刀大哥,看你的眼神,莫非你認真這把刀?”
“嗯,不錯”血刀點點頭說:“這把陌刀名為虎嘯噬魂刀,長一丈一尺一寸、重達六十八斤、由一塊不知名的天外飛石加鐵英耗費三年鍛造而成,斬金斷玉,削鐵如泥,此乃一等一的神兵利器。”
劉遠吃驚地說:“血刀大哥好像對這把刀很瞭解,這有什麼歷?為什麼沒聽過的?”
“這是荊一最後一件專屬兵器”血刀壓低聲音說:“當年在玄甲軍時,荊一就是帶著此刀衝在最前面,一寸長、一寸強,當時死在這把陌刀之下的人不計一其數,荊一所過之處,斷手斷腳散落一地。不少人被攔腰斬斷,堪稱人間地獄,虎牢關一戰,他衝在最前面,二隊人只是一個照面,被他殺得七凌八落,嚇破敵膽,據聞虎牢關一事,光他一人就斬首逾千,不過虎牢關後。聽說他心中有悟,就不再用這刀了,而把刀贈給一個對他有救命之恩的人,這個人就是大將牛進達,當時正是荊一所在隊的隊正。”
“猜得不錯。這刀應是牛將軍所出售,牛將軍擅使大刀。而不是陌刀。把它出售,倒也合理。”
心中有所悟?傳說中刀在心中,無招勝有招,無刀勝有刀?
劉遠都很想見識一下那個叫荊一的傢伙,簡直就是武神啊,這人甘為小兵。在最危險的地方磨鍊自己刀法、提升自己心境,不為名所動,不讓利所縛,置身於生與死的邊緣專心殺敵。他的刀法更凌厲、更具殺傷力,當他把刀棄掉時,估計己經達到大師的級別了。
“咦”劉遠眼睛一呆,看著那刀鋒忍不住說道:“這陌刀,怎麼好像還沒開鋒的?”
那陌刀的刀鋒,最邊上並不是薄如紙的刀刃,而是稍稍像是稜角的刀鋒,和劉遠想像中吹髮可斷相差甚遠,這刀鋒,估計切豆腐也切得不光亮吧。
血刀眼睛盯著那把虎嘯噬魂陌刀,好像看著一個絕色美女一般,對著劉遠的話顯得有點不屑,不過還是小聲地解釋說:“大道無名,重器無鋒,利者、易折也,無論多鋒利的刀的,只要砍得多了,就會出現缺口,無論多好的武器,修得多了,也影響了它的品質,只有大師級名匠,才會開這種稜鋒,也只有高手才配用這柄神兵,只要氣運丹田,運刀如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劈下,斬金斷玉,輕而易舉。”
原來是這樣,劉遠連連點頭,表示認同。
越是鋒利,刀刃越薄,也越容易卷、崩口,斬一刀沒事、斬二刀也安然無恙,但是十刀、一百刀、一千刀也許就會崩壞,用這種稜鋒,那受力面積增大,也就不容易折損,而刀在加速下,刀口隱隱形成類似風刃的的作用力,無論斬什麼,也會變得輕而易舉,就像有些高手,可以用肉掌來劈柴、斬竹,一掌斬下,柴開竹斷。
像後世,劉遠就在一酒吧時親眼看過,有一個自稱練鐵沙掌的人,以掌為刀,一掌就把一玻璃瓶裝的啤酒瓶那個瓶頸斬開。
重器無鋒,果然厲害,更沒想到,這個就是那個傳說荊一的武器,不過死物就是死物,擺在家裡,不能當飯吃,也不會當銀子花,對使雙刀的牛進達,只是當成一件玩具的存在,現在為了參與這條高速公路,這等神兵也拿出來變賣套現,難怪一說到銀子,他就露出為難之色,明知是前景很好的專案,也只能只購半成,看來牛家的情況的確不太好。
有斬獲、有賞賜,都分給手下,雖說獲得好人緣和口碑,但沒什麼積蓄,也不夠養老,特別是家族成員多了起來,更是捉襟見肘,有點像劉遠前世很喜歡的那個港臺明星一般,年輕時有氣節,專注音樂,不拍劇不接廣告,賺得自然不多,結果年老時也不得安逸,還逼著走秀,看到他在臺上唱得聲嘶力竭的樣子,就有一種英雄遲暮的辛酸之感。
或許,這也是牛進達的寫照吧。
“奇珍閣,明日午時三刻,恭候有緣人竟拍”劉遠讀著大紅告示的幾個大字,接著好奇地說:“奇珍閣?這名字怎麼那麼熟悉的?”
荒狼笑著說:“肯定熟悉了,就在京華書齋的對面,那個掌櫃是個人物,經常到到蒐羅奇珍,然後廣邀客人前去競拍,積累人脈和名氣,有時也會替人代拍,賺取一定的佣金,在京城很有名氣,這次拍賣這把神兵利器,估計又能賺上一大筆佣金了。”
“午時三刻,好,我們先走,明天午時三刻,我們再到奇珍閣湊個熱鬧。”劉遠說完,調轉馬頭,一掌拍在馬屁股上,策馬就跑出明德門。
在調轉馬頭的那一刻,劉遠己經決定,無論花多大的代價,都把這把名器拍下來送給血刀,在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