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遠很肯定地說:“劉某敢說,吐蕃絕不是大唐的對手。在其全盛之期也不是兵多將廣大唐的的對手,現在你們內憂外患,大唐也視為死敵,傾國之力來討伐,壓力有多大,估計不用我說,你自己心裡也有數。”
“胡說”這時帳蓬內一箇中年吐蕃男子一下子抽出刀來,指著劉遠吼道:“你這傢伙,妖言惑眾,我吐蕃贊普。英明神勇,而我們還有三界神靈庇佑,肯定會打敗大唐,奪取大片美好的河山。”
這裡還有松贊干布的死忠,聽到劉遠一再說吐蕃壞話。再也忍不住了,撥出刀來就要教訓劉遠。
“達昂。住手!”阿波。色大聲喝道:“給我安靜一點。”
“可是千戶長。他在贊普的壞話,罵我們吐蕃,小的實在聽不下去了。”達昂據理力爭道。
阿波。色冷冷地說:“讓他說完,又有何妨。”
達昂嘴角動了動,不過還是選擇不說話。
教訓完手下,阿波。色扭頭對劉遠說:“哦。口才不錯,剛才你說給我一條退路,不會是到時讓我到大唐居住吧?”
“有這個打算。”劉遠一臉認真地說。
阿波。色嘴角一裂,有些嘲笑地說:“原來你所說的退路就是這樣。那你說救我一命呢?準備到時把我活捉,然後在刀下救下本將?”說完,不等劉遠作答,自己自言自語地說:“真是好笑,吐蕃的邊域廣闊,我就是往後一撤,你就鞭長莫及,需要你們饒命嗎?”
劉遠坐下來,一臉從容地說:“這只是其中一種可能,其實,還有其它的可能。”
“其它的可能?那你說,本將洗耳恭聽。”
“吐蕃多年征戰,樹敵無數,真是有事,你覺得他們會放棄這個千載難逢的復仇機會嗎?到時你逃哪裡逃?再說了”劉遠眯著眼睛說:“吐蕃連年征戰,國庫空虛,再加上內亂,財政吃緊,你們的贊普,搶不了外人的,自然會找藉口在國內拿了,既然是要宰羊,自然要挑肥一點的來殺,據我所知,阿波。色千戶長善於經營,吐蕃境內產業無數,哦,對了,吐蕃皇室信佛,而千戶長一直是苯教的信徒,嘖嘖,可要當心了。”
阿波。色的臉色一緊,瞳孔也不由縮了一下,因為劉遠正說中他最害怕地方。
作為松贊干布身邊的臣子,阿波。色自然知道不少秘辛,在前面幾場清算中,松贊干布沒少抄沒別人的家財奴隸,壯大自己的實力,這就是松贊干布在吐蕃的地位越坐越穩的原因、他的領地和人口在清算中急速增長,從而越來越強勢,在吐蕃的事務上可以說是一言堂,現在吐蕃實力大大受損,內患還沒平,又要和國力如日中天的大唐開戰,不用說,國庫肯定極度空虛,如果要充實國庫,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肯定是向內開刀,作為松贊干布不是很認同的舊貴族、信仰不同卻富得流油的自己,肯定不好過。。。。。。
到大唐學習和遊歷過的阿波。色一早就聽過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地位不高、實力不強偏偏富得流油的自己,帶真怕有那麼的一天,特別是在信仰方面的差異,
雖說內心慌張,可是作為官場上的老狐狸,阿波。色很快又變得若無其事,淡淡地說:“沒錯,想像力挺豐富的,不過你想錯了,贊普大人對我信任有加,不然也不會把他的親衛交給我來指揮,再說本將一直以來,對贊普大人忠心耿耿,立功無數,英明的贊普大人又怎麼會對付我,如果有需要,贊普大人只要說一句,我阿波。色馬上把財產雙手奉上,嘿嘿,只要我把你交給贊普大人,到時我就可以封萬戶長,得金一百斤,還有十名美女賜下,而贊普大人也會更信任、更賞識本將,哈哈。。。。。。”
“封萬戶長、黃金千兩、美女十名”劉遠笑著說:“哈哈,劉某不知道,原來自己是這麼值錢的,不過,我覺得你這樣做,實在太笨了。”
“我笨?為什麼?”
劉遠解釋道:“以你家族的榮耀和戰功,早就應升到萬戶長,可是一直沒升,分明對你不夠信任,一直壓著你,封萬戶長,作用不大,因為你的兵員,都是來自你的領地,領地沒增加,而職位反而加大了,這就要你多抽壯丁去打仗,對你來說,不是一件好事吧;至於黃金千兩,我覺得這是一件辣手之事,現在吐蕃的國庫很空虛,能不能順利拿出來,還是一個未知數,即使你能順利拿到,不過讓自己更顯眼而已,因為你本身就是身家豐厚,再得這一千兩黃金,更讓人掂記。”
停了一下,劉遠繼續說:“至於美女,有錢還怕沒有女人嗎?以阿波。色千戶長的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