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倒背如流,看得出,趙老非常用心。
金巧巧提取錢銀一事,主要是擴大金玉世家的經營,廣開分店,揚州一帶,都是富饒的地區,開店也勢在必然,反正都是自己的錢,直接從揚州提比較方便,畢竟帶著的大筆銀子上路,也有風險。
劉遠點點頭說:“嗯,幹得不錯,我很滿意,趙老,辛苦你了。”
一聲滿意,一句辛苦,對趙老來說,比什麼都重要,比什麼都珍貴,聞言有些動情地說:“少爺,這些都是老奴應該做的,小爺不嫌老奴老邁,那就謝天謝地了。”(未完待續。。)
817 禪智行宮
“對了,少爺,你看這裡”趙老一邊說,一邊開啟角落裡一個大木箱,隨著那箱蓋慢慢開啟,只見裡面有一本小帳冊還有一些銀錢等物。
劉遠皺著眉頭說:“這個箱子怎麼回事?”
“少爺,這是你的封戶口都上貢的稅賦。”趙老恭恭敬敬地說:“這二年收的,全在這裡,一文錢也沒有少,請少爺過目。”
一邊說,一邊雙手把那本帳冊送上。
趙老不說,劉遠差點忘記了,自己二進吐蕃,出生入死、用性命所賺到的戰功,最後換了一個金田子爵,食邑五百戶,這可是一筆不少的收入,光憑這五百戶的供養,只要不是犯了抄家殺頭的罪,這一輩子都可以衣食無憂了,劉遠接過帳冊,看也不看就點點頭說:“嗯,不錯,幹得挺好的。”
“少爺,你讓蘇花先生的兒子蘇青波負責徵收賦稅,按規定,這封戶的稅賦,封家可以隨意徵收,不過少爺一直沒有指示,所以現在只按租庸調製來徵收稅賦,因為情況有點特殊,老奴也不敢擅作主張,除去開支和損耗,其它的都把它們封存起來,怎麼處理還要少爺看著辦。”
丁男每年向國家交納粟二石,稱作租;交納絹二丈、綿三兩或布二丈五尺,麻三斤,稱作調。每丁每年服徭役二十天,如不服役,每天輸絹三尺或布三尺七寸五分,稱作庸,俗稱“租庸調製”,納稅時只看丁口,不看財產,在唐初佔有比較重要的位置,而引時食邑又稱為食封。劉遠稱為封家,而邑地上的人家,就可以稱為封戶。
按照以往的習慣,邑地的稅收是把應繳到國庫的稅賦劃撥應得的那部分給封家,不過唐初稍有不同,封戶只對封家提供賦稅,可以說此時封家還是挺爽的,不過也是這樣,影響國家的收入,所以建國後。不僅封爵者甚少,皇家還千方百計收回那些封出去的邑地,做得做絕的明朝的朱重八同志,透過胡惟庸案,“空印案”。郭桓案,藍玉案。四個案子就把封出去的爵位擼去了七七八八。為後來的永樂盛世打了甚礎,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劉遠立了那麼多逆天的功勞,還要看在清河崔氏的份上,這才封了一個小小的金田子爵,食邑五百戶。而這五百戶,也有點嗆,據劉遠所知,金田大約只有三百戶人家。也就是說,食邑五百戶,實食只有三百戶左右,打了一個折扣。
當然,如是人口增長,只要在五百戶的範圍內,劉遠一樣可能享受其稅賦,而這稅賦收多收少,也體現一個封家的管理藝術,如果收多了,那些封戶生活不下去,人口發展不起來,也不利於長遠的發展,甚至有封戶受不了壓迫,有逃亡現象,反正到處都是山高草密,往荒山野嶺一鑽,想找也不容易;而收少了,那封家得的稅賦也就減少了,皇上把金田封給劉遠,這有點耐人尋味,因為劉遠畢竟出自金田劉氏,所謂血濃於水。
得勢後,劉遠既不扶持幫助,也不打擊報復,這讓人琢磨不夠,也就是這樣,蘇青波就按大唐普通百姓的稅賦來徵收: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劉遠開啟帳冊看了一下,忍不住點點頭,別少看這幾百封戶,這裡一年有少說也有幾千兩的收入,還有大量免費的勞力可供使用,這不,長洛高速的工地上,有很大一部分的民工,就是來自那幾個國公封地上的封民,一聲令下,馬上就有人替他們賺銀子了,現在開春了還不肯讓他們走呢。
連趙老還有蘇青波都捉摸不定,估計自己那些所謂的親戚,現在惶惶不可終日吧,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活該!
“好了,先收著,有什麼事,過幾天再說。”劉遠淡淡地說。
現在劉遠還沒有時間理會他們,到時回到金田,看看心情再作決定。
“好的,少爺。”
劉遠看到趙老身上那件衣服也有老舊了,淡淡地說:“趙老,現在我們的身份不同了,別替本少爺省銀了,去好好置上幾套新衣裳,你是劉府的管家,可不能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