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郭將軍,你與董璜關係不好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所以你的嫌疑必然最大。”
郭氾本就yīn沉的臉sè這下更是難看了,但他還是強自說道:“反正我不曾做過什麼,問心無愧!主公也應該相信我的忠心,知道我不可能做出什麼叛逆之事來!”
“希望如此吧。”有些話只要提個頭便可以了,馬越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一拱手後便與眾將分開了。他相信經此一事後,董卓與眾將之間就必然會存在一絲裂痕,雖然這裂痕很是細微,以董卓的威信足以掩蓋住,可一旦再有什麼變故,這裂痕就足以成為讓他們分崩離析的關鍵因素。
在馬越回到住處之後,貂禪就急急過來打聽訊息了。她顯然並沒有照馬越的意思睡下,雙眼通紅地看著他,急切地問道:“馬公子這事沒什麼問題吧?”
“你這是擔心自己會被人拿回去呢,還是擔心我會因此被人懷疑?”見到這個美人兒關切地看著自己,馬越心裡也感到一陣愉悅和放鬆,忍不住調笑問道。
“妾自己有什麼好擔心的,當然……當然是擔心公子會不會因此而被人看出什麼了。還有就是,我義父那裡一切可還好麼?”貂禪說著,臉上已生出了幾縷紅雲,更顯得美豔不可方物了。
馬越欣賞地看著她的容顏,嘆道:“本來我還在思索我冒險做下此事是否值得,但現在,我覺得就是冒再大的險也是值得的了。”
“公子……”貂禪當時就看出馬越的心思了,臉sè更紅,有些嗔意地看了他一眼:“妾是在說正事呢,你怎能說這種話。”
“我也是在說正事哪。”欣賞著貂禪因羞意而滿面紅雲的模樣,馬越笑得更開心了:“因為這一次我已成功讓西涼軍的內部出現了一絲嫌隙,這足以為我將來行事打好基礎了。”經此事後,貂禪恐怕就成了他的人了,所以馬越說話也放鬆了許多,有些事情也不會瞞著她。
“啊?”貂禪聽他這麼一說,臉上更多了幾分羞意,原來一切都是自己想差了,馬越口中所說更值得他冒險的事情原來不是自己啊。而這個認識也讓她心裡有些幽怨了起來,原來在他眼裡自己也不是那麼的要緊。為什麼會突然產生這樣矛盾的想法,卻是貂禪自己也無法給出一個解答的。
看出貂禪眼中的失望,馬越又笑了起來:“當然,能得貂禪姑娘的傾心,也是我肯冒險行事的關鍵因素。”說著才把面sè一整,“好了,不說笑了,現在來談談正事。就目前來看,你在我這裡是安全的,但也保不準董璜等人會因一時情急而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來,所以這兩rì裡你還是留在後院,輕易不要出來了。”
“是,妾記住了。”貂禪見馬越說得鄭重,神sè也嚴肅了起來:“妾要是沒有什麼要緊事,都會待在自己房裡的。”
馬越滿意地點頭:“你能如此做自然是最好了。不過你也不必太過擔心自己將被一直關在後院,我想不用多長時間,一切就會不同了。至於你義父那裡,目前我是不曾見過他了,想必他受此驚嚇後總會老實一些的。”
“多謝公子告訴妾這些,那妾就先回房去了。”再給馬越行了禮後,貂禪便退了下去。所有的舉動看著完全就象是馬越身邊的一個小妾般,看著她款款而去的動作和風情,馬越的心裡忍不住就生出了要早rì將她收入房中的想法來。不過他卻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在他沒有真正掌握一支完全屬於自己的軍隊,得到一片真正屬於自己的地盤之前,兒女情長的事情還是少做為妙。
在貂禪退下時,天sè已經放亮。正當馬越打算回房休息一下時,賈詡卻又及時來到了,他自然是因為心切於昨夜的行動才趕來詢問一下結果的。
“如何,昨天的事情沒出什麼差錯吧?”賈詡也沒有多兜圈子,一見了面就直奔主題地問道。
“當然,一切都在你我的意料之中,人已經被我留在了後院,而且還有更大的收穫。”馬越也不作隱瞞,將發生在董卓那裡的情況如實相告。
聽了這番話後,賈詡也大為感嘆:“想不到那董璜竟如此糊塗,這下的確是得罪了眾多將領了,想必這段rì子董卓也會很是緊張了。”
“是啊,不光是這段rì子,在之後很長一段時rì裡,西涼軍內部都不會如以往般的團結一致了。”馬越也點頭說道。隨即他又冷笑了一聲:“而且若是一切都順利的話,也沒有這麼長時間讓他們來重新恢復關係了,我想我的信已經被帶到父親的跟前了吧?”
“你真打算這麼快就動手,而不是再觀望一二麼?”賈詡不無擔心地看了他一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