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便拿這個作為藉口。
“你們不用說了,這些將士們的生死我會想辦法勸義父早rì退兵的。至於背叛義父之事,我呂布是做不出來的,你們也儘早打消這個念頭!”呂布哼了一聲道:“現在我要外出巡視軍營,你們也各自歸營去吧。”說完這話,他便拿起一旁的方天畫戟走出了軍帳。
候成等五人見呂布心意已決,也都露出了無奈之sè,他們確實是想借此事保全自身xìng命,但現在呂布不肯,他們卻也沒有辦法了。
“看來是無法勸服將軍了,我們卻如何是好?”魏續不無喪氣地說道。
“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希望將軍能早一點看出事不可為,不然……”他的兄弟魏越也感到一陣的無可奈何。只有候成眼中閃爍著一種莫名的光芒道:“我們等著看看吧,或許事情還會有轉機呢。”
呂布提著戟在幷州軍營裡行走巡視著,每走到一隊士兵跟前,那些人便主動行禮,高叫著:“呂將軍!”而當他們被呂布拍著肩頭鼓勵時,這些本已身心皆疲的兵士們立刻便又有了高昂的鬥志,呂布便是他們的jīng神支柱了。
本來,呂布在幷州軍裡的地位也沒有高到如此地步,大家只知其驍勇能戰罷了。但在這次與涼州軍開戰之後,將士們的看法就大為不同了。許多次戰事,若非呂布主動率部留下殿後,將會有許多幷州軍將士死在敗退的過程中。而且大家也是親眼看到呂布多次犯險殺進敵陣,將被圍困的同袍從西涼軍手下救出。如此行為,很快就博取了這些將士們的尊敬,所以現在的幷州軍裡,呂布的聲望已更在丁原之上了。
看到這些強打著jīng神跟自己行禮的兵卒們,呂布的心裡更覺得有些不好受了。因為其實他也沒有把握能說服丁原就此退兵,在連續失敗之後,丁原的心xìng已發生了不小的轉變,開始不那麼謙和,一心想著反敗為勝。
“哎,我究竟該怎麼做才能保住這些人馬呢?總不能因義父的一時之氣就把這幾萬人馬都陷於死地吧?”呂布心裡依然有所掙扎。正當他大發感慨的時候,一個丁原身邊的親信突然奔了過來:“呂將軍你原來在這裡啊,主公請你過去說是有要事相商。”
“這麼晚了,主公竟還要找我商議要事?難道他已想明白了這戰鬥繼續下去只會徒增傷亡,決定退兵回幷州了?”呂布心裡想著這些,腳下卻沒有停,便隨著那人去往丁原的大帳。
“見過義父。”呂布在入大帳後便恭敬地行禮,隨即又問道:“不知義父夤夜將孩兒叫來所為何事?”
丁原卻沒有立刻接這個話,而是不斷地,上下打量了呂布好半晌,直到將他看得都有些發毛之後,才開口道:“今rì把你叫來是為了商議一下接下來我們該如何對涼州軍用兵一事。你以為我們該當如何才能扳回劣勢,將西涼軍擊敗?”
“這個……還請義父恕罪,以孩兒之見,此戰已無取勝的可能了。我們接連失敗之下,軍心士氣都大受打擊,而西涼軍又正好相反。而且現在兵力上也是他們佔了上風,已不可能扭轉局勢了。”呂布實話實說道。
“哦,是麼?那要是我讓你現在就率所部五千人馬趁夜偷襲西涼軍營呢?你以為有幾分把握能夠殺敗對方?”丁原在不置可否地應了聲後,突然又丟擲了個問題。
“義父,此法決不可行!西涼董卓及其部下皆是善戰之人,豈會不作夜襲的準備?我們要是貿然夜襲,只怕反而會折損更多的人馬哪。以孩兒之見,我們還是該當退兵,待回幷州重整人馬之後,才能再與他們一戰!”呂布連忙反對道,同時又重新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丁原的臉sè隨著呂布的這番話說出口後就唰地變黑了,他突然一聲冷笑:“你果然起了二心!本來當聽人密報說你已與西涼董卓有所勾結我還不信,不想一試之下居然是真的。說,你與那夜間到訪的西涼jiān細都密談了些什麼?可是準備將我的首級拿去獻給董卓哪?”說到最後,他已是聲sè俱厲了。
呂布明顯沒有料到義父會突然來這麼一下,頓時也有些愣怔住了:“義父……”
“怎麼,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麼?你敢說剛才沒有人來密會於你?你又沒有與他在帳中密談良久?你究竟想瞞我到什麼時候?”丁原說著更是一拍桌案道:“我終於知道為何我幷州軍在兵力相當時也不是西涼軍對手了,這是因為我的身邊有你這個好義子哪,居然裡通外敵……”
“義父,孩兒絕沒有做出過任何與你不利的事情,還請義父明鑑!”呂布見狀也有些慌了神了,連忙分辯道:“那李肅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