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落了,現下又冒出個見鬼的青梅竹馬……
餘鋒越想越不是滋味,那該死的男人究竟是誰,還要小瑤當他的新娘,就算是辦家家酒,心裡也一樣不舒服。
空氣的中的氧氣突然越來越稀薄,凝重感讓人感到隨時會窒息。
而製造出如此氣氛的兇手——餘鋒一語不發的死盯著羽瑤看。
遲鈍的羽瑤也發覺了病房中瞬間凝結的戾氣,她吞了吞口水,囁囁嚅嚅的低喚著“阿……阿峰,你……,你在生氣嗎?是生我的氣嗎?”
“那個男的是誰”
“男的?”羽瑤摸摸頭,靈光一閃,該不會他又……,這個大醋桶,她實在是非常想嘆氣,“他呀,是我們東沿桃花村的天賜哥呀,他是個棄兒,據褚爺爺所說,天賜哥差不多剛滿月被人家丟棄在我們桃花村西南方的小山坡上,哀啼不已,被路過的褚爺爺抱回來的。”
褚奶奶應生產血崩而逝,撒手拋下了褚爺爺跟她拼了命生下來的幼子,褚爺爺傷心欲絕,為了對得起愛妻的情意,他沒有再續絃再娶。
上官伊兒探餘鋒8
褚奶奶應生產血崩而逝,撒手拋下了褚爺爺跟她拼了命生下來的幼子,褚爺爺傷心欲絕,為了對得起愛妻的情意,他沒有再續絃再娶。
一門心思的把精力放在早產兒的兒子身上,取名天佑,寓意上天護佑,無奈從小體弱多病的天佑並沒有如他的名字一樣得以上倉的護佑,在剛滿二十五就大限一到,終究還是含恨辭世。
褚爺爺含淚埋葬了親兒的屍身,料理完了兒子的後世,傷心之餘頓覺他的生命隨著兒子的離開而頓覺失去了生活的重心,沒有了生存的價值跟生命的意義。
既然他覺得自己獨活於世已是多餘的,還不如下去陪愛妻找親兒,抱著求死心態的褚爺爺走向了桃花村西南方的小山坡上,他決定去妻兒的墳墓再看一眼,就下去找他們,然後一家可以團聚了。
正當他想一頭撞向妻子的墓碑上時,突然耳聞一嬰兒的啼哭聲,聲音哀慼悲涼的讓褚爺爺為之動容,暫時收起了求死的心態,尋著聲音找到了那啼哭的嬰兒,還是分男嬰,他抱起了那孩子,奇怪的是那孩子就不哭了,圓滾滾的眼睛直瞪著褚爺爺看,看著看著還笑了起來。一般來說棄嬰基本上是女孩,很少有男孩,而且這個孩子很得他的緣。
他忍不住在想莫非這是老天的另一種補償方式嗎?當下他就決定要撫養還孩子,也打消了求死的心態,將那孩子取名為褚天賜,因為他始終認為那是老天給他的另一種補償的方式,讓他們褚家的香火得以繼續世世代代的延續下去。
而這個褚天賜即是羽瑤口中的天賜哥。
褚天賜從身邊就是一個爺爺。
而羽瑤幼年早喪雙親,身邊始終只有一個奶奶。
基於同病相憐的原因,兩人幼時特別的要好,而羽瑤幾乎是辦家家酒遊戲中他專屬的小新娘,就這樣一直玩到初二,兩人才分開的。
上官伊兒探餘鋒9
基於同病相憐的原因,兩人幼時特別的要好,而羽瑤幾乎是辦家家酒遊戲中他專屬的小新娘,就這樣一直玩到初二,兩人才分開的。
原因是,褚爺爺的堂子認為褚爺爺太年邁了,接他去他家享幾年清福,以至於褚天賜在初中的最後一年跟隨爺爺離開了純樸的桃花村,住進了堂伯的家,也轉了學,直到現在查無音訊。
原來是這麼一個故事,“你們從此就再也沒有見過面嗎?”餘鋒問。
“都不知道他堂伯家在哪裡,也沒有留下任何的聯絡號碼,別說見面了連音訊都沒有呢。”羽瑤嘀咕著。
“不聯絡最好”餘鋒霸道的將羽瑤鎖在懷裡。
“你怎麼這麼說呢?”羽瑤抗議。
“難不成你還想著他啊”餘鋒的聲音顯得特別的低沉。
“不提起他的話,我到不會想那麼多啦,一提起他還真想看看他,有沒有什麼變化。”羽瑤老實交代。
“我可不准你喜歡上他,你是我的”餘鋒佔有性十足的宣佈主權。
“是是是,我是你的,永遠都是,行了吧,你真是個大醋桶,我只愛過你一個人,也只愛你一人,現在是,將來也是”真受不了他,羽瑤有些哭笑不得了。
“這還差不多”餘鋒滿意了。
“那你嘞”哪有這樣的,她都說了這麼多了,他就給她“這還差不多”這五個字啊,太欺負人了。
“我什麼”餘鋒故意裝傻逗她。
“你……”羽瑤氣的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