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今天的問題不大,真要是那種事我也不敢拉你們下水,現在還在全面佈局階段……”
說到這裡,又被石守信瞪了一眼,胡靜水有些無奈的道。“算了,我還是給你們透個底好了,還沒涉及到事情的核心,現在只是在佈局階段,這個團伙剛被盯上,我只是受人所託,去簽定一下那東西的真假,至於其他的也不請楚。真要抓捕的話,我也不能帶著你們去不是。話聲剛落,就聽見一聲怪叫,“好哇!就是你這個傢伙把三級的當二級是不是?看少爺我今天不揍得你滿地找牙!”
路燈下,車的縫隙中突然跳出來一個黑影,一拳就衝著胡靜水的眼晴悶了下去。
“啊…”胡靜水捂著眼晴英勇到底,黑影撲上來坐在他身上出拳如雨,“叫你丫的不學無術!”
“讓你丫的亂鑑定東西!”
付小藥嚇了一跳,身體往後一縮,石守信也是嚇的一個激靈,回過神來的時候那黑影已經跟胡靜水打的抱頭哀嚎,眼鏡掉在一邊。
連忙衝上去一把將那男人拉開,“你這人怎麼回事兒?”
傅山叉是天天上健身房鍛鍊肌肉的,力氣可不小,猛的被石守信一拉,沒防備,才被拉了下來,扭過頭就瞧見石守信目光如炬的盯著他,伸手指著石守信的鼻子道,“還有你!靠!跟他一夥的!”
砂鍋大的拳頭又揮了出去,石守信連忙一低頭,險險的讓過拳風,當下也不說話,一拳就朝傅山叉的腹部打了過去。
付小藥捂著臉,有些欲哭無淚,總算是看清楚是誰了,不是那個搶她佛像的傢伙還能是誰?
看見在地上還在發楞的胡靜水,捂著肚子打滾的傅山叉,還有一臉憤慨的石守信,現在是什麼情況?
片刻過後,胡靜水總算是回過神了,望著漸漸不叫的傅山叉道,“你幹嘛跳出來就打我?”
一提起這個,縛山叉就滿肚子的火氣,家裡的好東西都被警察抄了個底朝天,好些個都是他這些日子陸陸續續淘換回來的,根本就是普通文物或者三級文物,結果那警察一張笑臉,只說是專家鑑定的,本來他還以為是警察跟他玩花樣,想忽悠他去辦事特,沒想到在停豐場的時候就遇上這幾個人了,一瞧,不由得怒從中來,敢說他們幾個沒在其中使壞那是不可能的。
其中兩個看起來只有二十來歲的男女顯然不像,就是這個一臉斯文的傢伙,一看就跟電視上的那些磚家叫獸沒哈區別,典型的斯文敗類臉。鐵定就是這傢伙乾的了!
不揍丫,就顯不出山叉大爺的手段來!
“你還好意思說?”傅山叉從地上跳起來指著胡靜水的鼻子罵道,“你個狗pi磚家,連二級三極都分不請楚,你也好意思出來混?”
說著又開始挽袖子,“你今天不賠少爺的那些古董,那就給我躺著出去!”
這話,付小藥聽明白了,連忙叫道,“你別動手!這裡是警察局門口。亂來的話,我就叫警察了啊!”
傅山叉扭過頭來狠狠的瞪了付小藥一眼,“叫啊!叫破喉嚨也沒人敢把少爺關起來!”
付小藥聞言大怒,掏手機,打電話,傅山叉見狀走上來想搶,卻是被石守信一擋,扳的手指噼噼啪啪的做響,冷笑道。“別對女人動手動腳!是你單挑我們兩個,還是我們兩個群毆你一個?”
胡靜水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地上爬起來了,眼鏡掉了,眼圈黑了一團,斯文的臉上也是滿滿的憤怒,就是眼晴因沒了眼鏡,不太找的準焦距,冷著臉道,“哥也十多年沒打架了!哥倒要看看,今天是誰躺著走!”
石守信扔下一句別報警,然後,然後就打起來了…… ?
胡靜水顯然早些年也是久經沙場,只可惜年紀大了,又許久沒跟人幹過架,因此實力要低上一籌,傅山叉那拳頭跟鐵打的一樣,一拳過去就能讓人半晌不吭聲,石守信別看著像是實力不濟的樣子,打起架來也是不要命的那種,三個人打成一團,急的付小藥頻頻跳腳,又不敢上去拉。
大怒之下,付小藥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大不了這幾位都進局子裡去吃幾天發黴的饅頭冷靜冷靜,免得吃的太好撐著了打架發洩體力。
電話一撥出去,不過兩分鐘,就看見警察局那邊跑過來好幾個人,將三個人拉開來。
三個人的形象都不咋滴,胡靜水從家有賤拘升級成熊貓,縛山叉嘴角冒出絲絲血跡,石守信一張臉也捱了兩拳。頭髮衣裳凌亂。
那中年警官看見三人打成這副模樣,苦笑道。“怎麼一遇上就打起來了?”
“一副暴發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