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王縮了縮脖子道:“你說的沒錯兒,這小哥跟瘟神一樣,走到哪兒,禍到哪兒。每次碰見都沒好事。”
梓楊心中想,應該是禍在哪兒,他就出現在哪兒,每次碰到危險阿衝都會出現,就像自己的保護神一樣。這些話他覺得也沒必要跟老王講。
老王看著旁邊木訥的小黑道:“這位老兄你打算怎麼辦?瞅他這樣子,好像是個啞巴,人雖然呆,不過倒也是老實聽話。不如送到老家給我老爸養著算了,反正也就是添一口飯的事情……我爸也有練小號的習慣,說不定一番培養,前程比我更加遠大。”
梓楊說:“小黑的身世一點不簡單,再說老人最後是把他託付給我們,可沒說託給你爸。這事你崩操心了,我自己心裡有數。”說著轉頭就走。
梓楊嘴上雖然說有數,但是心裡一點也沒底。他知道老王也是一番好心,但是黎叔還沒死,危險仍然存在,梓楊可不想貿然地把家人給牽扯進來。
老王看梓楊不理他徑直走了,在背後急眼了,一疊聲的叫:“唉唉唉,你去哪兒?這麼大的人了使什麼脾氣啊?我們全部家當都在你身上呢!你一賭氣走了,剩下我們兩人孤苦伶仃的怎麼辦,做人要講道義啊……給我留點飯錢啊!”
老王這總是沒溜兒的態度讓梓楊是又好氣又好笑,沒好聲地說:“找個吃飯的地方,堵上你那破嘴。”
當晚兩人吃飽喝足,給小黑買了一套現代點的衣服換上,省的招惹麻煩,晚上又回到旅店繼續再住一晚。為了節省錢,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