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我明白了,地理老師講過,太陽光照射的不同,植物的光合作用也會受到影響,所以花草樹木成長也會有區別,對吧?”老王的生物老師如果聽到他這番話,估計會被氣死。
梓楊道,“理論上差不多,但是也只有像這個山村這樣的獨特地理形勢才會造成明顯的影響不過我觀察過河這邊的植被和草木情況,還不單是陽光照射的原因,我發現有些植被變得枯黃,似乎正在死亡。”
眾人想起靳指導白天提到的“生物滅絕”不禁加深了憂慮,現在看來,情況確實已經非常嚴重。
張教授問眉頭緊縮的靳指導,“河水的情況,你們瞭解多少?”
靳指導彷彿從深思中被驚醒,回答道“這條河是從兩邊山上匯聚而來,水量不大也不小,窄的地方有2米左右,寬的地方也就4、5米,水流彙集到山谷中心的那個水潭,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洩水口。”
張教授頷首道,“水潭底部,應該有地下河之類的存在。”
靳指導點點頭,“潭水比較深,我們目前的裝置無法支援深水探測。”
梓楊問道,“村民那邊的調查怎麼樣了?他們有沒有提這水潭的事兒?”
靳指導說道,“我過來就是找你們說這事兒,之前外出的老村長回來了,他的普通話我們勉強能聽懂,他還跟我們反應了一個意外情況,村裡有四個人失蹤了!”
老王從行軍床上一咕嚕爬起來,“我靠,進來半天才說,多耽誤正事兒啊,等什麼?趕緊帶路走吧!”這老王真是把自己當做個人物了,人靳指導其實是來找張教授的。
在去指揮所的路上,靳指導大概介紹了下情況。跟村民的調查進展非常困難,這個地方的方言不屬於任何當代語種,似乎用的是一種上古的語言,部隊的語言專家翻譯起來非常費勁除了語言上的不通之外,似乎他們很抗拒跟外人的交流。
梓楊他們吃飯的時候,村口的衛兵帶回來一個自稱是村長的人,這個人跟外界交流比較多,普通話倒也磕磕巴巴的能應付一下。經過一番溝通後他們才發現了一個巨大的漏洞,在清點人數的時候,他們漏掉了四個人。
根據老村長的介紹,這四個人不在村裡的戶籍名冊上。是兩個正在上學的大學生,他們戶籍已經隨遷到學校,這段時間正放暑假在家玩,前兩天跟村裡人說出去野營,到現在還沒回來他們還各自帶著一個女朋友。
走到指揮所,看到一個上了年紀的乾瘦老者正在跟工作人員交流,看到一行人進來焦急的嘴裡邊喊著邊比劃著手勢。梓楊努力分辨了一下才明白他說的是“四個孩子、四個孩子!”
此時,將軍也披著衣服趕了過來,滿眼血絲,看樣子也沒休息好。
工作人員安撫了一下老者的情緒,靳指導告訴他,已經加派人擴大搜尋範圍去搜救了。你放心,只要有訊息肯定第一時間通知你,我們一切以人命為重。
“現在,有幾個問題需要問你。”靳指導看了看張教授。
張教授會意,上前握著他的手和藹地說道:“老哥,我跟你打聽個話兒,這個村子,有多少年了?”
第四十一章:難兄難弟
秦漢村,坐落在y省西南的偏僻之地,據說祖上是秦朝躲避戰亂的兩族人輾轉隱居在此,自古以來這個地方就人跡罕至,當初遷來的秦、陳兩姓一共幾戶人家,在此繁衍生息,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
因為地處偏遠,交通複雜,而且自古以來也不是兵家必爭之地,所以這個地方成了一處與世無爭的世外桃源。
而隱居此地的秦、陳兩族,也從來不與外界溝通,兩族之間約定互相通婚,經過千百年的發展,已經繁衍了上百戶人家
二十世紀三十年代,在一次地質勘察中,科考隊偶然發現了這個隱居的村落,研究人員大為驚奇,經過初步的交流之後,發現這個地方竟然還保留著秦漢時期的一些習俗和方言。
此事逐級上報,當時正值戰爭時期,全國各地有很多這種未經官方統計的村落,在偏遠地方還遺留著一些流寇、土匪等非法武裝組織,因此這個被遺忘千年的村落並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
到了現代,新中國成立後,在當地有關部門的關懷和幫助下,這個地方終於開闢了一條通往外界的小路,逐漸地通上了電,引進了部分現代化設施,建了學校、衛生所、村支部等設施和組織,這個時候村民才開始慢慢接觸外面的世界。
經過幾十年的發展,小村落的部分生活也逐步的跟外界開始接軌,雖然還是一幅落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