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相信他有辦法挺過來的。”梓楊這句話也算是安慰自己。
“可是這樣下去也不是事兒啊,難道就這麼一輩子被張教授踩在脖子上嗎?等他老死才能翻身?我看那老傢伙保養的不錯,說不定還能活個三、五十年的。”老王也是一臉憂愁的樣子。
“天道自有迴圈,惡人終有惡報。自古邪不勝正,我相信早晚會有人收拾張教授的!”
張教授就像一個巨大的黑影,將天空遮蔽的不見天日,梓楊雖然嘴上談著希望,但是心底裡,卻絕望的看不見一絲光芒。
“咦,那位先生已經走了嗎?”美女領班敲門進來,看裡面只剩三個人,有些詫異地問道。
“是啊,他菜點了嗎?”相比起考慮未來的各種可能,老王更專注於眼下。
“還沒有但是他已經交了400塊錢的訂位押金。你們現在要點菜嗎?”
“不點了!把錢退給我們!我們有任務要提前走!”老王大手一揮,斬釘截鐵地說道。
400塊錢,夠他們吃一個星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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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三人在街邊隨便找了家麵館,八塊錢的拉麵每個人呼嚕了兩碗,吃飽喝足在路邊等去長途車站的公交車。
“咦,老王,你從西藏回來還沒去學校報道過吧?既然咱們已經來s市了,不回去打個招呼?這裡離你們學校也不遠!”梓楊好心提醒老王。
“你想在我們學校過夜就直接說!”老王沒好氣地說道。
“恩,那就麻煩你安排了,我聽說你們學校食堂不錯,方便的話跟同學借張飯卡,我們體驗體驗。”梓楊頭也不回地說道,也不管老王答不答應,徑直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老王咬牙切齒:“老子的錢已經全部上繳了,你特麼的還嫌不夠,還要吸老子的血!”
到了老王學校,已經過了熄燈點,整個宿舍區都黑乎乎的,但還是可以看到有些被窗簾遮得嚴嚴實實的宿舍裡面,隱隱地透出一些光線裡面的人一定是從廁所的應急燈裡面偷電玩電腦每個學校都有這種跟規則和領導鬥智鬥勇的壯士,梓楊和老王也曾經是其中一員。
三個人沿著下水管道爬牆進入三樓,老王瞅著門牌號,敲開了一扇宿舍的門。
“幹哈啊?半夜三更的敲門找刺激呢?”
一個光著上身穿著三角褲的精瘦小子睡眼惺忪的開門,一看是老王驚呼道:
“我靠,王八蛋你還活著呢?大家都說你傍上一個富婆跑了,以後不回來上學了!”
“滾你媽的小騷皮,老子是那種傍富婆的人嗎?老子專拐富貴人家小姐的!”老王不由分說地推門進去。跟裡面的人親熱地“叫罵”著互相問候。
“這兩是我兄弟”老王指著梓楊和小黑給眾人介紹道,“喂,給哥幾個整幅鋪蓋,今天你們有福了,大爺要來臨幸你們宿舍,趕緊起來接駕!”
老王跟宿舍裡的幾個人互相打鬧著,看得出來平常大家的交情都很不錯。
那個給他們開門的“小騷皮”拿出條毛毯給梓楊說道:“哥幾個,對不住了哈,將就一下打地鋪吧。”
漆黑的夜裡,老王跟幾個人海闊天空地聊女人,談遊戲。
梓楊躺在地上,一隻手枕在頭上,另外一隻手捂在在胸前,衣服裡貼肉放著阿衝交給自己的那個信封,還有那枚鐵騎令。
現在小黑和阿衝,兩族鐵騎軍傳人的令牌,都在自己這裡了。
這枚傳襲了上千年的令牌,裡面不知凝聚了多少先人的故事,此時正貼在他的胸前,散發出絲絲涼意,似乎在跟他訴說流逝千年的歷史。
梓楊心中莫名的有一種沉重感。
第二天一大早,同宿舍的幾個小夥伴起床刷牙洗漱上廁所,房間裡充滿嘩啦嘩啦的嘈雜之聲,梓楊用毛巾圍住頭,妄想繼續睡個懶覺,一會兒空氣中突然傳來一陣撲鼻的香味。
“起來!讓地方!吃飯了!”老王用腳把梓楊踢了起來。
昨天給他們開門的那個“小騷皮”已經從食堂裡打了早飯回來。一堆幾十個包子,肉的、菜的、辣的、甜的、鹹的……各種口味應有盡有。還有好幾份皮蛋瘦肉粥,用一次性塑膠盒盛著。茶葉蛋、鹹蛋點綴在其中,看起來頗為豐盛。
另外一個人從抽屜裡翻出一堆鹹菜一人扔了一包,眾人就著鹹菜喝著粥,嘴裡還嚼著包子,宿舍裡一陣西里呼嚕吧唧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