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手之勞而已。”
蘇睿儘量把事情描述的比較簡單。
梓楊點點頭,似乎下定了決心,“那這個事情需要多少時間?大概要花多少錢?”
蘇睿白他一眼,“不要老是錢、錢的,咱們之間除了錢難道就不能有別的關係了嗎”
大概意識到自己的話有歧義,蘇睿臉一紅,故意重重地說道,“真要算錢的話,你就給我打一輩子工好了!”
梓楊心中一驚!
……
葛未都坐在沙發上,打量著這間四季酒店的豪華總統套房。連見慣了大世面的他也不由得感嘆這裡的奢華。
房間位於酒店最頂部,是一個複式結構,裡面裝飾豪華,客廳很大足足有上百平米,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半個h市的景色。
只不過房間的主人似乎無意欣賞這美好風光,所有的窗戶全部被厚厚的窗簾遮了起來。
背後一聲輕響,一名個子高高的青年扶著宋彪從臥室裡走了出來,葛未都急忙站起身。
青年人把宋彪扶到沙發上坐下,轉身走進另外一個房間關上門。
“閣老請坐吧,不必客氣。”宋彪上半身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似乎疲累不堪。
葛未都半個屁股擱在沙發上,看宋彪沒有繼續搭理自己的意思,想了想說道:“宋大哥,葛某有一事不明白。”
宋彪睜開眼詢問似得看著他。
葛未都欠了欠身說道,“那枚九眼天珠石價值連城,為何我說要拿走給別人看的時候,蘇睿那小姑娘眼睛卻眨也不眨?”
宋彪哼了一聲,慢悠悠地說道,“未都啊,你在古董鑑定上的眼光確實是行內首屈一指。只不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你不瞭解的東西你的格局還是小了點。”
葛未都連連點頭,嘴裡“是是是”地應承著,“還請宋大哥指點一二。”
宋彪慢條斯理地說道,“你知道這小姑娘是誰嗎?他是蘇牧陽的親侄女!蘇牧陽是誰?monarch機構的創始人!美國國防部長見了他都要點頭哈腰小心伺候著。”
房間裡雖然開著空調,但是葛未都額頭上的汗都要出來了。
這時那個青年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手裡端著一個精緻的瓷碟,上面擺放著一杯噴香濃郁的咖啡。
青年把咖啡放在宋彪跟前桌上,又轉身回到房間。
宋彪端起咖啡放在鼻邊聞了聞,又放回桌上。繼續緩緩地說道。
“蘇牧陽手下的科研機構,發明專利多的嚇死人,他們跟西方很多國家都有商業合作,隨便一個專案就幾億甚至幾十億美金了。那小姑娘從小跟他叔父混,什麼大世面沒見過?
金錢對她來說只不過是身外之物,別說百萬、千萬了,一億跟一萬對她來說都沒什麼區別,人家根本不缺錢!”
葛未都咋舌道,“這麼厲害?那我真是看走眼了!對了,宋大哥,我之前聽您話裡的意思,似乎跟這蘇牧陽還頗有淵源?”
宋彪不置可否地說道,“那蘇牧陽既是個科學狂人,也是個古董收藏家。他那位與世無爭的哥哥蘇牧辰,對中國文化更是到了痴迷的程度。
正所謂術業有專攻,蘇牧陽雖然在科學領域呼風喚雨,但是在古董界卻是個門外漢。當年我跟香港的詹老闆做生意的時候,聽說他背後有這麼一位神秘大買家,凡是他看中的東西,往往比別人高几倍的價格也要拿到手。他財大氣粗,別人也爭不過他,倒是讓他收了不少贗品。”
說到這裡,宋彪“呵呵”笑了一下。葛未都連忙也賠笑兩聲。
宋彪又吸了一口咖啡的味道,繼續說到:“後來我流落到香港,在詹老大的引薦下結識了這位蘇教授,聊下來大家彼此賞識,當場決定互相合作。他承諾提供資金和海外關係,助我東山再起。只不過有個條件,凡是經我手的貨,都要先給他過目,他挑剩下的,才能出給別人。
即使這樣,他出的價格往往也比別人高一兩成,這麼多年來,要不是有他的支援,我怎麼能跟那姓黎的鬥得不相上下呢!”
說到黎天明的時候,宋彪神色突然陰沉起來,語氣中充滿了怨憤之情。
葛未都點點頭:“我明白了,這些年來宋大哥雖然人在香港,卻仍能把古董生意做的紅紅火火,原來是有貴人相助。只是那黎天明在內地一直興風作浪,背後也不知有什麼樣的關係,竟然能折騰這麼多年都屹立不倒。”
宋彪把杯子往桌子上一頓,冷冷地說道:“哼!姓黎的也只不過是個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