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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他身上。既然不在他身上,那麼……”女人轉過頭,瞧了蘇瑞一眼,“不在他那,鐵定是還在你手中。最好快點交出來。我沒什麼耐心的。”

她就知道這個紫符玉遲早要惹禍的。

心底雖這麼想,表面還是淡淡地回應她:“我怎麼知道師瑜謹是不是在你收了禮,或者他是自己走失了也說不定呢。”她邊說,邊朝身旁的蘇末眨了下眼,示意蘇末看那個女人身後。

蘇末淡淡地瞧著她,不說話。

“哦,不相信人在我手上也沒關係。”對面的女人突然詭異地笑了。她從懷裡拿出塊布料。蘇瑞眼尖地注意到那一物是什麼,藏在袖子下的手僵硬地握緊成拳。眸底有些晦暗。那竟是師瑜謹的貼身小衣的布料。她沒認錯,上面還有師瑜謹獨特的繡法。

那女人繼續說道:“知道我是怎麼檢查的麼?把你男人的衣服一層一層撕掉,慢慢檢查。說實話,面板還挺好摸,光滑光滑的。騎在你男人身上,那滋味還真不是一般銷魂呢。你男人太不懂什麼情調了吧,都不會叫床的。真好奇你們平日裡怎麼行樂的?”

“說夠了沒有?”她不怒反笑了。“你玩我夫郎,是不是也想我玩你孩子啊?你知道不知道你有個孩子在我府中啊?”

那女人被她這話驚得愣住,蘇末和蘇瑞趁機躍上前,一前一後,夾攻這女人。趁著她發呆的時候,不費功夫便制服了這個女人。

只是有些奇怪,女人的身體在他們靠近前就已經軟了下去。她無心計較,翻身進入她身後的洞穴。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十二章

抬腳踏入師瑜謹的屋子裡,有些失神和挫敗。坐在師瑜謹的梳妝檯前,失神地望著師瑜謹桌上的東西。她開啟桌上的抽屜。抽屜裡只有一盒她送給他的胭脂盒粉,還有一盒有些舊了的,已經快用完的脂粉盒。瀏覽了下師瑜謹其他首飾。卻發現他桌頭除了她以前送的簪子和其他有些半舊的玉飾就沒其他了。

雖然沒經常和白水心同房,但是她也看過白水心的梳妝檯。那梳妝檯上的東西樣式和數量比起師瑜謹這裡的,簡直是多出了兩倍多了。師瑜謹用得卻如此簡單。她眼眸晃動了下,想起師瑜謹在挑胭脂粉時沒怎麼喜歡的樣子,也許師瑜謹只是為了討好她,讓她誇下自己,才想要她送的胭脂粉吧。

眼睛一轉,突然瞪大了眼。她拾起桌上本不該出現在師瑜謹桌上的一物。

一截斷竹。

本是很普通的竹子,讓蘇瑞很驚訝有些生氣的是上面刻著的字。她拿著這截斷竹,怒氣衝衝走去前院。已經是黑夜的時候,蘇瑞一腳踢開緊閉的房門,屋內本來半躺在床上的人驚得睜開眼。

“你乾的好事。究竟想如何,一次性給我說完。別遮遮掩掩的。”她瞪著這人,將那截斷玉扔在他蓋著的被子上面。“你別告訴我,你不認識上面的外邦文。”

白水心本來有些睏倦,被她這麼一說,沒說什麼,掃了上面的文字,淡淡地笑了。“我確實認識上面的文字。不過,你問我怎麼辦?我怎麼知道要做什麼呢?這事又不是我乾的。”他反手將斷竹揮下床。

蘇瑞不怒反笑。

“我記得那個賤婦可是外邦人。你難道不知道她將師瑜謹擄走了麼?”

白水心淡笑地反駁道:“你胡亂猜測,就想冤枉別人麼?不要把師瑜謹不見的事亂扣在別人身上。”

“我冤枉了她了麼?”她朝前跨進了一步,將白水心從被窩下揪了起來,眼睛瞄了下他現在還是平坦的腹部。笑著道:“怎麼,最近等不到她的飛鴿傳信,是不是很不安了?要不要我把信拿給你看下?”

“是你截了那信?”白水心有些吃驚,瞪大了眼,瞪著她。“怪不得,怪不得……我還以為她……”

“你以為她怎麼了?以為她出事了,所以你才想努力為她留下個子嗣,讓她後繼有人麼?”掐住白水心的脖子,另一隻附在他的腹部上,冷冷地看著他慌亂的樣子。掙扎著想拍開她的手。掐住他脖子的手勁越來越大,白水心呼吸很困難,白皙的臉慢慢變得通紅,在他以為就這樣死去了,蘇瑞又放開了他。

“怪不得你這幾日會這麼安分地喝藥,下人藥送晚了時辰,你還會生氣發怒。原來是如此。不過,雖然如此,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平安地生下這個孽種,畢竟它對我還有用。那賤婦若想用師瑜謹來威脅我,我就等著看她到底想出什麼招來對付我。反正你在我手裡,若師瑜謹出了什麼事,我就用你和那賤婦的孽種一起抵償!這一屍兩命,看誰比較划算!你就趁現在,好好享受我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