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如此,可是她心裡還是沒有底。不錯,如果江虹真想要將這些貴重物品帶走的話,何不昨日回來。或者今日回來?要知道。時間拖得越久,對她越不利。所以,蘇雅西根本就沒有任何把握,江虹還會再回蘇宅!
蘇雅西連續不斷地給米蘭斯以及江虹的手機號碼撥號。可是回應並沒有什麼變化。一直都是那兩句臺詞: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對不起你所撥打的手機號碼無效。
晚上,江佳穎也回來了。當她看到蘇雅西時,並沒有多言。最近她讓這些社會輿論也弄得招架不住了。看到蘇雅西,也沒有了心情理會。
蘇雅西同樣沒有心情理會她。現在的情勢夠讓她焦頭爛額的了。所以二人雖然在客廳,或者樓道相遇,也都是懶懶地擦肩而過而已。連看都懶得多看對方一眼。實屬當對方是空氣。
直到第二日晚上。陳宇澤提前從北幹道回來了。回來後,就給蘇雅西打了電話,約見了她。警察局裡的事。他也都瞭解到了。他也沒想到,才離開兩三天的時間,就發生了這樣的事。他的心情也很凝重。
咖啡館裡,陳宇澤坐在蘇雅西的對面。臉色不是很好看。蘇雅西同樣也是臉色陰鬱。二人都緩悠悠地調著杯中的咖啡。一幅憂鬱深思狀。
好一會兒,蘇雅西方才將手中的調羹放下,抬頭看向陳宇澤,說道:“宇澤哥,我想不明白,為什麼你們警察局的人就允許江虹和米蘭斯這二人被人保釋出去?他們明明都是罪犯。米蘭斯也自首了。將他所有的罪惡之事都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而江虹不僅揹負謀害我爸爸我姐姐的罪名,前兩日還犯了故意殺人罪。這都是你親眼所見到的。這些罪名,都是確立了的。為什麼,你們的人還要釋放掉他們?我真的無法想明白?”
陳宇澤此時也抬起了頭說道:“我已經瞭解過了。據說是有人和上面的人打了招呼,疏通了關係,再加上現在罪名未成立。律師只要有合理的條款。完全可以將他們保釋出去。總之,這件事情牽涉到一些高層次的官員。而且米蘭斯那邊。好像還牽涉到了英國那邊的一些貴族。關係挺複雜的。唉,社會就是這個樣子。我也沒辦法。都是我們疏忽了。”
蘇雅西喝了一口咖啡,心煩地將咖啡杯又放回桌上,說道:“關鍵是現在米蘭斯和江虹已經神秘消失了啊。就算我再控訴他們,現在連個人影都找不到。這叫什麼事?”
陳宇澤說道:“應該不會吧?放心吧雅西,我已經安排人四處調查他們的行蹤了。一有訊息,我們立及採取行動。”
蘇雅西搖了搖頭,嘆道:“我看這次他們是真的跑了。從昨天下午到現在,他們的手機都一直打不通。而且米蘭斯先前的住所也退了房。江虹也沒有回蘇宅。蘇宅裡有著她喜歡的許多的寶貝,她都沒有回來拿。我看這次,他們就是策劃好了的。鐵定,他們現在已經不在中國了。宇澤哥,我就是想不明白一件事。”
陳宇澤抬頭看向蘇雅西問道:“什麼事?”
蘇雅西拿著調羹無聊地又調著咖啡來,說道:“你說,米蘭斯既然都已經選擇自首了。而且他還寫了一封懺悔書。他又怎麼會臨時改變主意,選擇逃跑了呢?這中間似乎透著什麼莫大的隱情吧?我總感覺到有一股莫名的玄機隱藏在這整件事情當中,讓人無法看透。”說畢,蘇雅西深思起來。
陳宇澤深思片刻說道:“據局裡麵人說,何律師是先保了江虹出來。爾後帶江虹去見了米蘭斯,之後,才將米蘭斯也保了出來。我想,如果沒猜錯,應該是江虹去說服的米蘭斯。因為米蘭斯自首的當晚,是我親自做的筆錄。我能看出他懺悔的真心。他不可能這麼輕易就會改變主意。應該是江虹在中間起了作用。但江虹究竟是用什麼說服的米蘭斯,這就讓人無法猜測到了。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情……”
蘇雅西立及抬頭問道:“什麼事?”
陳宇澤像發現新大陸一般地說道:“在何律師去保他們之前,還有一個人去探視了他們。”
蘇雅西問道:“你說的是江佳穎嗎?”
陳宇澤搖搖頭說道:“不,除了她,還有另一個人。”
蘇雅西疑惑地看著陳宇澤,緩緩地猜道:“你說的是不是陸天海?”
陳宇澤立及點點頭答道:“沒錯,就是他。”
蘇雅西立及倒抽了一口氣。輕輕地喝了一杯咖啡後說道:“陸天海與江虹與米蘭斯之間,一定還隱藏著一個驚天的秘密。否則,米蘭斯豈會這麼輕易改變主意?而且江虹怎麼會突然之間就轉變了思維?她最近精神十分頹靡,甚至消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