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四個長長的木架兩兩相背,立成兩排。靠牆的位置也一溜排擺著三尺來高的木架。不高的木架保證了即使比如今的南喬小一些的小姑娘,也能輕易夠到木架上擺放的物品。
所有的木架都同房間一樣漆成了米黃色,並沒做過多的裝飾。牆上也沒有題字掛畫,只是間或有不少難以察覺到的鉤子樣的物品,這是準備將布偶掛在牆上,即做展示,也做裝飾。
木架的邊上擺著幾盆盛開的君子蘭,做淨化空氣用。
再看其他的,就是面街的那面牆上,裝了兩塊透明的大玻璃,類似於現代的玻璃櫥窗。這兩塊玻璃可是花了大價錢的,聽說是李言託了與他家原本熟悉的商行,從廣州水路進京,一路小心又小心了,才將這麼個易碎品運送至京。別看沒塊只兩尺見方,但在這個玻璃還是稀罕物的年代,用來做商鋪的櫥窗,已經很奢侈很奢侈了。
但就這兩塊玻璃,就花去了三百兩銀子。寶柱一直都不大樂意的,但李言十分堅持,說這錢他自己出,不記在鋪子的賬上,將來拆掉的所有權也歸他。話說到這個份上,寶柱這才勉強應下了,雖依然不大高興,但也將當初說好的算李言兩成股份主動加了一成……
“來,燕寧,過來試試這個!”南喬拉著東看看西看看,有些失望的燕寧來到店鋪的西北角————那裡擺著一個米色的沙發。
沒錯,就是沙發。
在南喬的強烈要求下,李言終於抽空跑了幾家鐵匠鋪子,才發現此時的熟鐵已經有了不錯的韌性,而真正意義上的彈簧雖沒有出現,但機械鐘錶中早已有了類似應用了。彈簧既然沒有問題,那沙發就不成問題。這樣,由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