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戰,帶著人匆匆的退下城去。
張飛部如潮水般的退了下去,向條剛剛收整好隊伍,還沒來得及撤退,兩千西涼鐵騎已經殺到了城下。向條二話不說,立刻放倒大旗,投降了。
閻行和龐德帶著鐵騎正準備從向條背後展開衝殺,一舉擊潰他的後陣,卻見他投降了,都有些不惑不解,在情況未明之下,他們帶著鐵騎從向條部的兩側一掃而過,輕鬆的削下了一層,這才遠遠的兜了個圈,在遠處重新擺好攻擊陣型。
向條見鐵騎一個衝鋒,就將自己的兩翼削去一層,殺傷不下五百人,心驚膽戰,不敢再戰,他立刻派出人舉著白旗趕到閻行、龐德陣前,表明降意。閻行和龐德面面相覷,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在這裡,曹衝也趕到了城下。
曹衝也不敢相信,直到張雄出城告訴他張飛已經死了,這才恍然大悟。
張飛靜靜的躺在城牆上,耳邊是一灘已經凝結的血跡。隨行醫匠正緊張的救治殷文,殷文受傷很重,卻奇蹟般的沒有暈過去,反而清明起來,他看到曹衝大步走過來,想要說兩句話,卻只是扯動了一下嘴角,想抬起手行個禮,能動的卻只有兩根手指。
“玉章,別動。”曹衝大步走到殷文的跟前,蹲下身子輕輕的擦去殷文嘴角的血,轉過頭對滿頭大汗的醫匠說道:“他的傷勢怎麼樣?”
醫匠擦了擦額頭斗大的汗珠,緊張的回道:“將軍,殷大人地傷實在太重,他地大腿骨折還是小事情,更重的是他的肋骨斷了五根。其中至少有一根還刺入了肺臟。恐怕”
曹衝一抬手,擋住了醫匠後面的話,寒聲說道:“沒有恐怕,必須救活他,他沒事,你們官升三級。賞萬錢,他要有事,你們一起陪葬吧。”醫匠吃了一驚,他們跟著曹衝這麼久,從來沒有看過曹衝這麼兇狠的說過話。剛剛擦過的汗珠立刻又湧了出來,比剛才更大。更圓。
“玉章,沒事地,你一定要撐住上,我還要給你升職請爵呢。”曹衝鄭重的對殷文說道。殷文嘴角挑了挑,勉力露出一絲笑容,輕輕的點了點頭。曹衝站起身,剛讓開地方,幾個大汗淋漓的醫匠立刻衝了過來,將殷文團團圍住。小心的商量著救治地方法。
“將軍,長史急報。”一個傳令兵飛奔著上了城樓,衝到曹衝面前單腿跪倒,雙手高高舉起一封畫著三道砂的急件。曹衝看著急件,卻沒有伸手接過,他緊緊地盯著急件上的三道紅印,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三道紅印,那就是最緊急的標誌,能有什麼事是最緊急的呢?是好事還是壞事?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接過急件。遲疑了一下,還是慢慢的拆開急件。開啟雪白的宣紙。他快速的掃了兩行,一絲笑容從他的嘴角延伸開來,慢慢地漫延到他整張臉上,剛才的緊張一掃而空。他哈哈大笑,快速的將急件看完,又從頭再看了一遍,這才略帶著些得意的對圍在一旁的眾將說道:“諸位,告訴大家一個好訊息,魏文長奇襲泉陵成功,龐長史他們已經控制了零陵,現在正兵臨湘城下,讓我們圍殲完張飛之後趕去會合呢。哪位將軍願意辛苦一趟,趕到臨湘去幫龐長史拿下臨湘,立這最後一仗?”
眾人一聽大喜,都忘了要請戰,相互看了看,提了半天的心終於落了下來。曹衝微微的笑著,轉身走到張飛的屍身面前,隨手將手中的密信扔在張飛地身上,以一種嘲諷地口吻說道:“你自視甚高,想要以一已之力拖住我的大軍,卻沒想到劉備根本不是我地對手,早就逃得遠遠的,根本連長沙的地界都進不了。唉,你還算好的,總算死在長沙了,他就慘了,這輩子恐怕連長沙也看不著了,當然更不能指望回他的涿郡了。”
建安十六年冬十一月中旬,曹衝率部在龍陽城圍殲張飛軍,張飛戰死,向條投降。隨後曹衝揮師南下長沙郡治臨湘,長沙太守廖立見大勢已去,無奈之下出城投降,曹衝全取長沙郡,十二月初,法正、鄧艾傳回訊息,他們追擊劉備到始安縣(今桂林市),與來接應的關羽軍相遇,雙方血戰數次,各有勝負,隨後劉磐部因急躁冒進,在陽朔山中了關羽女兒關風的埋伏,損失慘重,三千人馬只救出來五百多人。因兵力不佔優勢,地形又不熟悉,糧草運輸線太長,他們已經退回始安固守,請示下一步行動。
曹衝有些惱火,劉磐多次因為要和劉備拼命,不太把軍令當回事,這次終於把三千親軍全折了。他和龐統商量了一下,覺得以目前的情況,再深入鬱林郡作戰對已方不利,趁著現在還沒有吃大虧,先把陣勢穩定在始安一帶也是好事。隨即他傳令鄧艾法正,由鄧艾暫領劉磐所部,率許儀、張衛兩部駐守始安,法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