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況且憑鑄的庫存想必也不會在乎那種東西
“如果使用者死掉的話、那麼就不用上報吧~”又是一臉笑容的下達了死亡宣言,這個時候如果當作是開玩笑想要揭過去的話後果絕對不堪設想
“住手吧,你的身份本就太過於顯眼了”還有你胸前那兩團骯髒的物體也是一樣,哪怕是說話時都會隨著輕微呼吸而顫動的巨x怎麼看都覺得太淫·蕩了
“呵呵~那麼我就不做了吧”果然是真有這種想法…所以說強者的隨心所欲我是真的沒有辦法理解
“所以你馬上就回去嗎”崇雖然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會回哪裡去,但問一下也總歸算是種禮貌
“嗯…倒也不會馬上回堡壘裡去,我最近有接受一個委託”沒錯,眼前的女人是傭兵,雖然說這副會讓一切行動都變得淫·靡的身體太礙事了,但鑄似乎掌握著能將其隱入刀刃中的技術,而她自身就是把刀刃,在戰場上能活著見到她第二次的敵人根本就不存在———世人便是這樣誇耀她的
(所以說某種程度上來說強者就相當於精神病院裡的病人…)也有可能是對世事的一種嘲弄,總之崇所認識的絕世強者一般都有腦袋方面的疾病,而且估摸著不到重要關頭時是不會出來裝逼的
“那麼神大人有在做什麼呢”鑄話題一轉便轉到了崇的身上“從表情上來看,您似乎有在苦惱呢”
“別叫我神大人…感覺是在嘲諷”崇表示這個稱號有些太過於承受不起了
“是,我明白了~”鑄將笑容稍微收斂了些,她也應該明白強者對弱者的尊稱到底有多麼刺耳“那麼問題的答案請問是什麼呢~”
“倒也沒什麼,是能自己解決的事情”崇則給出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她要怎麼想就是她自己的事了
“嗯…原來如此”鑄輕一合手後得出了她自己所認為的答案“您在猶豫著該往哪條道路上邁進啊”
“差不多是這樣,那麼話題結束的話我就先…”
“總感覺您有些認不清楚情況呢”將手分開時眼前人的眼神已在柔和中抹上了一絲凌厲“吶,介意和我談談嗎,王者大人”
“!”也許她並沒有敵意,但崇還是覺得有股寒意一直在往心底裡鑽去,騎士們有各自所象徵的“權能”,即便強如“戰”或是“葬”也要屈於“鑄”的腳下,象徵著毀滅的源頭“力量”始終掌握於這個女人的手中,那是和“影”一樣不容他人挑戰的權威
“不必驚慌,我永遠都站在您的那一邊”將獵豹般的目光半眯起來,鑄將嘴角上剛收斂的笑容繼續拉長了些“哈婭娜我只是覺得現在的您有些危險而已,那麼冒昧地問一句,我所效忠您時所說過的話您沒有忘記吧”
“只要您未曾改變、那麼直至世界的盡頭我也會為您毀滅一切”鑄依舊在明媚的笑著“您所追求的是何物我已經瞭解了,所以我會朝著那方面為您努力”
“所以說剛才在觀眾席上的目光請您為我解釋一下”將目光投向視線無法觸及的操場,鑄彷彿看見了織斑一夏等人般輕“嘖”一聲“真是奇怪,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種目光的名字應該叫做…”
“羨慕”
“為何您會羨慕那種人”將手臂直伸著,被毛絨手套包裹著的十指緊縮成拳“那種脆弱到只需要一下就能結束的生命為何會被您所羨慕著”
“難道說是有什麼特長之處?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沒有得到答案便擅做主張地點起頭來“意思也就是說那三個人中有什麼值得您去採購的東西存在,那我知道了,既然如此在離開日本前就乾脆…”
“你瘋了嗎?!我沒有叫你去做什麼!”崇忍不住大聲呵止住眼前已經有覺醒傾向的女人來“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夠了!鑄!”
“對,就是這樣,這才是您的本質啊~”將手放下去後目光再度恢復平靜,鑄繼續用著雖然會讓人不爽但卻最為安全的傻瓜笑顏面對著本該是她眼中“弱者”的崇“為什麼要羨慕那種人呢~明明只要您想的話一切都能夠弄到手上~”
“請記住,有些人的地位早已經註定好了,低賤的人就該跪在腳下、而像您這樣高貴的就該戴上王冠”略有些親暱地將額頭靠了上來蹭了蹭,名為鑄的女人似乎是打算離開了“只要您有所想、那便是我所願”
“即便是同為騎士的各位、有朝一日也應該臣服於您的身邊”淡粉色的髮絲掠過崇的鼻尖,本該屬於少女的香味即便無法聞到也能辨認出不同,因為那是沾滿血汙的火藥味,且刺鼻的有些過頭了
“請認清楚您所處的位置,那決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