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的警告一樣。
可燕九卻是氣炸了,從來沒有哪個男人敢這麼對她。簡直就是油鹽不進,你跟他好說他就嬉皮笑臉,你跟他動手,他比你還暴力。這個男人絕對是她目前遇到的最不知道該怎麼對付的人。
這種心情簡直讓她想哭,活活被秦城給氣到想哭。多少年了,她修煉的再辛苦都沒有哭過,就連父親去世她也只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待了一晚上,第二天就開始為自己和母親打算了。
可偏偏遇到秦城之後自己的驕傲都被他踩在了地上,她在別的男人跟前的優越感到他這裡根本不值一提。他還讓自己出師未捷,落荒而逃,燕九越想越覺得委屈,眼看著就能哭出來,最後氣的直接甩手出去了。
“我擦,不會這樣就哭了吧?”秦城一愣,看她整天跟個男人一樣,怎麼如此脆弱,自己也沒說什麼啊。
燕九出去之後,就交待郝良進來繼續錄口供,自己氣的跑出去透氣了。
郝良看她臉色不對,帶著好奇進了審訊室。一看裡面桌子已經四分五裂,頓時問道:“你又跟我們隊長打架了?”
“是你們隊長太暴力,可不關我的事,別算我頭上,賠不起。”秦城撇撇嘴說道。
“哈哈,你還是這麼有趣。”郝良走過來把角落裡一張桌子搬過來放到中間,繼而問道:“聽說燕隊去抓你的時候你又在跟美女滾床單?”
第三百九十五章 :算計財產〔文〕
“你從哪兒收到的訊息,一點不精準。”秦城白了他一眼。
郝良一愣,好奇的問道:“難道不是滾床單?”
“明明是在睡覺,床單早滾完了。”秦城義正言辭的糾正道。
“……”郝良嘴角一抽說道:“這有什麼區別,不都是被捉姦在床了嗎?”
“什麼捉姦在床,說的好像我跟你們隊長有什麼姦情似的。”秦城鄙視道。
“難道沒有嗎?話說你也真夠厲害的,身邊的美女一個賽過一個漂亮,你讓我們這些單身漢情何以堪?”郝良都想哭了,有的男人一個都找不到,有的不找都有一大把。
秦城無語,說道:“扯毛線,跟我說說這兩起謀殺案到底什麼情況吧。我莫名其妙的被燕九抓來,壓根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哈哈,好吧”郝良笑了幾聲,接著就把昨晚先接到醫院的報警電話,早上又接到酒店的報警電話的事情告訴了他,並且也說的很仔細,以便秦城能聽明白他自己的處境。
“所以你看,怎麼能不讓我們懷疑你們?”郝良說完案件總結道。
秦城皺了皺眉,這樣一看,警方的確是在合理的懷疑自己和蘇畫墨是兇手。哪怕是他們隔幾天再死都好,偏生是當夜就死了。
“那個時間段我們確實在賓館,直到今天警察到都沒有出去過。”秦城沉聲說道。
郝良一邊記錄一邊問道:“除了你們兩個之外,還有人能證明你們一整晚都在賓館的房間裡嗎?”
“……”秦城鬱悶了,哪有人證明,蘇畫墨出了酒吧就開始莫名其妙的胸口發疼,自己在浴缸裡泡了一晚上給她輸送真氣,怎麼有時間去殺人?
對了,酒吧,秦城猛然想起來說道:“昨天晚上畫墨心情不好,在夜鶯酒吧喝了一晚上的酒,走的時候她醉的厲害,我們就沒回家,在賓館裡湊合了一晚上”。
“酒吧裡有沒有人證明?”郝良記錄下來再次問道。
“呵呵,那能證明的人可就多了。不過你們現在去夜鶯,也只能看到一店的廢品了。找他們的調酒師吧,他可以證明。”秦城笑了笑,昨晚動靜這麼大,在場的人實在太多了,不過除了調酒師,耗子的人也不會給自己證明。
郝良對於其他的事情不關心,只關心這件案件,問道:“怎麼聯絡那個調酒師?”
“你讓我打通電話,我才能知道。”秦城也並不知道光頭強把調酒師安排到哪裡去了,他甚至連調酒師的名字都不知道。
按照警局的規定,審問期間是不准許打電話的,但郝良知道秦城在威海是什麼勢力,一般情況下他不想豎立一個敵人,於是同意道:“你打吧”。
“呵呵,謝了。”秦城拿出手機開機,之後撥通了光頭強的電話。
“少主,你現在在哪兒?”光頭強自然也已經知道了秦城被警察帶走的事情,接到他的電話連忙問道。
“在警局,先別說其他的了。昨晚那個調酒師你能不能找到?”秦城說道。
“調酒師?哦,少主是說戴志南啊,能找到,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