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今天《天天日報》上的報道是怎麼回事?你們和我們商量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地。你們想要毀了金像獎嗎?。”
江然聽著電話筒裡激動的聲音,隔著電話線,他都可以聽出說話的主人現在的激動和憤慨。
燃楓的策略在今天《天天日報》上市後,確實取得了成效,大家現在已經把視線從燃楓操作金像獎,轉移到了香港幾大院線公司一起控制金像獎了。
在這其中,收到傷害最大的莫過於《電影雙週刊》的陳百森等人,現在正在與江然通電話的正是陳百森。
江然微微一動了一下話筒,使電話離耳朵稍稍遠一點,然後一直等到陳百森稍微平息後,才慢條斯理的解釋道:“陳先生,你不要激動嘛。我們燃楓一直以來對金像獎的支援,在香港電影圈是有目共睹地,我們是不可能做出傷害金像獎的事情地。”
“那你們在《天天日報》上發表的評論怎麼解釋?這還沒有傷害金像獎嗎?整個評獎都成了你們幾家大院線公司的角力場了,完全沒有公信力可言。”陳百森現在顯然已經不再相信江然的瞎話了。
“呵—呵!”江然親親笑了一聲,接著說道:“陳先生,不要著急嘛。你先聽一下我的解釋,看看我說的有沒有道理,是不是那麼一回事,好不好?”
一陣沉默,陳百祥最終開口道:“你說!”
江然對於陳百森非常衝的語氣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無論是誰,在面對自己辛苦建立的事業被別人肆意凌辱詆譭時,都不可能會有好的心情,好的語氣。
“陳先生,首先我要對這次我們集團沒有事先和你們組委會做好溝通,表示歉意,這是我們的錯。”
“但是這主要是因為我們在昨天晚上得到訊息說,有一部分評委會成員發表了不利於我們和金像獎的言論,事急從權,我這不得已必須要先做一些回應才行啊。”
陳百森站在辦公桌前,臉如死灰,他聽出了江然的潛臺詞,組委會昨天向燃楓保證過讓評委們站出來闢謠,但是他們卻被人揹叛了,被自認為的自己人從背後一刀捅得半死。
陳百森想想今天在報紙上發表不利於金像獎言論的評委們,還有大部分沉默的評委,面對金像獎自己內部評委會成員的背叛,他只覺得異常的沮喪和失落。
“所以你們燃楓就徹底拋棄了金像獎?”陳百森有氣無力,但又異常惱火的質疑道。
“陳先生,不能說拋棄。但是在那種情況下,《天天日報》即使沒有今天的報道,金像獎就真的可以撐過去?”江然的聲音依然沉穩
陳柏森面對江然的反問沉默了。
江然在陳柏森沉默的時候,接著又說道:“香港電影金像獎是香港電影屆的一個獎項,雖然它是由陳先生的《電影雙週刊》發起並組織地,但是你們想要發展壯大這個獎項,顯然是離不開香港電影圈的參與地。”
“香港的幾大院線公司作為香港電影的代表和龍頭,製作發行電影無數,稱霸香港影壇幾十年的時間,只要是關乎香港電影的任何東西都不可能撇的開他們。陳先生,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在江然心平氣和的話語下,陳柏森微微平息了激動憤怒的心情,然後面對江然的問題,想了想,答道:“確實是這樣。”
“既然是這個道理,那麼金像獎的評選過程中,有幾大院線公司的參與不也是很正常的事嗎?”江然聽了陳柏森的回答後,接著說道。
“而金像獎組委會的作用就在於平衡大家的勢力,保證評委會中不會讓一家公司獨大,這就好像民主選舉,大家都可以有代表參加,在組委會的平衡下,最終選出符合大多數人審美的電影,這不就是最大的公正嗎?”
陳柏森聞言,眼中一亮,臉色再次變得生動起來,“江先生說得非常有道理。非常對不起,我剛才太激動了,誤會江先生了。”
“呵呵—”江然笑了笑,說道:“理解!我非常理解陳先生的心情。”
“謝謝江先生的理解原諒!你看我們金像獎組委會是不是現在馬上按江先生說的給媒體澄清一下?”陳柏森小心的徵詢江然的意見。
他現在是非常佩服江然,在他們金像獎組委會看來等同於滅頂之災的新聞,在江然的幾句話下,卻變成了另一番氣象,不得不讓人佩服。
“陳先生,不要著急。我們要是現在就向媒體解釋的話,怕是話題又會回到燃楓勾結你們操控評獎上面來了。我們現在需要等待,等水徹底攪渾了,大家都接受了金像獎有幾家院線公司的影響力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