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東西,這回有人上趕著要聽他講,他也倒是樂得高興,
張冬陽拍了拍開車的司機小王一下,笑著說道,“嘿嘿!小王同志,回去別跟萬主任說我散播迷信啊!”
小王笑了笑,“講你的吧,我也願意聽!”
張冬陽清了清嗓兒,開始講了起來。
“我老家在東北的錦州北寧一個叫黃堆子村兒的地方,打我記事兒起,那地方的怪事就沒斷過,
因為怪事邪病多,所以東北這片的yīn陽先生就不少,尤其是農村和鄉下,而我爺爺因為道行高超,能掐會算,是遠近聞名的yīn陽先生,
有挺多染了邪病的人,因為吃藥打針沒有療效,千里迢迢的跑到我老家找我爺爺看病呢,
因此我跟我爺爺經常忙的不可開交。”
李天旭看了他一眼,笑著說道,“你爺爺忙,跟你有什麼關係啊?莫非你也從小就會驅鬼看病?”
張冬陽瞪了他一眼,不樂意的說道,“我是他老爺子的助手不行啊?我說你聽不聽!”
李天旭笑著說道,“聽聽聽,張大仙兒你繼續,我不打擾了!”
張冬陽繼續講道,“我從小到大經歷的怪事太多了,我就給你們講一個黃皮子的故事吧,
那是發生在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但是場面太過血腥,我至今無法忘記。
九十年代期間,有一年東北地區大旱,一連很長時間沒有下過一滴雨,農村田地裡的莊稼有不少都活活旱死了,
這可苦了那些農民們,當時農村的水利系統還不太方便,沒有辦法,家家戶戶,就只能挑著水去地裡給莊稼澆水。
我們村有一家姓劉的院戶,當家的叫劉大壯,家裡有兩個孩子,一兒一女,女兒十歲,兒子五歲,這姓劉的人家也是地地道道的莊戶人家,
都是從土裡刨食,靠著老天爺吃飯,一但老天爺翻臉不給下雨,就得自己挑水去澆莊稼。
因為地裡的莊稼太多,一個人根本忙活不開,所以兩口子都得下地裡忙活,每次出門就交代十歲的女兒照顧五歲的弟弟,
有一天,這劉大壯出門的時候看到一隻黃皮子,城裡人叫黃鼠狼,那黃鼠狼正趴在他家院子裡的水井邊喝水,本來就趕上大旱,
水對於當時的莊戶人來說十分重要,眼見著這剛打上來一池的水,就這麼被那黃皮子給禍禍了,把劉大壯給氣壞了,拿起鐮刀就把那黃鼠狼的肚子給豁開了。”
郎天義說道,“這劉大壯下手也夠黑的了!”
張冬陽說道,“他這不算黑,那黃皮子報復他的時候,下手可比他黑多了!”
“怎麼個黑法?快說說!”
李天旭來了勁頭。
“那劉大壯當時也沒想太多,隨手把那黃皮子的屍體往門口一扔,就扛著水桶和扁擔,跟媳婦下地去了,可是等到他們中午回家吃飯的時候,怪事就發生了。
他們走進院子,先是發現早上出門時,被扔在門口的黃皮子屍體不見了,當時劉大壯也沒在意,以為是誰給撿走了留著晚上剝皮燉了下酒喝,
可是等到他走到門口時,發現有血順著門縫貼著地面流了出來,心裡就知道有點不對了,劉大壯趕緊把門推開,只見地面上,灶臺上,和牆壁上到處都是血,
劉大壯和他媳婦頓時就慌了神兒,農村的房子一進門大多都是有兩個屋,一個是外屋,一個是裡屋,劉大壯和他媳婦看到外屋的各個地方,處都被噴濺上血漬後,
一邊叫著自己兒女的名字,一邊跑到屋裡的門口,一撩開門簾,出現在他們二人面前的場景,簡直就是慘不忍睹。”
張冬陽一邊搖著頭,一邊嘆著氣,就好像是在回憶一個另他十分痛苦的畫面。
“到底能慘到什麼地步?行屍走肉咱們都殺了,還能比那個畫面慘?你倒是講講啊?”
李天旭迫不及待的問道。
張冬陽感嘆了片刻,又開始講道,“劉大壯一撩開門簾,就看到地面上,房樑上,炕上,衣櫃上,哪兒哪兒都是血,在屋子裡的一處角落,
他的十歲的女兒渾身是血,正拿著一把剪刀,從腦袋開始,把她五歲的弟弟的頭皮剪開,就像是裁縫裁布一樣,一路向下,
沿著脖子,胸口,將他弟弟的外皮一點點裁開,到了肚子的時候,那十歲的姐姐,直接把剪刀插了進去,將肚子裡面的心肝脾肺等內臟全部掏了出來,
然後,將大把大把的棉花,都塞了進去。
那十歲的姐姐見到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