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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真想把崔河當顏料罐來用。應采聲似乎沒有想用道具的念頭,盡是以指甲和牙齒劃破崔河的皮肉;若是他因痛呻吟,應采聲表情便顯得陶醉,摸摸崔河的頭,說幾句他認為的讚美。

「這樣你也能勃起?」應采聲望著崔河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血痕,訝異裡隱約著理所當然;他用手試了兩下,說,挺硬的。

「這樣本來就更容易……」崔河吞吞口水,神情難受得明顯,汗發了,也喘了。崔河緊鎖眉頭的樣貌讓應采聲很是滿意;他脫下褲子,坐到崔河胸前,示意那人替他口交,幹得好一點,不許弄痛了。

崔河在做這檔事時,徹頭徹尾忘了應采聲只有十七歲;這種讓人屈服的態度,一點也不像未成年少男散發出的氣質,該說是另類的天才嗎?他沒有任何反抗的想法,一舉一動都照著應采聲的話去做。

乖。

應采聲以疼愛孩童一般的語氣,拍拍崔河的頭。與第一次在崔河身下相比,少了羞澀;直到他叫崔河起來,潤滑後庭的時候,才又如以往的少話。應采聲也是挺好懂的。哪裡最敏感,一下就明白了。

「嗯。」應采聲肩一縮,臉全埋入枕裡,話裡夾著深呼吸:「輕……點。」

崔河反射地問痛不痛,但應采聲沒有回答;應采聲乖巧到,當崔河準備插入前,他還問,應采聲不打算再折磨他了嗎?

「再玩下去是折磨我。」應采聲開啟雙腿,一把拉過崔河,說,「別婆媽。」

不婆媽不難,但乾脆也要點心理準備。第一次時,崔河不確定應采聲到底是不是處男,自己又沒經驗,草草率率地過去了;想起那回,好像也沒特別舒服或特別難受,印象就是緊,很緊。這回應該也不會有太大差異吧。只怕又弄痛了應采聲。比上回好一點的是,崔河不是隻用體液去潤滑,有所準備了;雖然在拿出來的時候,讓應采聲側目了一下。

「你倒是很有心思。」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