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猛然衝上前去,但擺在他面前的卻是一座難以逾越的鴻溝。
張雲陽對著徐朗擺了擺手:“徐朗你不用過來了,我這就把夢瑩送回去。”
說著,便看張雲陽輕輕地抱起徐夢瑩,繼而便是腳尖一點,隨即已經縱身一躍,跳到了一個十分合適的地方。
在下一刻的功夫,張雲陽淡淡地看著那個崑崙奴:“跟著我走吧,既然你已經放了夢瑩,那麼我也會履行我先前的諾言,將你那一張容顏盡毀的臉治好。”
崑崙奴彷彿是一臉的不可置信,但是在此時此刻她已經完全沒有了其他的選擇,只能跟著張雲陽的腳步。
只看張雲陽揮手的這一個瞬間,小世界瞬間收回,徐朗也是一陣頭暈目眩,下一個瞬間便已經能夠看見他的一隻腳已經踩在了徐夢瑩先前的公寓之中。
頓時徐朗的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
張雲陽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來,開啟這瓶子的剎那竟是湧動出一股股綠幽幽的氣來。
在徐夢瑩的鼻子上輕輕的劃過,頃刻之間徐夢瑩已經睜開了那一雙大眼睛。
但隨即映入眼簾的便是張雲陽、徐朗,還有身邊站著一個十分可怕的怪物。
當即便看徐夢瑩猛地發出一聲尖叫來:“啊……”
張雲陽趕忙上前一把抱住徐夢瑩:“乖,不要怕,她不是什麼壞人。”
只看張雲陽輕輕地拍打著徐夢瑩的背脊,不多時的功夫徐夢瑩也總算是稍稍減退了一點恐懼。
下一刻便是一下子窩在張雲陽的懷中,嚶嚶的哭泣著。
“好了好了,乖,不要哭了,再哭可就不漂亮了。”對付女人的哭,張雲陽往往就會使用這種手段。
但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效果,徐夢瑩該哭還是哭。
這一下就連張雲陽也沒有辦法了,只得老臉一紅,對著徐夢瑩開口說道:“夢瑩啊,咱能不哭了嗎?”
只看徐夢瑩瞪著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看張雲陽,繼而又是看了看徐朗,總算是點了點頭。
“好在是有驚無險。”張雲陽淡淡的說道。
然而徐朗此刻的心中竟不知道有多恨!
站在自己旁邊的這個怪物可謂就是擄走自己妹妹的罪魁禍首,然而現在張雲陽就在這裡,自己卻沒有絲毫的辦法將她抓住並且懲罰,好似自己也沒有這個能力。
過了沒多一會兒的功夫,張雲陽抬起頭來看著站在自己身旁的崑崙奴,便是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來一卷經書,隨即丟到這崑崙奴的懷中。
“你只有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內你要將這裡面的全部驚義弄清楚,如果你身體裡能夠多上一些靈氣,那麼我就給你做手術,如果沒有,或許危險性會更大一些,就看你敢不敢賭了。”
崑崙奴的眼睛裡充滿了感激,以前在那崑崙山之中看過太多的人對著他們呼來喝去,絲毫不將這些崑崙奴當作是人,然而張雲陽卻是她遇見的第一個沒有呵斥自己的高人。
登時這崑崙奴脆弱的心終於使她流下了眼淚來,默默地抓起張雲陽丟給她的經卷,下一刻已是悄然離開。
徐朗眼睜睜地看著這崑崙奴從這一間房間之中走出去,不禁萬分詫異:“雲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女人是誰?”
張雲陽微微一笑:“怎麼?連你也看出來那是一個女人了?”
“廢話!你剛才不是都已經說了麼!”徐朗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張雲陽,這才淡淡的開口說道。
而張雲陽在此刻卻是長舒了一口氣,“那個女人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修真界之中的崑崙奴,而我已經猜中了,這個女人是從那裡頭逃出來的,到了這裡。”
徐朗聽著張雲陽口中的話就好似是聽天書一般,不禁詫異的開口:“雲陽你是修真界的人嗎?”
張雲陽點了點頭:“當然,我是修真界的人,這一點沒錯。”
隨即,便看張雲陽在此刻已經靜悄悄地站起身來,繼而將自己剛剛掏出來的那個小藥瓶重新放進了自己的衣服內兜裡,這才對著徐朗開口說道:“其實你不用如此驚訝,在這個世界之上,不是有很多的人都無法解釋一些問題的嗎?而這些無法解釋的問題,其實它們都存在。”
這一下,張雲陽的話就好像是徹底的顛覆了徐朗對於這個世界的認知,只看徐朗憋紅了臉龐,不禁開口問道:“那雲陽,你能活多久?”
張雲陽特意將自己的臉龐朝著徐朗湊得更近了一些:“仔細看看我這一張臉,和你的有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