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先前已經出門的李青玉,現在就站在張雲陽的面前,看著在床上忸怩作態,風騷入骨的安妮,不由得冷著一張臉:“還真是一條美女蛇!”
張雲陽則是嘿嘿一笑,先前的種種,不過是張雲陽在喝酒時,悄悄地給珍妮的酒杯之中,神不知鬼不覺的加入了一顆足夠讓她癲狂並且產生幻覺的黑色丹丸。
而這種丹丸,也正是張雲陽在昔年剛開始煉製丹藥時的敗興之作,沒想到卻是在這個時候派上了大用場。
只看張雲陽嘿嘿一笑,李青玉立刻瞪了一眼張雲陽:“怎麼?還沒看夠?還捨不得了?”
張雲陽頓時嚴肅,板著一張臉。
而珍妮則是滿臉的不可置信:“你……怎麼會……”
張雲陽這才慢條斯理的開口道:“從你第一次跟我話開始我就已經注意上你了,並且你今天的發狂和幻覺,也不過是我施展了一下的手段而已,不知道你在這位殺手界的血腥瑪麗作何感想?”
珍妮好似十分不能理解一般,她用這個方法不知道殺掉了多少男人,更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在臨死前正是處於這千鈞一髮的時刻。
珍妮陡然之間瞪大了眼睛,似乎不能理解一般:“你……你是怎麼發現的……”
張雲陽只是用力的吸了吸鼻子:“這根本不難發現,從你走進你的房間開始,我就注意到你架起了望遠鏡,我想一個旅居的作家,總不會靠著望遠鏡這種東西來窺探別人獲得靈感吧?”
既然已經被張雲陽戳穿了自己的身份,珍妮的心裡也好似輕鬆了許多。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是誰派我來殺你?”珍妮的手中還是有著王牌的,比如現在的這一張。
但張雲陽好似絲毫都不感興趣:“不管你是誰派來的,總之也逃不過那幾個人,不過你的膽子真的很大,我從未想過外國的殺手想要幹掉我,真的會不遠萬里的來到華夏。”
珍妮冷冷一笑,後心傳來的一陣陣疼痛讓她的頭腦清醒了不少,繼而便看珍妮似乎帶著無限嚮往,五百萬歐元的大額賞金,似乎真的就要跟自己沒什麼關係了。
在這一刻,珍妮陡然擺出一副笑臉來,只是這一副笑容卻讓人看了心生無限恐怖。
只看在生命的最後這幾分鐘裡,珍妮就好像是世界上最具有風情的舞娘,鮮血仍舊在流淌,但這絲毫不妨礙珍妮的舞姿。
只看珍妮強撐著一口氣,仍舊在不停的扭動著自己那纖細的腰肢,好像是在跟李青玉和張雲陽展示一般。
但她的手中,卻狠狠地握著那一柄三稜遮蔽,無論是多麼大的痛苦,她都不曾放下。
直到死,珍妮手中的軍刺依舊沒有放下。
張雲陽跟李青玉站在一旁看了半天,眼睜睜的看著珍妮斷了氣,張雲陽這才擺了擺手道:“好了,她死了,恐怕後面的人也就該來了。”
李青玉詫異的一愣:“還有人來?你知道是誰?”
張雲陽嘿嘿一笑:“如何不知?這位血腥瑪麗可是在殺手榜上排第三的傢伙,既然她的老闆如此下血本,我想另外兩個人也該來了。”
李青玉聽著張雲陽的話,重重的了頭:“那麼她的老闆為什麼要派她來殺你?”
只看張雲陽淡淡一笑:“你記住,只要是牽扯到利益關係,哪怕是有人下殺手也是情有可原的一件事。”
李青玉看著張雲陽一本正經的模樣,不由得啞然失笑道:“原來是這樣,你和他們到底是結下了什麼仇怨?”
張雲陽揮了揮手,家裡的傭人走了上來,當然她們還是頭一次看見如此血腥的場面,只聽張雲陽淡淡的開口道:“把這人拖出去。”
但這兩個的傭人很顯然並不知道怎麼做,張雲陽撥通了張彪的電話:“你過來一下。”
不多時的功夫張彪已經出現在張雲陽的面前,只聽張雲陽淡淡的吩咐道:“你幫我把這個人處理了。”
張彪狐疑的看著張雲陽:“這是什麼人?”
張雲陽微微一笑:“是一個不遠千里萬里也要置我於死地的人。”
張彪咂了咂嘴巴:“想不到這姑娘長的還是真是美,雲哥你竟然能下的去手?”
豈料李青玉突然從張雲陽的身後鑽了出來,對著張彪沒好氣的開口道:“難道有什麼不可以?這個女人可真是心機深沉,在我們家潛藏了這麼久,直到今天才露出狐狸尾巴來。”
張彪不可置否的撇了撇嘴,但很快,他還是按照張雲陽的吩咐將這個外國女人拖了出去。
張雲陽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