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雖然也能查知北辰裕究竟將索朗帶到哪裡去了,但是以她和南宮熠的實力,只怕還救不出索朗。
於是她想到了一個人。
次日一早,唐玦就去了圖書館的資料室,還是那個地方,不過柏承禹不在。唐玦讓藍天聯絡他,片刻之後,柏承禹出現在他書案後面的椅子上。唐玦知道他是一位大能,也並沒有奇怪。
她這次來找柏承禹主要有兩件事,一是讓藍天正經地拜在柏承禹門下,好好學習修行。二是想請他幫忙救出索朗。
當她提出自己的請求時,柏承禹笑了一笑,道:“我這個人從不收徒。不過藍天向來叫我師父,我也很喜歡他,讓他跟著學段時間,做個記名弟子還是可以的。”他頓了一頓,接著道,“不過我最多隻能帶他一年半載的,能領悟多少就看他的造化了。”
唐玦不敢多言,推了藍天一把:“還不快磕頭!”
藍天認認真真地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柏承禹也沒有扶他,抬了抬手。藍天便感覺一股大力將自己從地上託著站起來。
唐玦覺得柏承禹肯承諾教藍天一年半載已經是藍天的造化了。但是柏承禹卻說:“不是我不願意教他,只是我的大限將至,這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唐玦聽了這話莫名的傷感起來,柏承禹雖然告訴 她是來找人的。但是一直以來給了她很大的幫助 。藍天以及綠芽都受過他的恩惠。與其說他是一個魔修,她覺得不如說他是個神仙,他的心腸這樣好。陡然聽到大限將至這幾個字。唐玦眼淚都快下來了。
柏承禹卻渾不在意地笑了笑:“一件事情從哪裡開始的,便要從哪裡結束,這才叫做圓滿,我能夠來到這個世界本來就是矇蔽了天機,逆天改命了,如果強行停留下去,只會是身死魂銷、魂飛魄散。”
唐玦聽他的意思竟然是隻是回到他那個靈界而已,等於是去了另一個地方,她想了想問:“你找到你要找的人了嗎?”
柏承禹搖搖頭:“還沒有,我相信一定是機緣沒有到吧。”
唐玦一時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才能安慰他,又怕自己做得太過,徒增他的傷感,她沉默下來。而柏承禹也沒有開口,一時間兩人相對默然,氣氛就有了一些尷尬。
片刻之後,柏承禹開口打破了沉默:“說吧,你來找我不只是為了藍天的事吧?”
唐玦笑了笑,被道破了來意也不尷尬,將最近發生的一些事跟柏承禹說了,又說了索朗被抓的事情,希望他能夠出手幫忙救出索朗。
柏承禹卻搖搖頭,拒絕了她的請求:“我不對凡人出手。”
唐玦頓時一臉失望,但是卻也沒有因為柏承禹不幫她就心生怨念,仍是禮貌地笑了笑,跟柏承禹告別,將藍天留了下來。
柏承禹看著她走到門口的身影,竟有一種說不出單薄孤清,不由想起了那個熟悉的身影,心中一疼,說道:“我可以教藍天一點東西,三天之後你過來帶他,應該可以解你們眼前之困。”
唐玦驚喜地轉過頭來,精緻的臉上笑靨如花:“謝謝……”輕輕的兩個字由她舌尖吐出,彷彿帶著馨香,使得滿室都有了春意。
看見她高興,柏承禹也笑起來。在他眼裡,唐玦像風曉,兩人一樣的身段窈窕,一樣的傾城絕豔,連偶爾露出的冷冽氣質都像。可是他尋了風曉這麼多年,她到底在哪裡?
唐玦回去之後將事情跟南宮熠說了,南宮熠寬慰她:“一切隨緣吧,天意強求不來,緣分來了自然就相聚,緣分盡了,自然就散了。只要他還好好的活著,生活在哪裡又有什麼差別呢?”
唐玦心裡頓時想開了,她原本就是個不拘小節、個性豁達的人,而到將講究的是追隨天道,道法自然。萬事萬物,上天自由安排,強行去改變是會遭天譴的。
唐玦心裡想通了,便開始籌劃眼前的事。現在最終要的是要救出索朗,撇開彭家兄弟的內鬥,不過柏承禹說了三天之後才能去帶藍天。而這個時候,白萱打電話給她,說賀天敏想約她出去喝茶。
這一陣子賀天敏都很乖,她答應 父母會另外找個人嫁了,但是條件就是她要生下這個孩子。
起初她的父母並不同意,賀天敏在賀天聰的幫助 下策劃了兩起自殺,雖然沒有死成,不過她父母怕她真的想不開了,就只好睜隻眼閉隻眼答應 了她的要求。不過要求她孩子生下來之後立è 送人,不許留在身邊,賀天敏答應 了。
當然這只是緩兵之計,她好不容易才讓父母消除了戒心,這次找唐玦就是為了商量到底將孩子怎麼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