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愣,不是喬菲菲失蹤嗎?關餐廳二樓什麼事?
疑惑歸疑惑,他還是回道:“我本來是去廁所的。但路上經過去二樓的樓道,感覺上面裝潢格調不一般,所以上去看看。”
這話倒也說得過去,從他的餐桌到廁所之間,確實要經過去二樓的樓道。
“你在二樓廊道轉了兩轉,還站在其中一個雅間外面瞧了好一會兒,為什麼?”龍開誠又問道。
“我上去參觀嘛,只有那間雅間傳出來聲音,我一瞧,嘿,喬震東在,我們的晚飯可是喬震東請的,而且你也知道,我們這些學生,總是對這些上流社會的成功人士很好奇嘛,就多看了幾眼。”
莊軼回答得很淡定,龍開誠臉上也沒其他異色。
莊軼知道自己在廊道上打轉的時候肯定會被監控攝下,不過他倒是能確定,他見到馮達民和錢鵬拉扯的那一幕時,周圍沒有監控。
龍開誠果然沒再問其他問題,和兩人又聊了聊,起身離開。
“龍警官。”莊軼叫住了龍開誠,“能講講喬菲菲失蹤關二樓雅間什麼事嗎?”
“哦,這個目前看來似乎沒什麼關聯,只是當時二樓雅間的一個人也出事了。”
“不會是……”莊軼臉色故作一變。
“不是喬震東,是個姓錢的老總。”
是錢鵬!莊軼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怎麼一晚上出這麼多事啊?那個什麼錢總也是失蹤?”方佑寧問道。
“不是。”龍開誠搖搖頭,“他被人殺了,還被分了屍。要不是尋找喬菲菲的警犬滿山鑽發現了錢鵬的碎屍,估計也會當失蹤處理。”
莊軼突然想起離開時馮達民那種深深的怨毒陰狠的神情,是馮達民殺的嗎?
錢鵬酒醉中說的那番話,明顯昭示他和馮達民就是二十多年前薛嬋被輪/奸那晚,逃走的嫌犯之二。莊軼突然又想到在樹林中聽見的兩個男人的對話,王勇和另一個身份不明的男人,那個男人明顯也極想手刃仇人,會不會是那個男人殺的?
莊軼明白,現在自己手中掌握的資訊,絕對會給遠林警方破案提供極大的幫助,但他不想暴露身份,就讓遠林警方慢慢查吧。
龍開誠離開了,方佑寧震驚了沒多久又倒頭睡下了。
莊軼猶豫著要不要去一趟那個深洞,眼下四周肯定全是警察戒嚴,絕對不是行動的好時機,但他心中對那個深洞的好奇卻很強烈,就像一種動物野性的直感,他總覺得裡面有什麼名堂。
雖然說他有*球,但龍開誠之前就對*球有所防備,就算*球起了效,龍開誠清醒之後指不定也會心生懷疑,*粉塵再修改記憶,也有個前溯的時間限制。
本來現在一死一失蹤兩件案子都和自己有那麼點點關係,再讓龍開誠懷疑遠林有覺醒者,指不定第一時間就會懷疑到他和方佑寧身上來。
畢竟盛名湖那次也出現了*粉塵。兩個相隔千里的地方都出現了同樣的奇事,而這兩個地方都出現了同樣的人,這不徒增龍開誠疑心麼。
而且這位姓龍的警官似乎還是個了得的人物,還是別考察他的刑警本能了。
最終莊軼還是決定去,但不用*球。他站在窗外極目四看,注意了下四周的光照分佈和監控情況,估算出大致行進路線。他們所處的樓層較高,街燈照不上來,不遠處就是一片樹林,只要從視窗飛出,儘快飛進樹林,應該不會被人發現的。
聽了幾聲方佑寧的呼嚕聲,確定這小子一時半會醒不了,又把床弄成有人窩在裡面睡覺的樣子,莊軼從視窗一躍而出。
“嗯?”
這時龍開誠剛走出賓館大門不久,就站在樓下的空地上,同幾個警察說著什麼,突然抬頭一望。
“看什麼呢?龍警官?”旁邊站著的警察也跟著抬頭看。
“剛才好像有什麼東西飛過去了。”龍開誠道。
“可能是蝙蝠吧,也有可能是什麼鳥。遠林的飛鳥蠻多的。”警察道。
龍開誠疑惑地又望了望,才作罷。
莊軼從喬山賓館的一棵樹上探出頭來,微微鬆了一氣:剛才走得急,居然沒發現龍開誠就在下面,好險沒有被他看見。
莊軼在樹林中小心穿行一段,估摸著脫離了警察的戒嚴範圍,立時將能量全驅使在腳下,高空飛速前進,直奔廢棄礦洞附近的喬山國際施工點。
看護的人還是在打著瞌睡,莊軼垂直進入施工擋板遮住的區域,在洞口頓了頓,朝洞口下方飛去。
洞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