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打得如此之慘。這要是宋振宵追究起來,那……。”
白勝話說到最後時,竟沒敢再說下去。
“宋氏兄弟欺壓我們的仇,我遲早都要報的,今天只是把計劃提前了。你放心,打宋振霆的人是我。宋振宵自詡高人一等,不會拿你們怎樣的。”
秦湛毫不在意地分析道。
“提前了?唉,不值得啊,秦湛。你如今好不容易才有出去的希望,現在出了這種事,如果不小心解決的話,恐怕以前受的罪全都會白費了啊。”
白勝頓了頓,眼裡閃過黯然神傷之色。
“哼,既然我敢打宋振霆,我就不怕宋振宵來找我麻煩。要是他來了,我就算死也要咬掉他一層皮,讓他自此也不能由這裡出去。我問你,這次悲風究竟是為何又被宋振霆盯上了。按理說自我進入食氣境後,他應是有所顧忌才對,怎麼今日又如瘋狗一般到處咬人。”
秦湛夷然不懼,回道。
“這……。”
聽得秦湛問話,白勝不禁微一遲疑,接著看了一眼默不作聲的奉悲風再次嘆氣道:
“唉,是悲風今日發現了一株靈草,說是能讓你修為大進。但誰知被宋振霆發現了,就被搶了去。悲風憤恨不過,就與宋振霆起了衝突,但最後我們自然是爭不過人家。本來悲風讓我息事寧人,不讓我告訴你的,可誰曾想宋振霆今晚竟然又來秋後算賬。我一見勢頭不對,而你又不在,所以就連忙出去喊你了。”
“想不到一切竟是因我而起,不過我秦湛有你們兩兄弟,也算是死而無憾了。”
秦湛怔了一怔,也嘆了口氣道。而一聽秦湛這般言語,原本仍有些自責的奉悲風,卻更是哀然道:
“難道連秦湛你都沒有把握對付宋振宵嗎?”
“這倒不是,只不過……。唉,放心。宋振宵近來要準備三個月後的比鬥,短時間內應該不敢拿我怎樣。”
秦湛看了一眼眼前的奉悲風和白勝,說著一些連自己都沒有把握的話。
當夜,一切也是平靜如往。宋振宵沒來找秦湛晦氣,但未知的可怕卻讓幾人難以安心,竟一直捱到了又一個白晝。
在囚龍大牢的山下潛藏著豐富靈石礦,牢裡的犯人需要每日採礦以作懲戒。
秦湛和白勝以及奉悲風三人仍舊得照常開工開礦。雖然奉悲風受了傷,但只要還能走動,監管獄牢的獄兵可從不管這些。
天明之後,秦湛對於今日的開始有些猶豫。因為奉悲風和白勝是在東邊山頭開採靈石礦,而自己卻在西邊開礦。若是宋振宵跑來為難自己倒也無妨,但若是奉悲風和白勝兩人成了替罪羔羊,那自己就是有心援手,也救助不及。
“白勝,這幾天你多提防著點。若是宋振宵他們找你麻煩,你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過來通知我。”
分別前,秦湛不由向白勝多叮囑了兩句。
“放心。我白勝在這獄牢內也算是一號人物。”
白勝頗有自信地回道,且說得也是有些在理。因為白勝不比他與奉悲風兩人。白勝天生圓滑,善於處理人際。因此,在獄牢中除宋振霆這種蠻橫人物外,其餘牢犯多少都會給白勝幾分臉面。只是白勝卻始終喜歡跟秦湛與奉悲風混到一起。
有了白勝的保證,秦湛對兩人的擔憂才稍稍減少。在看著白勝和奉悲風兩人走遠後,秦湛才獨自向西邊山頭走去。
等秦湛到了西邊山頭礦區時,其餘牢犯都已早早到齊,就連平時監督開礦的獄兵都已在礦區。一見秦湛來,所有人看向秦湛時,都或是一臉懼色,又或是藏不住的憐憫。
對於這等場面,秦湛昨晚也早已料到。宋振宵的實力和勢力在獄牢內的囚犯中早已根深蒂固。而秦湛的做法,就無異於挑戰權威。
對此,秦湛也不理會。只是默然地站在一旁等待開礦,一切仿若無事。
過了良久。
就在眾牢犯準備進入礦山之內開採靈石礦的時候,忽然又有獄兵前來。
前來的獄兵一臉幸災樂禍的模樣。在與現場監督的獄兵附耳言語了幾句後,就對秦湛大聲命令,說是獄兵長要讓其去東邊礦山一趟。
此言一出,其餘牢犯頓時也都明白了宋振宵已然出手,要找秦湛算賬。
而一聽是東邊礦區,秦湛卻是不由擔心起奉悲風和白勝兩人。當下,秦湛也是心切;便隨了獄兵的意,前往東邊礦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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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妖物
囚龍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