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話一說不要緊,其他的桌子上的人也都急了起來,紛紛起身離開,可能都是花錢找人佔位置的。
‘呼啦啦’
人一離去,這酒館剛才熱鬧的樣子馬上就沒有了。只是在一個靠牆地角落中依舊有那麼三桌的人低著頭猛吃,好象對這西湖上的比賽一點不關心,相互間連句話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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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大家都過來站好,下一個該誰了,記住,把自己的本事都使出來,這樣的事情可不多,做得好了或許今晚能被人用大價錢買下呢,今天來的有錢人可不少。”
一隻只的花船上。有專門負責的媽媽給這些姑娘排著隊,一遍遍叮囑著應該注意的事情。
看那些姑娘的數量就知道,正主出來還要等啊,沒看旁邊那專門用來觀賞地船上基本還都空著麼,說明那些身份高的人還沒有到,只是圍觀的百姓不管那麼多,有人唱有人跳就行。平時根本就看不到,有那幾個錢捨不得往花船上扔,吹了燈摟著自家婆娘還不都一樣。
這些花船都是按照一定的規矩排好了隊,開始不停的圍著中間的兩隻最大最漂亮的樓船旋轉,每當有船轉到向著岸地這邊的時候,那些姑娘就會出來把自己最拿手的技藝獻上,岸上有的人曾經和某位姑娘有過歡好的便會額外賣力地喊兩嗓子給助助聲勢,隨後跟旁邊的人說這姑娘哪個地方好,自己如何了得。怎樣怎樣…。
天上的那一彎新月漸升漸高,那些放在前面表演的姑娘也越來越少,大家知道馬上就要開始真的比試了,一個個都顧不得睏倦。拿著綠野仙蹤給地零吃,拼命地睜大雙眼往湖中的船上看去。
周圍那些架著看臺的船上現在也幾乎坐滿了人,按照身份的高低所處地位置也有不同,兩隻被圍在中間的花船上都忙碌地準備著。
“小二哥,我家小姐到時候真的不用做什麼特別的動作麼?只是站一站,走一走,回一回頭就可以?那我到是不急了,早知道這樣也出去唱首,可惜,好的曲子都被她們唱了。”
玉兒在船上來回跑著。這時到了大小姐和店霄面前,問自家小姐是不是真的不用再唱上兩句或跳幾下舞,這樣的話她就輕鬆多了。可惜也少了一個表現的機會。
店霄知道她的那點小心思,笑著對她說道:
“玉兒要長那就唱,我現在就告訴你一個,你這麼聰明兩遍就會,恩,唱什麼呢?今天的月亮不錯,就那麼一條小細彎,就唱它,附耳過來。”
又是幾個姑娘一起舞過後,岸上地人把目光看向了下一艘船,準備等這船的姑娘出來,好盡情欣賞一番,只是本轉動的船陣卻突然停了,片刻後在動起來時從大船中間出來條小船,一個姑娘靜坐在船上,一張小方桌擺在她身前,上面是一盞油燈,隨著風來回閃動著,朦朦地把姑娘地臉映了出來,那眉宇間好象永遠化不開的憂愁讓人不由心動,突然這姑娘抬頭看了眼天邊的彎月,幽幽嘆息一聲唱道:
“夜色茫茫罩四周,天邊新月如鉤,回憶往事恍如夢,重尋夢境何處求……人隔千里路悠悠,未曾遙問心已愁…月色朦朦夜未盡,周遭寂寞寧靜,桌上寒燈光不明,伴我獨坐苦……。”
“好,人好,曲子好,唱的也好,不會是已經開比了吧?”
待玉兒唱過,周圍好半天都沒有動靜,正當她要回去找店霄算帳,埋怨他給的曲子不好時,終於有一個人當先喊了出來,接著便是其他人的叫好聲和口哨聲,一個個都有些疑惑是不是開始比了,這個姑娘就應該是哪邊的吧?有眼尖的往中間的兩艘花船上看,見代表著兩邊主要人的那燈籠依舊挑在那裡,並沒有拿來下隨著主人走,這才知道不是。
“好哦~!”
得到認可的玉兒直接蹦了起來,晃了幾下身子才穩住,對著給她搖船的人說道:
“快,快劃回去,我問問我家小姐如何,恩,那個烏鴉嘴還真挺厲害
她這一動把那些岸上看的人下一跳,怕她這個憂愁而又文靜的姑娘掉水裡去,可她後面的一番動作,徹底打消了別人的擔憂,一個個都覺得被騙了,這哪裡還是剛才那個滿臉相思讓人憐愛的姑娘。分明就是小祖宗嘛!
“婉兒,這次可就全靠你了,那邊地宋雨萌現在嗓子已經啞了,估摸著會有一些專門給她唱的曲子,可我琢磨著再怎麼好的曲子,啞嗓子唱也不好聽,況且你這身段比起她來可強一些,尤其是這又挺又顫的胸,還有你這雙專門勾魂的眼睛。”
屬於蘇家月夢閣的這艘花船上,蘇二當家的一手摟著一個女子的纖腰。一手放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