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開,老王妃要瞧世子,葉五小姐又在那邊喚著。奴婢和白鶯姑娘只好進了涼亭,把世子抱給老王妃瞧。
葉五小姐拿了塊糖果出來,約有姆指大小,要塞給世子吃,世子吃足了奶不想吃,又或是那糖果子有股子怪味,世子不肯吃,她餵了一陣,世子還是不吃。葉五小姐很生氣,在世子後背拍了三下,嘴裡說著‘叫你不吃’,世子就哇哇大哭起來……”
青嬤嬤道:“世子平時不大哭的,卻一直哭過不停。老奴與田嬤嬤就去了襁褓,又脫了衣衫,才發現……嘖嘖,老王爺、老候爺是沒瞧見,那後背全是密密麻麻的一片針眼,冒著血珠子,連貼身的衣衫都給染紅了……”
素妍此刻抱著孩子,早上原是哭過的,眼睛還紅腫著,這會子眼眶一紅,又落下淚來,靜默不語,只是流淚。梨花帶雨的樣子瞧得江家的父兄一個個都揪緊了心。
老王爺沒想老王妃竟是這等的心狠手辣,居然慫勇葉海月對個孩子下手。
宇文琰道:“父王,輝兒才多大,還不到四個月……到底怪我不是她親生的,輝兒也不是她親孫兒,原是怪不得她,誰讓我是旁人生的……”
說到這事兒,老王爺大聲道:“江舜誠,你令人給我送信,說阿琰的身世另有隱情,我正要問你呢?”
火啊!
更有疑惑,難不成他養了二十多年的兒子,居然不是他的?
可宇文琰又說,他的親孃不是老王妃。
江舜誠看了傳嗣、傳業:“這裡沒你們兄弟倆什麼事,早些回去吧。”
傳嗣不想走,望向江書鴻。
江書鴻點了一下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老王妃竟然不是宇文琰的親生母親,那他的生母是誰?
傳嗣與傳業起身,抱拳告退。
兄弟二人剛出府門,就見那邊街口移來兩輛馬車,走在最前面的,依然是左肩王府出入的馬車,車簾布上用黃絲銀線繡著“左肩王府”,車簷四角掛著四隻銅鈴,飾有大紅色的流蘇,行走之間,叮叮噹噹好不悅耳。
待近了府門,婆子、丫頭扶下一個中年女人,著一襲墨綠色的錦袍,打扮清素,看到她的臉時,兄弟二人怔得目瞪口呆,那是一張美麗的面容,瞧上去不過三十出頭的年紀,竟與宇文琰有六七分的相似。
後面的馬車上,下來一對男子,長的約有四十多歲,留著漂亮的鬍鬚,又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竟也長得和宇文琰極為神似。
江傳嗣眨著眼睛,一下子冒出這麼多和宇文琰長得像的人,連他自個都怔住了。
小安子一路奔了過來,欠身行禮:“小的見過凌夫人!”轉身又對中年男子道:“見過凌老爺!”
☆、810 代生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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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傳業愣愣地道:“難道……這才是王爺的生母?”
江傳嗣道:“無論是誰?只要比老王妃待小姑姑母子好就行。”
江傳業翻了個白眼,這叫什麼話。
小安子領他們進了靜苑花廳。
待幾人看到凌家三人時,老王爺也驚得目瞪口呆。
凌薇真的很像數年前的老王妃,又有些不像,不同的是她們的風姿,凌薇更像是盛開在山野嬌花,即便嬌柔,卻承受住風雨的吹打。老王妃如一朵開得荼蘼成毒的罌粟花,本身有毒,卻又嬌養。
江舜誠垂下眼簾,抱拳道:“老王爺,我們三父子該告辭了!”
這本是左肩王府的家務事,江家人摻合進來不合規矩,而午膳才用了一半。
宇文琰原是想,待用過午膳後再與老王爺細說。
可江書鴻突然來了,給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老王爺抱拳回禮,“讓親家公見笑話了!”
江舜誠道:“老王爺客氣了,在我心裡,老王爺是頂天立地的英雄。告辭!”領了江書鴻與江書鵬父子離開花廳。
人剛至院門口。就聽凌老爺道:“在下德州紅崗縣凌藩。”
素妍帶了凌薇去偏廳說話,凌薇看著耀東,精神有些蔫蔫的,問道:“耀東今兒是怎了?”
白芷便將老王妃合著葉五姐兒害耀東的事給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