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過來幫我戴上項鍊說:“沒事,親愛的。一個連名字都不能讓人記得的人不值得你為她費心。”
我當時已經很累了,又說了句:“或許她很重要,或許她的丈夫或家族很重要。我可能得罪了個人,對不起。”
他扶著我的肩膀認真盯著我看了會兒後抱住我,我趁機倒在他懷裡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覺得自己幾乎快要睡著了。
他支撐著我,在我耳邊小聲說:“如果她很重要,或者她的家族很重要,那麼他們會變得不再重要。”
他輕輕一吻在我的臉頰:“所以你不必擔心。”
舞會開舞,然後德拉科跟一個矮胖的婦人跳,我跟一個聖誕老人樣的老爺爺跳,然後第三支第四支舞都是跟來參加婚禮的客人跳的,等我終於能休息一下的時候,納西莎在沙發上搖著扇子嘆息道:“終於不必我陪這些人跳舞了……”
我僵硬的看著正一臉溫暖微笑的她,然後繼續下一支舞。
十二點時我跳了最後一支舞,強押著德拉科護送我先離開,進房間後他又下去繼續陪那些夫人跳舞,我深切的同情他,但絕不要下去陪他!剛才看到盧修斯也是很悠閒的站在一旁跟其他人聊天,手中端著杯酒一會兒抿一口,然後看著舞池中辛苦轉圈的德拉科露出跟納西莎一樣淡定得意的微笑。
這對夫婦啊,都不是好人!
從浴室裡爬出來的我倒上床,卷著被子一分鐘內就睡著了,再一睜眼,窗外透出絲絲陽光,偏頭看,大床的另一邊躺著德拉科,他側著臉,額前的頭髮散亂,被子拉到胸前,一手放在枕上,從脖子到前胸的扣子開著,露出細白結實的胸。
多麼……美好的景色……
我小心翼翼的挪過去,湊近他。
他呼吸輕淺,明顯還沒醒來,睡著的臉沒有一點防備的感覺,好像臉上的每一分線條都是放鬆的。我勾著頭仔細打量,手指順著他的睫毛向下滑過挺直的鼻樑,繞到臉頰上,揉了揉他的耳朵,然後湊到他的脖子根小小舔了口。
他沒反應,還在睡。
我突然覺得是我佔有了他!他現在整個人都是屬於我的!隨我要幹嘛就幹嘛!
趴在他枕上,手在被子下向他摸去,溫熱的大手,骨節很硬,連手心的面板都比我的要硬上幾分,摸到肚子上,只有一個感覺,好平,不像我的柔軟還略有起伏,他的感覺就像是肚子上除了肌肉什麼也沒有。我抓了兩把,手繼續向下摸。
我的目標……是那裡!
我覺得我現在摸他是光明正大的!這個世界是隻有我一個人有這個權利可以在任何想摸他的時候摸他!想摸哪裡摸哪裡!要是別人想碰一下,他就要誓死反抗到底!
摸到的時候,一開始沒反應過來,只覺得那一塊有點軟,有點熱,溫度比旁邊的肉要高些,我再向下摸,就是大腿上的硬肌肉了,再繞回來,才確定是那個。
我驚訝極了,竟然完全沒臉紅啊羞怯之類的感覺,而是突然很認真的思考起來。
好……
我把手從被子裡抽出來,看著手掌,剛才感覺到的長度,好像是從手掌根到手指尖吧?
好……短?或者好……細?
我研究自己的手掌半天又伸進被子裡去,剛才只摸了那一根,後面應該還有兩顆蛋。
又伸進去後,輕車熟路的摸到了,拔開上面那一根後向下摸,順便為剛才摸到的軟軟的一根而擔憂。
都不硬……不太好吧……
下面感覺很奇怪,毛刺刺的好像,而且根本不是兩顆!明明只有一大塊軟肉,只是細摸起來好像是兩顆裝在一個肉袋子裡!
我正在好奇的繼續探索中,突然一隻大手蓋過來,嚇得我的心差一點跳出喉嚨,驚懼的抬頭看,他正費力的睜開眼睛,很迷茫的打量著我。
我懷疑,他還沒完全清醒。如果我在此時抽出離開翻身裝睡覺,說不定他不會記得!
我抽手,他好像反射性的倒用力抓住了我的手,眼睛也慢慢睜開,漸漸清醒起來。
他定睛看了我一分鐘,似乎這才明白過來現在是個什麼狀況。
他的另一隻手抓抓頭髮,伸過來摟住已經渾身僵硬的我靠進他懷裡,偏過頭打了哈欠才說:“……貝比?”他清了清喉嚨聲音更清楚些:“……你在幹嘛?”
我正想打個哈哈混過去,突然還被他按住放在那個部位的手突然感覺到一個有頭的東西突然硬硬的跳了下碰到了我的手!唬得我立刻一用力把手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