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小的、幼稚的、像個小老鼠一樣的棕發女孩,她總是縮著肩膀,不管是說話做事似乎從來不敢真正抬起頭看一看站在她面前的人。德拉科的腦海中每次浮現出這個女孩的時候,似乎總是能很清楚的看到她蹲坐在灑著陽光的窗前沙發上,捧著本書,聽到聲音後迅速抬起頭,在找到目標之前,那雙眼睛好像一直帶著驚慌而睜得極大。
就像是現在。
德拉科指揮著自己的手腳自然的走進去,對她冷笑,輕蔑的對她說話。
他說了什麼?他的嘴巴好像有自己的意識,他是不是說了快走?
快走,不要被人帶走。離開這個房間去藏起來。
她就這樣像看他的笑話一樣看著他,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然後十分突然的改變,側過臉似乎有些哀傷。
德拉科在心底對著自己冷笑。為什麼以前他竟然會看不出來?她的有些表現簡單而直接,有一些卻又粗糙而誇張。他為什麼會分不出來?
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愛我?
德拉科咬緊嘴唇,他絕對不允許自己問出來!在這一刻他失去了呼吸。
這根本就是顯而易見的,比起那群慣會演戲的斯萊特林,她的那些小把戲可笑的就像聖誕樹上溫暖的雪花。
他再怎麼認為那是真的,可心裡卻比誰都清楚那是假的。
抬頭看,不知何時他們已經走到了客廳的門前,推開門,斯內普教授就會把她帶走。
德拉科做了件他知道他一定會後悔的事。
他拉住她,在她的耳邊平靜的說:“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這句話說出來連他都覺得可笑。不放過又能怎麼樣?他搶先一步走在前面,咬唇冷笑,不讓任何人,尤其是跟在後面的她看到他此刻的臉,逼回眼眶中突然湧上的溼熱,他帶著她走到眾人面前,得體的微笑後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