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搭理,他正色對納西莎,微躬身,優雅而不失禮貌的握住她的手,送到嘴邊輕輕一吻,說道:“這是我的榮幸,見到你跟以前一樣好。納西莎。”
盧修斯面帶微笑的看著自己的妻子接下來以一種有異平常的熱情擁抱了斯內普,怎麼她現在不嫌棄魔藥味沾到袍子上不好洗掉了嗎?要知道斯內普連頭髮絲裡都是魔藥味。
我昨天晚上得罪她了?可是我明明是在她睡著後才入睡的。盧修斯腦中拼命轉圈,抬頭看到德拉科站在門外,立刻高興的喊道:“德拉科,快過來,看看誰來了。”快來拉開這兩個人!抱起來沒完了?
德拉科是再三整理過後才來見自己的院長的,雖然他現在已經不是院長了,不過他是升官而不是降職,這隻值得他加倍的巴結而不是冷落他。可是他走進客廳時卻看到自己那個高傲冷淡的母親正跟自己的教授抱在一起,而他的父親卻站在一旁面帶微笑的看著他們。
難道他們以前……有過什麼?德拉科心如擂鼓,差點想跳回十幾年前看一看自己父母的緋聞史!原來母親也是曾經有很多人追求的!而在這其中還有自己的教授!他愣愣的走過去,下意識的放慢腳步,似乎不太願意打斷這份難道的擁抱。
盧修斯看著自己的傻兒子像害怕嚇著眼前這兩個熱烈擁抱的人似的不敢過來,難道他真的需要給德拉科找些開發智力的魔藥喝一喝?
此時斯內普已經被納西莎放開了,他幾乎要以為這個女人會把他勒死,他惡狠狠的看了看正眼神不善的瞪著他的盧修斯,仔細打量了他的臉色後冷哼道:“……盧修斯,我會給你配些藥的。”
盧修斯一直保持著貴族式的病態的蒼白的臉上難得泛上了一層紅暈,而他正努力讓嘴角保持微笑。他有些僵硬和結巴的說:“……是、嗎?我最近正好有些喉嚨痛。”他咳了兩聲。
納西莎仍然一臉溫柔的微笑,她緩步上前挽住盧修斯的胳膊說:“謝謝你,西弗勒斯。我一直在擔心,你知道我們在這裡不太容易出門,盧修斯身體不舒服也瞞著我怕我擔心。”
盧修斯開始專心的欣賞壁爐上的一隻黃銅雕塑,它可真醜。
斯內普看著納西莎冷笑:“對,我相信,盧修斯……的病……你很擔心。”他微挑眉瞟了一眼一臉善良的納西莎。
納西莎笑容不變,回頭叫德拉科過來。
德拉科雖然看不太懂面前的這場戲是什麼意思,但他謹慎而明智的保持沉默,沒有上前關心的問候一下自己的父親是哪裡身體不舒服,他覺得似乎在此時提起可能不會令父親感覺痛快。
他順著母親的招呼上前向斯內普問好,並在父親的暗示下邀請他留下來用午餐。
結果不出所料的受到了拒絕,斯內普微帶不耐的說:“不用了。我今天來的真正原因是為了那個走失的小老鼠。”
德拉科的心劇烈跳起來,不知怎麼回事,他突然不想聽接下來斯內普說的事了。
而此時他的教授正嚴肅的看著他,乾脆的說:“那個赫夫帕夫,德拉科,她在這裡,對嗎?叫她來,我該帶她離開了。”
德拉科在很長一段時間裡覺得茫然,他無辜的看著斯內普,僵硬的笑了笑說:“……教授,我不明白。”
盧修斯卻以不容違抗的語氣對他說:“對了,快開學了。德拉科,去帶你的朋友下樓吧。”說完也不看德拉科,對著斯內普假笑道:“希望她在這裡玩得愉快,你知道,這裡有些平淡。”
斯內普冷笑:“我想這對她來說是一次難得的經歷,不是每一個人都有機會見識到馬爾福家的奢華,希望從這裡離開後她能習慣霍格沃茲平淡的生活。”
盧修斯和斯內普在一旁冷嘲熱諷,而納西莎卻緊緊握著德拉科僵硬的肩膀把他強硬的推著他走到門前,她溫言對似乎還無法回神的德拉科說:“德拉科,馬上就要開學了。最多再過一星期你就可以見到她了,不是嗎?”
德拉科求救般看著他的母親,他腳下沉重,幾乎邁不開步。
納西莎盯著德拉科的眼睛說:“親愛的,你必須明白。雖然你可以把她一直關在樓上,這樣她遲早是你的,而且永遠無法離開你。我想你之前就是這樣打算的,對嗎?”
他是這樣打算的嗎?他是這樣想的?德拉科不知道,但他的確在斯內普說要將貝比帶走時快要暴發了。他想對著斯內普說:她是他的。而他身為一個馬爾福要將一個麻瓜關在家裡沒有人可以反對!
他不喜歡她。可這並不代表有人可以從他身旁將她帶走!
德拉科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