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社的資歷給韋斯理先生加分不少。
金妮拖著我去逛普通人的商店,她出來前在巫師銀行換了很多的英鎊,我看她一直不停的在挑普通人的衣服,試了一件又一件,不到兩小時我和她的手上都提滿了購物袋。
我驚訝道:“……你哪來這麼多錢?”就是韋斯理先生當了魔法部長也不可能突然間就發大財了,雖然可能會有些貴族出來資助他,不過以韋斯理先生的性格他應該不會接受才對。韋斯理家不可能因為出了個魔法部長就變得富裕了。
金妮剛開始只是含糊的說她其實也存了不少的錢,不過一會兒就悄悄湊到我耳朵邊說:“是珀西給我的。”
她得意的眨眨眼,拉著我站到路邊,好像有人會偷聽似的,說:“他現在的公司開得不錯,錢賺了很多的。他說他這輩子在這裡可能也就我一個親人了,所以很早就在他公司裡給我分了一部分股份。”
她興奮的挑眉,看著我彷彿是有福同享似的說:“他讓我告訴你,他也能你留了一部分股份。他還說日後我們都可以到他的公司去上班。”
我笑道:“真的?太好了。”
我們繼續向前走,金妮狀似不經意的說:“他說他支援我上大學。他認為霍格沃茲的教育沒用。”
這很正常,我也認為霍格沃茲的魔法教育在普通人的世界中沒什麼用。不管魔杖能變出什麼東西來,普通人的科技幾乎都做到了,而且比他們更好,當然魔法可以讓生活變得更容易簡單些,可這同樣也失去了很多的樂趣。
比如他們就沒有網路和電腦。
金妮說:“其實我也不想日後留在巫師世界找份工作,跟珀西談過後我決定上完霍格沃茲學校後給爸媽一個交待,然後我就去上大學。”她轉頭問我:“你想好要學什麼了嗎?”
我搖頭,以前就沒工作過,所以到底幹什麼還真沒準備。
金妮倒是想好了,她說:“我想當畫家,或者去當律師。”
“不錯。”我說,這兩種職業很好。反正現在只是空想階段,就是說想日後競選首相也行啊。
我們在外面轉了一天,晚上七點才分手,金妮告訴我韋斯理先生想見我。
“他很堅持。”她皺著眉頭說:“知道你約我就讓我告訴你。不過我想他不會有惡意。”她乾笑著似乎是想讓我不要疑心韋斯理先生。
“他找我說什麼?”我可不認為自己跟韋斯理先生有什麼交際。
可能我的臉色帶出來了不快和拒絕,金妮解釋道:“……我能猜到是因為什麼。他一直反對我跟佈雷斯的事,他還提到了你,他認為德拉科在此時選擇你是出於政治上的考慮,他希望你能更謹慎些。”她模仿韋斯理先生的表情語氣說道:“那些黑巫師貴族都有著上百年的歷史,他們的家族內部是極為黑暗和神秘的!”她說完做了個鬼臉,聳肩道:“我想他是想提醒我們要記住門當戶對吧?想想看那種好像住在墳墓裡的巫師貴族,誰知道他們有什麼變態的家規呢?”金妮半信半疑,不過不是疑心扎比尼,她在離走前遲疑的對我說:“其實吧,我覺得爸爸說的有道理。我就算了,你還是應該聽一聽的。佈雷斯他家就他跟他媽媽兩個人,而他媽媽好像已經又結婚了,所以我就是真嫁給他也是我們兩個人過日子,再說他家就是一個有錢還有夠神秘,倒不是什麼百年貴族。馬爾福家就不同了,你確定你能接受那樣的家族?或者說被他們接受?你連要面對什麼都還不知道吧。”
是不知道。我深吸口氣,沒有接話。送走金妮後,我慢慢散步回家。
船到橋頭自然直吧。我承認我是在逃避去考慮這個問題,不管是我或者我的爸爸媽媽都已經深刻認識到我們家跟馬爾福家的不同,媽媽他們當然是因為顧忌我所以不提這件事,他們也在努力接受馬爾福家。而從這個聖誕節看來,馬爾福家似乎也在努力接受我們家。既然大家都在努力接受彼此不同的生活習慣,我也不願意沒有努力就輕言放棄。
反正,還有兩年我才畢業。
鴕鳥般把心事扔到腦後,我也裝作不記得金妮傳話給我韋斯理先生想見我的事,假期過後我坐上了回校的列車。
一整個假期都與巫師世界脫節,倫敦車站九右四分之三站臺的水泥柱後就是另一個天地。我拖著行李箱越過水泥柱然後看到烏泱泱一群穿著巫師袍的學生時倒有一種回家的感動,全身都放鬆了。好像水泥柱的另一邊只是一段輕鬆的假期,當我回來後逃避的真實的世界才撲面而來。
大家都在討論關於魔法部的新部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