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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破”令人群立時響起一陣喝彩聲。

“飛射”而來的白堊凌空翻騰,憋足勁的右腿劃一道氣勢磅礴的弧度,以泰山壓頂之勢劈下,狠狠砸向完全被孤立的童言。

童言在一怔之餘,連忙作出還擊,雖然他練過十幾年的功夫,可若論攻擊的力度與強度,他絕對不是這個曾經黑拳霸主的對手。

況且硬碰硬可不是他“不死狐狸”的風格,他崇尚的策略乃是——詭道。

童言暴吼一聲,氣勢十足的揮動雙拳踏步迎向白堊的那一記凌厲的腿功。

就在人們瞪大眼睛想要看看童言那兩條相較於白堊粗壯的大腿顯得有些“嬌弱小胳膊”是如何“應聲折斷”的時候,童言急前衝的身子竟然在人們不可思議的目光中忽然折轉向右,畫出一個大大的弧度之後,留下道道不可思議的殘影,雙手成爪交叉以迅若驚雷的度猛的扣向白堊後腦。

人群之中立時出一聲驚呼。

邢英瘋虎同時蹙起眉頭,灼灼的目光盯向那惑人眼球的殘影。

瘋虎凝聲道:“這小子練的邪功?老大,這度可與你相差無幾啊。”

白堊同樣沒有想到這小子的度可以快到這種程度,原先與他交手的時候,他可沒有如此恐怖啊。

可這時候可不是什麼感慨的時候,就要落地的白堊感受著身後呼嘯而來的勁風和冷冽的氣息。眼中狠芒一閃,腦袋極力向下一低,躲無可躲的他只得以後背迎向那犀利的“利爪”。

噗……

童言交叉而過的雙爪狠狠劃過白堊右肩肩胛處,帶下足足有半斤的血肉。

可沒等他來得及高興,身後忽然傳來王輝的驚呼。“小心!”

童言心中一顫,可就在這電石火花之間,驟然爆出全部實力的白堊,不顧肩頭撕裂的劇痛,身子疾一扭,兩隻手掌快翻動,一記標準的小擒拿手死死扣住童言仍舊保持前衝姿勢的左爪和小臂。蓄力待的左腿像極度彎曲的強力彈簧,猛地彈起,腳尖重重踢在童言的胳肢窩。

咔嚓……

啊……

童言仰頭一聲淒厲的慘叫,那撕心裂肺的痛楚令他整條右臂失去知覺。終究差了一籌的他,在面對全力爆的白堊那不要命的搏擊,顯得那麼不堪一擊。

而因肩頭的劇痛而暴怒的白堊並不打算就此放過給自己帶來如此慘痛創傷的童言,在全力撲救的王輝、楊元趕來之前狠狠一拉童言手臂,右臂巧妙轉身,一個過肩摔,像扔麻袋一般利索,將童言狠狠砸在一邊的餐桌山。

這一連串的血腥突殺,帶給人們無與倫比的視覺衝擊。此時的人們甚至忘了喝彩,更是忘了自己的早餐,完全屏氣凝神的盯著場中如野獸般的四人。

一擊功成的白堊絲毫不去理會噴血滾地的童言,怒吼著架起碗口大小的雙拳,迎向王輝楊元。

一開始就被白堊耍了一下的兩人眼看自己的同伴由於自己的大意而遭受如此慘重的創傷,心中悔恨的兩人同樣怒吼連連。

剛猛的拳風,狠辣的腿影瞬間交織到一起,可怕的度,猛烈的力度令人們眼花繚亂有心驚膽戰更是熱血沸騰。

兩千囚徒、四百獄警,一百伙伕同時握緊拳頭,緊張的注視著場中血腥的轟擊。這漏*點澎湃的熱血場景令他們恨不得自己都衝進去幹暢淋漓的幹上一架,可又怕自己一進去立刻變成碎肉。那種緊張有激動的心情簡直比自己老婆生孩子都難受。

場景中,童言彷彿已經被剛才的劇痛弄得暈了過去,而他身邊不遠處楊元王輝兩人則死死的纏住白堊。王輝負責與之硬碰,拳對拳,腿對腿,膝蓋扛膝蓋,而楊元則疾揮動著手中木棍擾亂白堊視線的同時又如獵豹一般的伺機而動,眨眼間就在白堊身上留下多達七道不大不小的撕痕。

交戰中,王輝忽然不為察覺的朝楊元看了一眼,兩人同時一聲暴喝,王輝忽然不顧白堊揮向自己的雙拳,狠狠撞向白堊胸口。

咔嚓……

王輝的右肩被白堊的那一記重拳狠狠擊中,當場脫臼。

可白堊也被這忽然間的猛力撞擊撞得失去平衡踉蹌後退,而就在這時候,早就得到王輝暗示的楊元忽然出現在白堊右側,右手握緊的那個板凳腿劃出一道詭異的弧度以驚雷之勢猛的插向白堊那被童言撕下一塊血肉的肩胛骨。

咔嚓……

一聲慎人的骨裂聲,令人們的心臟忍不住狠狠一抽搐。楊元手中那帶著尖刺的板凳腿,以無匹的力度與角度直接擊碎肩胛骨,洞穿整個右肩,從肩頭沒入,從胳肢窩出來,再次沒入白堊右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