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說,心裡有底了,問道:“既然如此,他們怎麼會鬧了起來?”
顧詹瞧了一眼外面,嘆了一口氣道:“姜曜是保定伯的庶長子,一生下來生母就過世了。他是跟著嫡母養大的,他家嫡母無子,按理他為長子又養於嫡母身邊應該被立為世子的。可惜,他爹寵愛一名貴妾所出的么兒,想立小兒子為世子。他嫡母自然是不願意,他爹就拖著,說要等自己過了四十無嫡子出生才考慮世子之事。實際上,保定伯今年才三十出頭,待過上七八年,他那小兒子剛剛十來歲,也是有一掙之力時候了。他嫡母無法,就送了他到書院讀書,希望他能出人頭地,另尋助力。”
:“那這又和管幹之位有什麼干係?如姜曜這般處境,不該廣結善緣,多多交好同窗好友嗎?他這麼急吼吼的為著管幹之位拔劍出鞘,只會讓人覺得他私心甚重。”紀安把心裡的疑惑問了出來。
顧詹一愣,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紀安,聲音有點大的反問道:“難道你不知道做滿了三年管幹,就有可能被直接舉薦入朝為官?再不濟,也可得一次書院設座入內的機會。有這些實實在在的好處在,管幹之位歷來都是能者居之的,哪次不是一番龍爭虎鬥啊。”
紀安傻了眼了,他可沒打探到所謂的管幹還要這樣的用法。紀安只好解釋道:“我以前身子骨不好,多年只在內宅待著,這次來書院是第一次離家哪裡能知道這些。”
顧詹一想也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