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珍一大早就來到了永安王府門前,不過因為心裡有虧欠,所以只在不遠處徘徊著,再加上,他心中已經認定對方還是自己要找的人,可是還沒被證實過,而且對方也還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他又猶豫不決,想去又畏懼的心讓他不敢上前。
“花花……這經歷過一場大變動,怎麼沒瘦,反倒更胖了。”餘沉沉摸著軟和和的花花笑著說。
紅桃端了早飯過來,見花花還是和之前一樣粘著餘沉沉,笑著說:“它那幾天吃不下,精神也不太好,我還以為它不行了呢,誰知道沒幾天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肯定是之前吃不下給餓了。”
餘沉沉笑了笑,點著花花的鼻子問:“是這樣嘛?”
紅桃將花花牽到拴好,然後浸溼了帕子讓餘沉沉擦手,雖然花花被照顧的很好,身上也不髒,但還是要注意點的。
“事情打聽的怎麼樣了。”餘沉沉喝著粥,彷彿是不經意的問道。
“據他們說,之前確實是看見他把人帶回府裡了,而且這些日子也不知道在做什麼,都不怎麼出來,沒辦法知道這人在做什麼,具體的情況,可能還要晚會才會傳來。”
雖然那幾個孩子是有點本事,但是王府可不是那麼好進的。餘沉沉點點頭,知道這件事情難辦,但卻不得不辦,時間久點就久點吧,只希望老闆娘有自己的生存之道,能堅持到她去救她。
侍衛走了進來,看到坐在床上的人,臉上不由的浮上一股擔憂之色,又因為房間昏暗,看不清對方,也不知她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呼呼……侍衛將帶來的蠟燭給點上了,然後舉著蠟燭走到牢房門前,藉著燭光想看一看裡面的人,可是燭光太過微弱,裡面也太過暗,還是隻能看見模糊的影子。
侍衛想了一下,還是從懷裡拿出鑰匙將門給開啟,然後舉著蠟燭走了進去。
老闆娘聽見了聲音,轉頭看向來人,只見他把蠟燭放在桌子,走了過來,她不知道要說什麼,對方倒像是有話要說的樣子。
侍衛站在她的面前,嘴角動了動,但是想問的話,想關心的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老闆娘沒被他的身份給嚇到,反倒是被他的樣子給嚇到了,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彷彿下一刻她就要喪命了。
老闆娘嘆著氣說:“你別這樣看著我,看的我都覺得害怕……是不是你們王爺想要我的命啊。”
“啊……不是……”侍衛著急的搖著頭,說:“我只是覺得對不住你,要不是……”
“哈哈……這和你有什麼關係。這京中誰都知道皇家的人不好惹,我落得現在的樣子,誰也怨不得。”雖然京中危險多,但賺錢的方法也多著,要不然她也不會在京中一待就是多年。
侍衛不知道要說什麼,從懷裡拿了東西出來,說:“些都是給你的,你暫且忍一忍,我會想辦法救你出來的。”
老闆娘看著他拿出來的東西,忍不住笑了,裡面有吃的玩的,還有件衣服,真是難為他一個大男人還能想到這些。
“怎麼,當真是一夜夫妻百夜恩,這麼上趕著來報恩嗎?”老闆娘笑著說,雖然她接觸的男人多,但是還遇到像他這樣單純好騙的。
“不是……”侍衛紅了耳朵,嘴角動了動,什麼話也說出來,最後只能低著頭說:“好好照顧自己。”他說完後,將蠟燭吹滅,然後就離開了。
雖然這個地方玉穎王和他的下人不會常來,可是就算這樣,她也不能隨便點燭火,畢竟看到的越多,死的越快。
只是這個蠟燭要怎麼辦,肯定不能被其他人給發現了。
白長舟從馬車上下來,正準備回府的時候,像是有感應似的朝左前方看去,那人看起來有些熟悉,而且這大早上的,人們來往都急匆匆的,偏偏只有他一個人悠閒的站在那裡,很是奇怪,想到這裡,白長舟招了月落過來,指了指那邊,讓月落好好調查一下,省的出了什麼問題。吩咐完事情後,白長舟就回了王府。
因為三哥要調查忠勇將軍的事,所以他後面也會跟著忙起來。
白長舟再一次嘆氣,這些煩人的事什麼時候才能消停啊,他只想守著沉沉哪也不去。
這時餘沉沉早已經用過早飯了,正坐在院子裡發呆,白長舟急匆匆的走了過去,靠在她的身邊,說:“我回來晚了,沉沉沒生氣吧。”
餘沉沉用手推開他沉重的頭,說:“不是說會晚點回來嗎,怎麼這麼早。”
“還不是因為知道沉沉想我,所以才,快馬加鞭的趕了回來,怎麼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