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反正這輩子我只姓林,而且你要一直揹負我這個甜蜜的負擔。”
半個月後,那個律師又在下班路上攔住了我,說有人要見我。我嚴辭拒絕了,這時有人從路邊的車上下來,竟是金總。他神色複雜的看著我,說是他的父母要見我。
我太過驚訝,迷迷糊糊上了車。路上他告訴我,他們找了我很久。
然後我知道了我完整的身世:生我的那個女人曾是他父親的秘書,婚外戀有了我。那個女人想以此嫁入豪門未果,就把出生不久的我遺棄在兒童醫院門口。而同一時間,我現在的父母帶著他們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兒來北京看病,小孩不治而亡,傷心過度的他們就收養了我,頂替了他們女兒的身份。
怪不得我父母會那麼反對我報北京的學校,每次回家也老問我有沒有奇怪的人找我。
說話間,車子來到一棟別墅前。金總帶我進去,我見到了他的父母。他的母親是個儀態萬方的貴婦,金總和她很像。而那個父親,我算知道金副總遺傳來自誰了。想到有可能我的生命起源於他,我不禁自卑起來。
金總的媽媽傲慢的打量著我,他的父親也是沒什麼熱情的看著我。我不示弱的回視過去,我可不會認為他們找我來是演親情戲的。
金總的媽媽先開口,居高臨下的口氣,“我們準備讓你認祖歸宗。”
我心裡很不痛快,明明是你們死皮賴臉纏著我,怎麼還拿這種口氣說話?我用同樣傲慢的口氣回答:“對不起,我們林家有祖宗了。”
她愣了一下,沒料到我會這麼回答:“你知道一旦你進入這個家會得到什麼嗎?”
“您家有金山銀山不關我事,只請您們不要再來打攪我的生活。”真是浪費時間來這一趟!我轉頭對金總說,“金總,麻煩您送我回去。”
他對我苦笑,“到現在你還叫我金總。”
我虛偽的對他笑笑,“對我來說,您只是金總。”
這時那個父親開言了:“只要你答應給你姐姐移植骨髓,將來就可以得到幾百萬的遺產。”
原來是這樣!我說天上怎麼會掉餡餅呢?我憤怒的瞪了他一眼:“我是獨生女,從來沒什麼姐姐妹妹。”
我氣沖沖的出了門,金總隨後追了出來。我氣壞了,“我的命很賤嗎?你們家那麼多人,還要費勁把我找出來。有錢很了不起嗎?”
他滿是歉意的說:“不是這樣的,我們都配過型,不合適,所以才找你。我知道,我媽媽的態度很差勁,當年你的生母傷她很重,她難免有些遷怒於你。對不起!”
我還是很氣憤,“有沒有搞錯?現在是她有求於我!”
雖然我依舊很氣憤,但最後我還是去醫院配型了。我這個人也就能幹些小奸小惡的事,太惡劣的事還是幹不出來。
配型結果出來,很匹配。我同意捐獻骨髓,提出的要求是給我二十萬,我和他們止於赤裸裸的金錢關係,以後各走各路。楚依凡沒有意見,一切都隨我。
我拿了那筆錢在老家給我父母買了一所大房子,他們不知道這些事,我也不想他們知道。我依舊當我的獨生女,我父母依舊會嘮叨我,我不想改變這種生活。
那家人沒再來打攪我,除了金總。他老擺出一副哥哥的姿態出現在我的生活裡,我不理他。
然後有一天,我在他的左腕上發現了一個十字胎記,我才心甘情願的叫了他一聲哥哥。
哥哥對我很好,好到他自己都奇怪。他說以前自己是非常講原則的人,可不知為什麼,不管我提出多麼無理的要求,只要我可憐巴巴的看著他,他就會妥協。
我自然知道原因何在,不過我沒說,他已沒了前世的記憶,我可不想他把我當神經病。
當然,我告訴了楚依凡,他知道後大大舒了口氣。原來,西藏那個大師告訴他,還債人會和我有很親密的關係。他怎麼也沒想到我會半路冒出個哥哥,所以白擔了很久的心。
我現在的問題是,如何給楚依凡找個假想敵?自從憂患解除後,他對我好象沒以前重視了。
唉!男人這東西,不給點壓力是不行的。
開始認下哥哥時,我很是幸福了一段時間。我擅自幹了什麼事,都讓哥哥背黑鍋。
聽人說,某處地下舞廳表演脫衣舞,我出於好奇,想與朋友去見識一下。可楚依凡一定不會許我晚回家的,實在有事他也會陪著我的。我怎麼會願意讓他看別的女人的身體?所以一直未能如願。
有了哥哥後,事情就好辦了。有一天,趁楚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