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垂不朽了。”
我這才挺直了腰桿,尷尬的站著。
金總笑著說:“下次我要是驟然出現在你面前,一定要記得打傘。”
我只好傻笑,在他面前我丟臉已成了習慣,很快就可以戰勝尷尬。
他問我:“你對著月亮祝福誰呢?打電話或寫信不是更直接嗎?”
我笑笑:“哦,幾個朋友,因為失去聯絡了,只能這麼祝福了。”我不想在這件事上多談,就轉移話題,“金總怎麼沒跟他們玩牌?”
他嘆氣,“我一上場他們就拘束,所以我就知趣的出來了。”
“是啊,他們都說你是酷總來著。”
“是嗎?”金總摸摸自己的臉,“我有那麼冷酷嗎?”
“我是沒覺出來,不過我看他們在你面前挺拘謹的,可能你在工作中比較嚴肅吧?最近你們還好啊,他們現在在你面前隨便多了,不是都開始膩稱你為‘頭兒’了嗎?”我的跳躍性思維又開始搗亂,我看著他捂著嘴開始偷笑。
他莫明其妙,“你笑什麼呢?”
我還是笑,“我說了你可別生氣啊!呵呵!哎呀,還是不能說!”
我越不想說他還越想知道,最後他賭咒發誓絕不會生氣,我才鬆口,“是你逼我說的啊!你真的不能生氣!以前他們叫你‘金總’,私下裡稱你‘酷總’對吧?現在他們稱你為‘頭兒’,那麼——哈哈!我現在冒著得罪你的危險好心的提醒你,你不能再耍酷了,不然就會變成‘酷頭’了。哈哈——”一說完了,我索性放下一切包袱,開始放肆的大笑。
他手指著我,不知該生氣還是大笑,“你,你,你怎麼這麼多鬼心思?”
我捂著肚子,“哈哈,對不起,我的思維太活躍了。但我說的情況也是很現實的問題啊!而且你保證不生氣的。”
他很頭痛的樣子,“好吧,我不生氣,不過你得保證不把這件事告訴別人。”
我高舉右手發誓:“我保證不說出去。但我不保證別人想不到。哈哈——”
“除了你還有誰有這麼多心眼?”他終於繃不住笑起來,“哈哈!我真是服了你了,你也太會想了。”
我很得意,我是小人嘛,“腦子不用會生鏽的,我這麼聰明的大腦要是鏽掉了,得給人類造成多大的損失啊!當然要時刻運轉嘍!”
他笑著點頭,“沒錯!你真是太有趣了。哈哈——”
我屈膝行個宮廷禮,“我很榮幸取悅了您。”
他更大聲的笑起來。
我們在湖邊隨意的走著,隨意的聊著。他不時被我逗笑。
與他接近後,我是越來越放肆了,老忘了他是上級。到底是當慣了太皇太后的人啊,怎麼也沒法謙卑。
這時有個身影跑過來,這回是楚依凡。他摟住我,“金總您也在啊?”
金總點下頭:“剛好碰上了,你們繼續,我先回去休息了。”
他掉頭往回走,雖然他前方是燈火通明的旅館,不知為什麼,他的背影給我一種很蕭瑟寂寥的感覺。
老公搖搖我:“看什麼呢?你們怎麼走到一起了?你是不是動什麼邪念了?”
我踢他一腳,“胡說什麼?剛剛我以為他是你,潑了他一臉的水。”
楚依凡嚴肅的說:“不是我說你,你也該注意些了,不要總嘻嘻哈哈胡鬧了。”
我不高興了,明明是他小心眼吃醋,還要怪到我頭上。
我鼓起腮,掙出他的懷抱不理他。
他又來抱我,我抻直雙臂,抵住他的胸口,“作為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脫離了低階趣味的人,我要把我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無限的為人民服務中去!請你以後不要再拿這種小資情調來玷汙我崇高的革命情懷!”
他細察我的臉色,“生氣了?嗯?”然後兩手一撥靠近了我,猛的把我抱離了地面。這個壞人,又以力奪人。
我尖叫著捶他,讓他放我下來。他抱得更緊,“不放!永遠不放!”
嬉鬧了一會兒,我的腳踏到了實地,但我的唇又失陷了。我們的身影在月光下疊成一個。
許久以後,他在我耳邊低語:“我要向你招認,我其實喜歡你使壞,也愛你不乖,最迷你作怪,傾心於你的可愛。”
這個傢伙,怎麼說話越來越象我了?一套一套的。明知他說的是甜言蜜語,我還是心甘情願的淪陷了。
在西藏的最後一天,接待方安排了一位大師,據說可看見未來。同行的人都反應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