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對徐州的戰略也將大為不利。左右我們的目的是這些糧草軍資,能不動刀兵的讓其退卻,也不失是一個好辦法!再說眼下青州大旱剛起,各郡縣民心浮動,維穩才是第一要務,不可因為一時意氣,而導致根本不穩。打不得啊!”
“仲明所為皆為主公,某深知之。也明白現在主公的難處,那些個士族世家之人都是些長著花花腸子的彎彎繞。總歸不和我等一條心。剛剛咱老成也就是隨便說說而已,老弟不必放在心上。”見秦旭竟然一本正經的給自己拱手賠罪,成廉也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說道:“不過話說回來。我等追隨主公日久。感覺總是在四處奔波,戰事頻繁,這甫一平定下來,倒還有些不太習慣。”
“老成你這是拿話擠兌秦某呢?”秦旭聽了成廉所言,略頓了頓,眼見這位呂布軍的“老”將雖然口中不在意,但還是有幾分落寞之色,跟隨呂布良久的秦旭。自然明白這些武將對於戰場的那種執著渴望之意,搖頭一笑。低聲對成廉說道:“不過老成你也不要太過失望,今日不過是千餘的丹陽兵而已,就算真打起來也不過是小打小鬧而已,不日便還你一場大戰如何?不過到時候你可要替主公守好這濟南城啊!”
“老弟此言何意?”成廉本來還以為這次也就是當會車伕的命了,卻突然聽到秦旭所言,頓時眼眸中閃過幾分亮色,連連追問道。
“咳,老成你可知道,眼下可不止是青州大災之象初顯啊,據我所知,兗州、徐州、豫州、冀州、幷州、司隸、雍涼等除了南面荊、揚、益、交等幾個大州沒有受到波及外,大漢半數以上的州郡可都多少受到了影響啊。”
“那又如何?這些州同青州一般受災,難不成這老天還能偏袒了誰去啊。”不明白秦旭怎麼又突然扯到了大災之上,成廉插口問道。
“可他們沒有青州有糧啊!”秦旭指著眼前堆積如山,已然開始從濟南城緊急調大車來運的糧草軍資說道:“交州太遠、幽州苦寒、荊揚多水路、益州有天險,中原這些州郡倘若受災嚴重、超出其承受範圍的話,又會將目光盯在什麼地方?袁紹、曹操、包括那一直對主公虛與委蛇的陶謙有哪一個是省油的燈?定然會對青州有所動作,那才是需要如老成你這般武將效力之時啊。”
“既然是這樣,那我等放走陶商,豈不是憑空為青州惹來一難?”看秦旭不像是在危言聳聽的樣子,成廉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眉頭也皺了起來,說道。
“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那已逃脫的原徐州黃巾賊首餘方難道真的會有投效主公之意不成?被我等沒下了他苦心積慮費盡心思,甚至不惜啟用瞭如孔家那等關係也要得的東西,難不成還會替我等保密麼?陶商不過是個小棋子,殺之無益!與其讓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青州,倒不如放走陶商,讓他們去狗咬狗,把這水攪渾,我等也好從中斡旋一二。再說了,便是真有那不要命的敢打咱們青州的主意,難不成我等還會怕了他們不成?”
“要不說你老弟得主公看重,把大小姐那麼好的姑娘許配給你呢,單就這眼光,咱老成就大大的不如,虧得咱老成前番還幾次不服氣,企圖和老弟你打賭呢,結果平白給你牽馬墜蹬好幾次!得啦,還是趕緊將這麼許多的軍資糧草及早運回臨淄才是,我看陶商那賊廝不像是個能忍得住的主兒,得防著他暗中使詐。”成廉被秦旭幾句隱隱暗捧的話說的心裡舒坦的緊,仗著和秦旭私交頗好,嘴裡也就沒有了個把門的,明明是好言說出來卻和諷刺一般,讓秦旭無奈之下,頭上又多了幾根黑線。
也不知道是成廉錯看了陶商,還是這位陶家大公子當真被秦旭給“感化”了,直到用了近一整天的時間,搬空了闞宣所藏趁著夜色運至了濟南城中,也沒有再生事端,倒是又令還對陶商會有動作而頗有些希冀的成廉鬱悶了一把。
“秦主簿,陷陣營司馬都伯求見!”正當秦旭應付對這麼許多憑空出現的糧草軍資咋舌不已。賴在自己身邊偏就一副不敢發問模樣的糜芳時,老許的傳報卻是給秦旭解了圍。
“子方兄,這批糧草軍資的來處並非秦某欺瞞與你。實是知道了此事對你、對糜家皆有不利,旭實在不便多言。不過二兄放心,倘若可說之時,旭定然第一個告訴你,如何?”也難怪生於巨賈之家見慣了大場面的糜芳也難忍好奇之心,倘若有能夠在現在這大災臨近糧價飛漲之時還能拿出這麼許多糧草軍資之勢力投效呂布,那麼糜家在呂布軍中的影響力。雖然有秦旭這麼個妹婿在,又掌著制海鹽之法的便利,說不得也要大打折扣。由不得糜芳不多心。秦旭前世本就是在商界職場上廝混,對糜芳這種患得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