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達挑眉,“姑娘口齒挺伶俐嘛!有沒有用,過些日子自然就知道了,只要朱成翊能屈服就行,管他願意還是不願意。”
齊韻驚訝極了,這是在肅王爺的地盤,後面還有梁禛在追,吉達便要準備明搶了?她心跳如雷,要是吉達拿自己威脅朱成翊就範,自己便當著朱成翊的面自我了斷吧,既不讓吉達得逞,也能提醒翊哥兒勿要再輕信他人了,自己的命就此交代了也算值得。這樣想著,便覺得輕鬆了許多,她狠狠的盯著吉達,“你身後還有梁禛,這裡還是肅王爺的地盤,當心玩脫了!”
提及梁禛,吉達立馬錶現出了極大的興趣,他腆著臉,“姑娘還有臉提樑禛?你是如何玩弄人於股掌的,你忘記了麼?不過樑禛也有了新歡,嘖嘖,你們二人倒真是登對的緊,皆是死都不忘風流一場的人物。”
他看著齊韻驚異的雙眼,咧嘴一笑,“你的夫主最近在開封城逍遙的緊啊,他迷上了一名歌姬。你拋棄了自家郎君,還不許人家拋棄你?”言畢,他揮揮手,著鳳棲將齊韻關押到西跨院。
☆、營妓
西跨院的房間並不是齊韻想象中的審訊室、牢房的模樣; 她沒有看見滿目的刑具,也沒有牢房必備單品鐐銬、鎖鏈。相反; 這裡的房間卻是典型的客房格局,裝點的挺有格調,油光水滑的花梨木桌椅; 正宗汝窯青花瓷茶具,雕花鎏金拔步床,大紅織錦被褥。恍恍惚惚讓齊韻有種自己是來做客的錯覺……
齊韻心下狐疑,轉頭便見鳳棲招呼僕婦抬了木桶; 熱水; 顯見得是要讓自己沐浴,尾隨而入的兩名侍女低眉順眼; 手上捧著大紅鑲金絲線的衣裙。齊韻狐疑更甚,茫然望向一臉冷漠的鳳棲。鳳棲不知怎的好似心情不佳,只冷冷的對她說道; “沐浴更衣後; 速速去前院; 如若太慢惹了將軍不悅,有你好果子吃。”言畢轉身便走。
房間裡只剩了兩名侍女如木雕泥塑般端著衣裙,齊韻滿心狐疑的洗完澡; 終於忍不住了,趁侍女上前替她穿衣時開口問道,“請問二位小姐姐,讓我穿這身衣裳去前院是為何事?”
“姑娘恕罪; 奴只是奉命侍候姑娘更衣,旁的一概不知。”一位侍女低頭只顧手上動作,並不看她,張嘴便如此回話。齊韻認真打量起眼前的這名侍女,但見她衣領開得甚低,連腦後都露出一大截光潔白皙的脖頸,從自己這個角度看去,可見她連肚兜也無,胸前連綿玉峰若隱若現……
齊韻心跳如擂鼓,她似乎猜到了吉達想做什麼,腦子裡一片空白,自己除了兩片嘴皮能說會道,旁的什麼都不會。她的狡黠也就在梁禛面前可以使一使,那也是因為梁禛願意這樣對她,在絕對的武力前,自己的小聰明完全沒有任何作用。
齊韻兩腿發軟,癱坐在椅子上,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衣裳,這是一件胡服。大紅色小袖袍,薄如蟬翼,領口極低,內裡自己眼明手快堅持穿上的月白色繡荷花肚兜若隱若現,腰身緊窄,將纖纖細腰繃得直如三月楊柳,裙襬高開叉,行動間,兩條玉腿若隱若現。她想將自己的褻褲穿上,可褻褲早已不知所蹤。腳上一雙小頭長革靴,襯得兩腿越發白皙修長……
齊韻死死抱住茶水桌腳不撒手,她害怕極了,自己絕對不能穿成這樣出門,寧願死在這間屋也不能出門,穿成這樣出去那幫餓狼堆裡,自己哪裡還能有活路。齊韻渾身瑟瑟發抖,她前所未有的想念梁禛,以至於快要哇哇大哭起來。
吉達進門時便看見緊抱桌腳兀自發抖的齊韻,她跪坐在地上,白皙修長的大腿從胡服開叉中洩漏出來,大紅織金的裙襬襯得那白皙越發的勾魂攝魄。她滿臉是淚,眼神絕望又無助。
“害什麼臊,你不是挺能的嗎?陪了梁禛又陪朱成翊,他們你都陪得,我們,你也照樣陪得!我們龍門衛隊的將士可是屍山血海裡拼殺出來的錚錚鐵漢!比梁禛與朱成翊這樣的軟腳蝦不知強到哪裡去了,為何如此想不開?陪誰不是陪,過了今晚你便會離不開我們的……”吉達的眼中滿是驚喜,他的眼神炙熱又火辣的流連在齊韻暴露在外的大腿上。
“你抱什麼都沒有用,跟本將軍出去罷,讓兄弟們都樂呵樂呵!”言罷,他捉住齊韻的手腕輕輕一捏,齊韻只覺腕間劇痛傳來,力量頓失,緊接著整個人便被吉達打橫抱了起來,出了院門。
齊韻哭的肝腸寸斷,到了前院哭的越發的聲嘶力竭了。吉達想將她放下來,她似乎早忘記了自己對吉達天生的排斥,她死死抱住吉達的頭,幾乎要將吉達勒得背過氣去。她的兩腿纏上吉達的腰,身子似乎想鑽進吉達的肚子,死死貼著吉達紋絲不動。她害怕自己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