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佳麗千千萬,我也只寵你一個。”
歡顏伸手堵了耳朵,“我的天,皇上的甜言蜜語又來狂轟亂炸了,饒了我吧。”
“我承認,你寵別人我吃醋,並且醋得厲害。我也承認,我受不了兩句好話,耳朵一聽,心便軟了。”
“你如今抓了我的軟肋,以後可莫如此反覆炮製,寵了別人再來遞軟話。多弄個幾次,我可就真的死心了。”
“話說誰願意將自己的愛人推進她人懷裡?”歡顏說禿嚕了嘴,冒出幾個現代名詞。
“愛人?這個詞兒很是新鮮,歡兒是說我是你的愛人?”穆霄啟追問。
“你是我的愛人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玫瑰是我的牽掛。”
“你是我夏天裡的小扇,你是我冬日裡的火爐;你是我的眼珠子,你是我的心尖子。”
“甜言蜜語誰不會說?”歡顏剛說完,便見小山子與小竇子拎著水進來,連忙捂了嘴。
“對了,我派個人去永安宮吧,那舒婕妤若是老老實實跪上一夜,雙腿必得廢了。萬一她前些日子已經給你懷了一個,豈不壞了?”歡顏猛然想起跪著的那個。
話裡卻是有話,言之意下若是回頭那舒曉荷雙腿並無大礙,必是藐視了太后的責罰,跪時偷了懶。
穆霄啟似乎並未在意,只是趴在歡顏耳邊偷偷說:“母后既責罰了她,你何不順水推舟。何況我每次召她侍寢都事先吃了藥,她懷不上的。”
歡顏推了他一把,小聲嘀咕:“薄情寡義的臭男人!”心中卻比吃了蜜還甜。
“我若對你深情厚誼,必得對她人薄情寡義,否則豈不成了天下第一大花痴了?”穆霄啟輕笑。
兩人洗罷澡上了床,熄燈做了些該做的事兒,又聊了一會兒西南的安排。
“楊家的事兒,你若不願意讓楊玉枕出面,便親自寫封信派人送去吧。既不是旨意又不是詔書,只是家常書信。想必護國公心中有數。”
“我對他家不大瞭解,也不知那楊家兄弟是否荒廢了家傳的兵法與武藝,人品如何更是不清楚。若能來上一兩個,皇上自己考量著用吧。”
“另外別總將心思放在這朝臣與世家中,無論文臣武將,大可舉薦與考試並行,省得民間埋沒了人才。既放寬了選材目光,又省得無人可用禁錮了自己。”
穆朝與歷史上靠前的一些朝代相仿,尚未有科舉武試出現。開朝至今,僅靠朝臣推薦選材。或世家子弟,或門徒學生。
幾句話如同點醒夢中人,穆霄啟抱著歡顏頻頻點頭。即便熄了燈,歡顏也感覺出了他的欣慰與讚許,心中大石方才落了地。
歡顏深怕舒家兩位副將用手中兵權要挾穆宵啟,左右思量後又提了換防的建議。
待西南將領選下合適的,便可將那舒家兄弟分別派到南邊東邊去,孤身上任,兵馬留下。同理,南邊東邊各選一個副將,換往西南。
若是皇命到了卻不聽令,那便是天大的罪名,就憑他們也不敢。如此就算他們有破天的本事,也起不得大風大浪。
並且換防一事常年可用,每隔三兩年將各地將領換上一次,既培養出了熟悉四方邊境狀況的人才,又省得常年駐紮一處,手中兵權過大過多到難以抑制。
穆霄啟抱緊歡顏狠狠親了兩口,“多虧歡兒是個女子,否則就算你想要這穆朝天下,也不是個難事。”
“誰要你的天下?我只要你。只要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別說給我穆朝天下,給我個地球我也不要。”歡顏含含糊糊說道。
“地球是什麼?”穆霄啟疑惑的問道。
歡顏嘎嘎一笑,“地球就是幾百上千個穆朝連成片的一個大村子!”
“歡兒怎麼淨弄些胡言亂語來說。又是金烏帝國吧,又是米國吧,我看都是你編出來騙人的。”
穆霄啟說罷便將她抱坐在自己身上,歡顏推搪不過,只得乖乖配合他又做起了顛鸞倒鳳的事兒。
身體動著,心裡卻不由得想起他與別人交~~歡的場面,歡顏立刻了無情緒。穆霄啟覺出她的乾澀便問緣由,她只說有些困了。
穆霄啟便不再如以往沒完沒了的糾纏,盞茶工夫便結束了本不想過早結束的動作,將她抱下取了布巾擦淨,兩人相擁著甜甜入夢。
一早醒來,天已大亮。真好,歡顏迷迷糊糊想著,有人抱著睡,這夜便暖得多了。
穆霄啟早就起身上朝去了,歡顏起來收拾收拾,便開始了一天的忙碌。
眼瞅著便是江北的小年與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