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的傳人,自當上前來詢問。
為了弄清楚事實,他不惜頂著惹惱青蛟老祖的危險,走了上來,面沉似水的對蕭風說道:“蕭風,我只問你一句,我兄弟金焱是否因為你的陷害而落得如此下場。”
蕭風眼睛一眯,原來是金焱的兄弟,但是他卻依舊不驚訝,道:“太子殿下此言差矣,金焱會有如此下場完全是咎由自取,與我何干?”
“若非你刻意陷害,他豈會如此?”見到蕭風不認,天狗更加憤怒。
“太子殿下大概不知事情原委吧,那金焱尖酸刻薄,愚蠢無知,帶領族人殘害天下英才,這才惹惱了各方勢力。而若是他不來找我麻煩,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奈何他不開眼,惹惱了我,我也就只能將其行徑告發出去。”蕭風冷淡道。
“如此說來,你是承認你陷害了他?”天狗卻只是執著於這一點,並不在乎金焱曾經做過什麼。
“若是你要這麼認為,那便隨便你吧。”蕭風懶得再解釋,這天狗太過於偏激,一旦認定了什麼,那就是不可否認,縱然自己百般辯解也是無用。
“天狗,你切莫胡鬧,那金焱犯下的噁心,東方群域人盡皆知,這等鼠輩哪配與你稱兄道弟,你切勿自甘墮落,與之淪為鼠輩。”青蛟老祖奉勸道。
天狗不為所動,衝著青蛟老祖一拱手,旋即說道:“前輩言之有理,金焱犯下重重惡行不錯,但無論怎麼說他都是我天狗的兄弟,兄弟有仇不可不報。”
聞言,蕭風徑自冷笑:“不分青紅皂白,想來也是一丘之貉!”
“你!”天狗震怒,舉起鋼叉便刺了過來,卻被青蛟老祖一聲大喝給鎮住。
“天狗!此處可不是你夜神宮,你若想要為老夫祝壽,老夫自然以禮相待,但若是想要滋擾老夫的壽宴,那就休怪老夫不講情面了!”青蛟老祖大聲呵斥,也是動了怒氣。
天狗咬了咬牙,知道此時不能與之衝突,否則終究倒黴的是自己。
於是一拱手,卻不甘心的說道:“前輩所言,晚輩定當遵從,不敢冒犯。”
青蛟老祖頓時冷哼一聲,神色冷酷。
隨後,他面漫殺機的對蕭風說道:“蕭風,今日乃是前輩壽宴,我不與你計較,但是此事我絕不會善罷甘休,不久之後終將把你斃於鋼叉之下。”
“我等著你,即時,就怕你沒這個本事。”蕭風冷哼,卻也是憤怒,對方不分青紅皂白要取他性命,他豈能容忍。
“蕭風,到時候我也終將與你一戰。”此時,龍王三太子敖光也是如此說道,顯然是想報之前的羞辱之仇,也想要取蕭風的性命。
蕭風神情不變,又是冷哼一聲:“儘管來便是,我以真龍與夜叉之血證我稱帝之路!”
敖光神色陰沉,兩眼噴薄惡毒,要不是青蛟老祖在此,只怕早已將蕭風斬殺了。
“好好好。”天狗連道三個好,皮笑肉不笑,一揮手帶領眾人進入蓬萊仙島之內,不再與之逞口舌之厲。
敖光同樣深深看了蕭風一眼,走了進去。
“你太沖動了,不該同時招惹他們兩個。”青蛟老祖嘆了口氣,這兩個都是天下少有的曠世奇才,豈好對付?
第172章高坐上席
“老青蛟,這小子是誰,為何與我們同坐。”在青蛟老祖的壽宴之上,一個德高望重的宗主頗為不悅地問道,坐在上席的均是一些長輩,而蕭風僅僅只是一個後輩而已,如何有資格與他們同坐一起?
在座的諸位也均是驚奇,為何讓一個後輩如此無禮,與他們坐在一起。如此豈不是說他有資格和他們平起平坐?一個小輩……何等何能?
場中一些年輕才俊也都望了過來,眼神也帶著些許妒忌,那個位置是他們不能奢求的,可是與他們年紀相差無幾的蕭風卻能夠坐在那裡,著實是無禮至極。
如此一來,豈不就代表蕭風的身份尚且高他們一籌?這些都是心高氣傲之輩,豈能這般任人侮辱?
就算是納蘭嫣然和納蘭香香這兩個公主,大帝的皇嗣也都只能坐於下座,可是蕭風卻能與這些宗主平起平坐。
眾人都感覺很意外,這就代表蕭風在那青蛟老祖的眼中已經足以與宗主相比,同樣是重量級人物。眾人很不解,他到底是何方神聖,能夠享受如此殊榮?
一時間,諸多不滿的目光都匯聚在蕭風的身上,都認為他沒有資格坐在那裡。
夜叉太子天狗和龍族太子敖光同樣神色難看,對於蕭風的坐席比他們尊貴,他們也自然是心生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