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也真是了不起。”
“呦,這不是那兩個小美人嘛,我們又見面了……”赤練妖嬈地走了過來,在若水的面前停下了腳步,用手緊緊捏著若水的下巴說:“上次你沒有中我的火媚術,我可是至今難忘呢。呦,你的頭髮是怎麼了。”赤練說罷便撫摸著若水頭髮的末端。
“是你啊。”白鳳也走了過來,“早知道你是墨家弟子,我當時就不應該救你們。”
“那還真是麻煩你了。”若水冷冷地說,“早知道我今天也是死,那天我就死了不比這要好嗎!”言罷,幾條紅蛇爬到若水的胳膊上,狠狠地咬向若水的血管,若水狠狠地咬著牙,儘量地不出聲,但鮮血從嘴角流出,蛇咬到的地方也開始流血,地上的血也越來越多。
赤練滿意地看著若水,又對端木蓉下了毒。
眼前越來越黑,越來越黑,模模糊糊,看不清了……若水倒了下去。
“糟了!若水姑娘她……”墨家密室的人都緊握著拳頭……
我是誰
“頭好痛……”若水漸漸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正在顛簸的馬車上,“是……是夢?”若水看向胳膊,蛇的牙印還在,這不是夢!離開車廂,看到墨家的隊伍正在路上跌跌撞撞地前行著。
“若水姑娘,你醒了?”雪女騎著馬來到馬車旁。
“我們……我們這是去哪兒?秦國兵走了嗎?”若水問。
“你……你都不記得了?”雪女一臉驚訝地看著若水。
“我剛剛聽說若水姑娘醒了。”高漸離也騎著馬過來了。
“機關……機關城都發生什麼事了,我怎麼都不記得了?”一陣風吹過,若水的長髮飛舞起來,又再次怔住了:“我……我的頭髮是怎麼回事?!”變白了!
“你……你果真都不記得?”高漸離說。
“記得什麼,都發生了什麼事,快和我說!”
“你中了蛇毒,暈倒了,在危難關頭蓋聶出現與衛莊交戰,鯊齒摧毀了淵虹,蓋聶也因此受了重傷,蓉姑娘……蓉姑娘也受了重傷,還沒有醒來,衛莊卻並沒有受太重傷,可是天明卻被流沙的人抓住,於是流沙決定和我們比試三局,結果我們一勝一敗一平,我和白鳳比試完……”
滿身是血的若水,將劍狠狠地插在地上,慢慢地站起身來,眾人驚訝地發現若水的頭髮全都變白了。
“以毒攻毒嗎。”若水擦了擦嘴角的血,微微笑了笑,走到赤練的面前說,“這毒,雖然毒性很強,但還不會置人於死地,用毒卻還不夠心狠手辣,你還真不是下毒的高手。”
赤練一愣,緩過神來時,若水的劍已架在脖子上,赤練邪魅地笑了笑,用極**的聲音說“下的去手嗎?現在你眼前的是你最愛的人,你殺不了我!”
“是火媚術!”高漸離大喊不好,若水的嘴角微微上揚,將劍狠狠地刺向赤練,在赤練的腹部劃了一道大口子,若水急忙向後退幾步,使血不沾到自己,“竟然這樣不留餘地的斬殺!”
“因為是最愛的人,所以才傷得最深。”若水冷冷地說。
“你果然還沒有死。”衛莊終於開口了。
“衛大哥還沒有死,小妹怎麼能先走一步呢。”若水扶了扶頭髮,慢慢轉過身說,“你竟然成為了嬴政那個畜生的走狗,真是讓我噁心。”突然心口一痛,若水跪在地上,將劍狠狠地插在地下,嘴角流出了鮮血,胳膊上的鮮血也流得越來越多。
赤練忍痛走了過來說,“你不是說我的毒不會置人於死地嗎,但卻極其擅長讓人生不如死。”
若水冷笑幾聲,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滿含殺氣地看著衛莊吐出兩個字“噁心。”
“你還真是死性不改,如果你能溫柔些,想必也不會落得個如此田地吧。”衛莊說。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說罷,吐出了一攤血,“我從不為我做過的事情後悔!”
“現在,你體內的毒是你根本無法動彈,你又能做什麼!”衛莊說。
“你的對手是我!”天明走了過來。
“天明,你這個笨蛋……”說罷,便倒了下去。
誠惶誠恐
“可是我的頭髮……”若水有些沮喪地拉著頭髮。
“沒關係,看我的。”雪女微笑著幫若水整理好頭髮,頭髮竟變成了黑色,這就是所謂的易容吧。
“阿黛呢?”若水說。
“姐姐,我在這裡!”阿黛突然撲了過來,“姐姐,那時你在墨家機關城的時候嚇死我了,還有,月兒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