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溫澤軒穩穩地壓在了身下,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莫憶蒼皺著眉別過了頭,放棄了掙扎,因為她漸漸地感覺到了溫澤軒身體的燥熱。
溫澤軒只不過是趁著酒勁,雖然喝多了酒,可是意識卻一直清醒著,他見莫憶蒼扭過了頭,不再看他,嘴角揚起一絲苦澀的笑,緩緩地將頭埋到莫憶蒼頸項,眼角的餘光掃見了她戴著的平安扣,漸漸地呼吸平緩,悠悠開口,“憶蒼啊,我只不過給了自己三天時間,三日過去了,我還是從前的宇文賾瑄,只不過這個宇文賾瑄要抽空了所有有關莫憶蒼的回憶……”
像是在宣誓,像是在承諾,溫澤軒就這樣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他累了,三天三夜,不停不休地喝了三天三夜,墮落了三天三夜,上天還是待他不薄的啊,縱使給了他這麼多苦難,最終還是在他心死之前,讓他見上了憶蒼一面。
三日苦楚,三日折磨,這是澤軒對憶蒼回憶的祭奠,時日一過,我去奪我的江山,你去守你的無心,倘若哪一日有幸得到天下,我再帶你心裡的那個人回來見你吧……
莫憶蒼一動不動,耳邊嗡嗡地迴響著溫澤軒說出的話,“只不過這個宇文賾瑄要抽空了所有有關莫憶蒼的回憶……”
心裡,是說不出的疼痛,說不出的無奈不甘。
直到,夕陽西下。
她緩緩翻身,小心翼翼地從溫澤軒身下爬了出來,使勁全力想將他移去臥廳裡,可是移了半天也未能動他分毫,醉了的他似乎特別的沉。莫憶蒼無法,從屋裡抱出了棉被,細細地把他裹好,留下一封信箋,悄然離去。
最後一眼,他在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