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赫扶著東杉緩緩坐了起來,美真也跟著走進檢測室,當東杉轉頭看到美真後,臉上的笑容瞬間凝窒了。 美真看到東杉了坐起來,上前對他問道:“東杉,你醒了,感覺身體還有哪兒不舒服嗎?要不要喝點水?或者吃點東西?” 東杉臉上的笑容都僵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想不到用什麼樣的語言來回復美真的關切。 扶著東杉的華赫笑著說道:“東杉,我扶你起來,你先站起來再說吃喝的事。” “哦哦哦,好的,扶我起來吧。” 有了華赫的解圍,東杉立馬連聲答應著,讓華赫扶著他緩緩站了起來。 東杉看著華赫說道:“華赫,我想走一走適應一下。” 華赫想也沒想就答應道:“可以啊,我扶著你,你慢慢走兩步,沒病走兩步嘛。” 聽著華赫的小玩笑,東杉僵著的笑容又恢復了過來,笑著對華赫點了點頭。 美真聽到東杉說想試著走兩步,連忙上來一起扶他,跟華赫一人一邊扶著東杉。 東杉立馬就後悔了,早知道這樣就不走這兩步了,幹嘛嘴賤的非要說出來呢,現在好了,被人家小情侶夾在中間了。 就這樣,華赫扶著東杉的左邊,美真扶著東杉的右邊,東杉在中間一步一步的走著,但不知為什麼,東杉始終感覺右邊腿腳使不上勁,走起路來有點瘸。 美真還以為東杉是剛醒來,還沒有適應,於是又扶著他多走了一會,這才讓東杉慢慢適應過來。 夾在美真和華赫中間的東杉十分尷尬,他對美真特殊的感情,讓他無法正視彼此間的關係,尤其是在華赫面前。 華赫知道東杉心裡可能有疙瘩,畢竟劇情裡東杉還吃過坤中的飛醋,當時坤中他還只是個孩子。 一個被美真稱為“悶葫蘆”的內向的人,加上醋罈子的性格,以及他現在的表現,如果不及時處理,那後面可就有的受了。 按照正常來說,現在像東杉這種情況,就像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引爆的炸彈,與其處處防著它,不如現在就引爆。 但現在東杉才剛剛恢復,眼睛才睜開沒一會兒,這種情況下,再用激進的方式處理問題,那結局會是兩個極端,要麼問題被解決,要麼東杉被解決。 基於這種特殊的情況,華赫還是決定先放一放,等東杉徹底恢復了,或者有合適的機會再談這件事。 有人惦記自己物件,當事人竟然還放任不管,這能行嗎?是個正常人都不會這麼想吧? 具體情況要具體分析,有些事情不能以常理度之,因為遇到的人不一樣。 說到底東杉他不是那種心思詭譎的人,他對美真有想法,那也僅僅只是想法,在感情上他不是個強勢的人,也可以叫耙耳朵。 正是因為華赫瞭解東杉這種性格,知道他就是這樣的人,所以才很放心的把事情放一放,以後再找機會解決。 在劇情中,東杉因為誤會了坤中和美真的關係,所以在與美真單獨相處時,總是有些語無倫次,最後在美真的一系列詢問下,他才吐露心聲。 東杉在吃了一口飛醋後,首先想到的是放棄,成全坤中和美真,心甘情願的獨自受傷,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放置一段時間也沒什麼問題啊。 再說了,東杉的身體還沒徹底好透,這時候他還只是個傷員,難道真要在這時候給他的傷口上添把鹽嗎?那可就太殘忍了。 東杉可不是敵人,他和華赫是一起上過戰場的兄弟,是完全可以把後背交給彼此的袍澤,不是醜將那樣的敵人,也不是沒有感情的陌生人,不需要把他當做敵人來防備。 綜上所述,華赫最終還是打算過幾天找個好機會,單獨跟東杉好好說說這個問題,到時候東杉的傷勢也徹底恢復了,不用擔心惡劣的心情耽誤他傷勢的恢復。 華赫和美真扶著東杉走了幾步,最後在桌子邊停下,華赫扶著東杉緩緩坐下,美真在他另一邊扶著他的胳膊,等東杉坐穩了身體,美真才放開了東杉的胳膊。 對於美真來說,東杉是她最早的同事,也是跟她關係最好的朋友,跟他同一檔次的是炘南,比他更進一步的是華赫,比他低一檔的就是坤中或者北淼。 東杉的情感表達的太隱晦了,甚至這都不算是表達情感,美真從沒覺得自己和東杉會有其他的關係,畢竟兩人實在是太熟了。 然而讓她沒想到的是,東杉內心對於她的感情,也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遞增的,雖然現在還比較早,東杉對美真的感情還沒有達到最頂峰,任然處於萌芽階段,但感情的種子已經埋下了。 從始至終美真都只是把東杉當做好朋友,但美真有時候無意間的一些行為,在東杉眼裡就是不一樣的訊號,也讓東杉不經意間動了心。 東杉看著美真,又轉過頭看了一眼華赫,心裡很不是滋味,看著他們之間那麼幸福,自己就像一隻孤獨的枯葉蝶,孤零零的落在枯萎的樹木上,形單影隻,孤苦伶仃。 美真扶著東杉坐下後,一臉關心的對他說道:“東杉,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要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