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冷,她實在是喜歡,而他見她的目光投來,卻將頭別開,對劉大順道:“偏聽則暗,兼聽則明,你將那些虎狼騎的人馬撥一半去妓院,然後集體回來報告給九皇子聽。”
劉大順只得領命而去,夜之初卻急了:“我也要去!”
劉大順聽到她的話驚的帽子都掉了下來,忙道:“那種地方龍蛇混雜,王妃是一介女子還是不去為妙!”
燕雪辰一把拉住她的手道:“娘子,你就在這裡陪我吧!”
夜之初急了,知道這老八股和小混蛋說起道理來一大堆,忙求救的看著燕雨辰,燕雨辰不看她的目光淡淡的道:“那種地方的確不適合九弟妹,你就在家裡陪九弟吧!”
夜之初拗的要死,好不容易尋了個機會能和燕雨辰一起出去,竟又被燕雪辰攔了下來,燕雪辰看著她道:“不要以為老子不知道你的小九九,夜之初,你忘了你答應老子什麼了嗎?”
夜之初看著那些官員一個個歡天喜地出去了,心裡只覺得氣的慌,卻又沒有半點辦法。
於是便將所有的不快全寫在臉上,擺著一張撲克臉給燕雪辰看,燕雪辰心裡也不是滋味,看到她那副樣子也不再理她。
綠影和秋水知道兩人又吵架了,兩人對視一眼便也沒有再說話,這一對夫妻當真是前世的冤家,這一輩子就有吵不完的架。她們看著兩人的臉色都不好,秋水見識過燕雪辰心情不好時整人的手段,綠影見識過夜之初心情不好整人的把戲,於是兩個小丫環都極為知趣的尋了個由頭便出去了。
由於那些官員集體去逛妓院了,狼虎騎原本打算留一半看著大米,一聽說是去逛妓院,所有的人都動了心思,燕雨辰知道他們的想法,也知道他們跟在他的身邊吃了不少苦,於是便鬆了嘴,只留下幾個有家室且懼妻的守在院子裡,其它的人全去了妓院。他自己也不願和兩人呆在一起,便也出去隨意的散心。
入夜後,屋子裡就只有兩人,兩人又都在生彼此的悶氣,一時間竟是誰也不理會誰,院子裡靜的出奇。
夜之初實在是無聊,便早早的洗漱好準備上床睡覺,這邊燈才熄了不到一刻鐘,那邊就聽得傳來一陣聲響。她極為機敏,此次又知道這裡不是多安全的地方,便也將心提起了八分,此時聽到動靜,便知道只怕是有事發生。
燕雪辰身懷武藝,自是比夜之初還要小心的幾分,此時一聽到動靜,便也留了七分心。
只見一個黑影從窗戶裡爬了進來,拿著一包東西放在屋子的一個櫃子裡,那人才將東西放好,準備離開,便見身後傳來一陣亮光,他心裡一陣害怕,忙飛也似的欲穿窗而出。
燕雪辰又豈能讓他就此逃脫,大手一拉,便將他掀翻,腳下微掃,便將他的腳絆倒,那人便重重的摔倒在地,他的手微微一扭,便將那人的手腕折斷,腳輕輕一踢,那人的腳骨便也脫了臼。他這一系列動作又快又狠,幾乎只是一轉眼間的功夫,這隻手在動,那一隻手端著油燈,油燈竟是連晃一下都不曾。
夜之初在旁看著他這一系列動作,不禁嚥了口口水,她雖然早就知道他會武功,可是卻還是第一次見他動手,只見他的動作又酷又帥,卻沒燕雨辰的冰冷,多了一絲戲弄的味道。他的嘴角微微勾起,收起往日的傻氣和純真,居然還有一股魅惑人心的魅力,那微微上揚的嘴角,竟還有一絲倜儻的風流之氣。
她頓時明白他平日裡是真的在讓著她,真把他惹毛了,只怕也和眼前那個不長眼的人一樣了。
他看著她傻愣愣的站在那裡,有些得意的道:“你相公我是不是很帥?”
他不問她是真的覺得他帥,問了便覺得意境全無,她撇了撇嘴道:“你和你五哥一樣,動起手來都好狠。”
燕雪辰淡淡的道:“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個道理五哥懂,我也懂!”說罷,他半蹲在那人的面前道:“從來只聽說過偷東西的賊,還從來沒有聽說放東西的賊,小子,想給大爺送什麼禮啊?”
那小偷本是原宿縣的慣偷,這一次是奉舒杏林的命令前來給二人栽贓的,沒料到卻碰上了燕雪辰這個狠角色,他仗著是舒杏林的人,大言不慚的道:“老子來送東西給你們幹嘛打我,還不快來謝我!”他一抬頭看到夜之初嚇了一大跳道:“靠,這世上怎麼有你這麼醜的婆娘,難怪少爺說你是個狗屎長在這位公子的身邊!”
“謝你個毛!”夜之初一拳頭打在小偷的臉上道:“狗孃養的,居然在我的面前自稱老子,我要是你的老子,你也發大財了!媽的,敢罵老子是狗屎,老子今天就把你打得變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