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水份。當然,兩人境界也不同,到了凌虛子那般境界,俗物看得淡了。但許仙境界要低得多,並且母親的病,本身就需要大量珍貴的草藥,所以這個仙府開啟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放東西,第二個想到的就是種草藥。
許仙這才悄悄移載了一些藥物,這時他與林靈素心態差不多,找貴重的藥物移載,也在土坡上移載了一些藤蔓類的貴重藥物,如金銀花與枸杞子。
在裡面載了幾天過後,生命力遠勝於外面的金銀花。
這才是開始,還有,知道他對法陣jīng通的只有梁山數十人,包括張叔夜他們少數人知道許仙會布法陣,但認為他是公孫勝傳授的。餘者皆不知。
戒指的隱匿功能,一到夜晚,他都到了戒指裡面打座,當時都未想到其他,觀壁面座,對修練有好處,裡面也不是那麼地冷……但這讓許仙又找到它的第三個功能。
若不知道內情,他往戒指仙府裡一藏,任何人都找不到他。
就不知道那些大能們能不能察覺,這個功能許仙使用時會十分小心。
他不會學習屍門的那般祭魂祭尸,但得到了,招魂白幡與喚屍鈴也不妨重新祭煉,一些法門也會學一學,引為己用,作為關健時的保命本錢。
繼續佈置。
未雨綢繆,防患未然之舉。
現在他還不能走,要等陳嶺那邊的訊息。
天就黑了。
兩條人影悄悄潛向許仙所往的房間。
房間裡點著蠟燭,兩人只得躡手躡腳地走近,來到窗前,用舌頭悄悄將窗戶紙舔破一個小洞。
出忽他們預料,雖蠟燭點燃,許仙卻早早入睡,似乎睡得很香,將頭都蒙在被氈裡。
兩人悄聲商議了一番,又摸到門邊,居然發現許仙連房門也沒有關好。
不過也很正常,這是在神霄觀中,月sè明媚,風平浪靜,這小子疏忽大意了。
兩人推開房門闖了進去,其中一人從懷中掏出一個物事,向空中一擲,化成一條白sè小龍,兇狠地向床上撲去。
氈被是軟的,沒有震碎,但巨大的力量卻將氈被與裡面的“人”高高震起,可是“人”變成了一個枕頭,不但有枕頭,還怕枕頭不夠大,裡面還有一包衣服。
白龍擊飛了被子,衣服小包也震開,一件件衣服從空中紛紛揚揚地落下。
“上當了,”一人說道。
就在這時,鈴聲響起。
只是鈴聲韻律很詭奇,似是能蕩人心魄一般。
忽然窗戶無風自開,外面積雪下面飛出無數個冰凜,象一根根冷箭,向屋中激shè過來。
在兩人不知所措之時,一道劍光平空出現,劍光帶著洶湧澎湃的劍意,shè向一人。
黑衣蒙面人想舉劍格擋,但冰凜的激shè使他的動作變得緩慢,未擋住,劍刺中他的前胸。
另外一人想利用牆壁掩護,舉劍反擊,屋內幾根青藤象蛇一樣遊了過去,將他纏住。
許仙出現了,重新點燃油燈。
冰凜也停下激shè,若非是屋內一個個冰箭落在地上,牆壁上擊出一些痕跡,剛才所發生的一切仿若夢中。
被青藤纏住的蒙面人手一揚,一個報信的紙鴿飛出,許仙鐵劍脫手而出,劍上蕩起一片青光,將鴿子擊落,化為幾片碎黃紙落在地上。再次打了一個手決,青藤又動了動,將蒙面人的雙手似包棕子一般緊緊裹住。
這才撿起劍,挑開擊斃的蒙面人臉上黑布,喃喃道:“是你……”
根本就想不到的一個人,又將捆起的蒙面人紗面挑開,是一個陌生人,問:“陳嶺與你為何想害我?”
“與我無關。”
“當真與你無關……”劍尖扎入他的喉嚨。
“我說。”
“說。”
“你託陳嶺討要一顆丹,給了一千多貫交子。”
“是有這麼一回事。”
“你又承諾得到那顆丹,還會給重賞。”
“是。”
“他也向仙君要過,似乎未要到,昨天我在他家做客,你登門拜訪,他便與我說了這件事。他又將你拖住,讓我趁藥園子裡沒有其他人,到你房間找。我未找到你錢帛放在何處,回去後,他與我商議,你很少出門,不如索xìng……”
“索xìng今天晚上將我擊斃,慢慢尋找,說不定那些錢帛就在我身上,對不對?”
“對,他就是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