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令狐神逸不收自己任何費用,還搭了許多珍貴的材料用來鑄造琉彩蜚景,並且招待自己好吃好住了一段時間,無情無理他都無法在知道了對方可能出事情了的狀況下無動於衷。
同時,他心裡迅速盤算起來。
鳳白頭口中的少爺只可能是令狐神逸兄弟的兒子情殺,看他求救時那副急切的樣子,情殺受到的傷害一定非常嚴重。不過李師道真正關心的是,令狐神逸的安危到底如何?
素還真轉身對屈世途叮囑道:“素某這就離開了,好友,勞煩你送完信之後,照看一下琉璃仙境。”
“唉!唉!唉!你是把我當做看門的就對了!”屈世途一連嘆氣三次,語氣中充滿無奈。
“素某絕無此意。”
“好啦,你趕緊去吧,琉璃仙境我會多照顧的!”反正這件事情不幹也得幹,屈世途明智的率先妥協了。
處理好琉璃仙境的事情,素還真立即招呼一聲鳳白頭,當下,李師道三人疾急離開琉璃仙境。
屈世途嘆息的看著遠去的身影:“來了又走,走了又來,每一個都同樣,當琉璃仙境是客棧,唉。”
………………
說起情殺,他的人生其實也蠻慘的。
當年他父親令狐玄逸不滿大哥令狐神逸處處高過自己一頭,一怒之下另開爐灶,離開了令狐家,立誓一定要鑄造出超越“神之逸品”的武器。
令狐玄逸一心鑄刀卻屢屢失敗,一蹶不振的他開始心思混亂,久亂成瘋,乃至一時措手竟然一掌擊殺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妻子。一直追隨他的忠心女僕見狀,生怕令狐玄逸瘋癲之下再殺親兒,便抱著才出生不久的情殺遠逃。
令狐玄逸便繼續著他的鑄造,一直到兇刀鑄成,才頓時清醒過來,眼見錯殺的妻子屍體和不見了的親兒,令狐玄逸頓時萬箭穿心,在萬般絕望之下自絕在了鑄造房內。
當女僕再次回到舊地,看到舊主夫婦的屍體,頓時傷心欲絕,但看著襁褓中的幼兒,又燃起了希望,將情殺視如己出,撫養其長大成人。由於女僕深記令狐家的榮耀,時時提及,從小的耳濡目染之下,情殺養成了高傲自負的個性。
長大之後的他,展現出不凡的習刀天賦,最終學得令狐家的家傳刀法,並以父親所鑄之刀對陣令狐神逸的徒弟,結果卻是一敗塗地,劍斷人敗,從此一蹶不振。
為了讓其振作,女僕咬牙將兇刀賦予情殺,結果導致其在與令狐神逸的徒弟作戰時神智被刀所奪,殺了對手。令狐神逸悲痛徒弟之死,又不願意殺害亡弟的兒子,便奪走了他的的兇刀,封鎖起來。
失意之中,情殺遭遇三玄音之一的琴絕弦,並對其一見鍾情,口呼“女神”,一發不可收拾,從而徹底捲入昔年北武林三大玄音之間的恩怨中。
所謂北武林三大玄音,乃是北方武林中三位將武學融入音樂的大家,可以看做是石青璇的加強版。
這三人的關係頗為親近,一者是男性的賀長齡,一者是女性琴絕弦,一者是同為女性的骨簫。
值得一提的是,賀長齡與琴絕弦是一對青梅竹馬的情侶,而骨簫則是賀長齡的繼母。
賀長齡長相俊美異常,武功不凡,與琴絕弦兩情相悅,宛若神仙眷侶,不想過於俊美的長相卻引來繼母骨簫——範淒涼的色、欲,範淒涼妖豔動人,故意引誘之下,賀長齡一時難以自持,與其發生了不該有的關係。
賀長齡對繼母範淒涼不過是一時情、欲,事後非常後悔,遠離骨簫,依舊深愛琴絕弦。這大大引燃了骨簫範淒涼的妒火,在得不到賀長齡的情況下,以人情及謊言商請令狐神逸以無痛覺的極速快刀在賀長齡睡夢中將其麵皮剝去。
賀長齡醒來後忍著劇痛和極度悲傷離開了琴絕弦,逃入了瀚海原始林,但沒有人皮的他身體開始潰爛,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賀長齡將一隻想要吃他的野豬剝皮披上,成為了一個不人不鬼的怪物,自慚形穢之下,他化名皮鼓師,從此絕跡江湖,隱居於瀚海原始林,對人抱著強烈的不信任與疏離感。
直到不久之前,素還真為對付地理司手中皮鼓師利用奇人藺無相的人皮所制的人皮石鼓,而找尋皮鼓師幫助,並最終將令狐神逸引出來。令狐神逸一直愧疚多年,奉上皮鼓師的人皮,並且請罪,皮鼓師沒有向令狐神逸復仇,親手毀去了自己的皮。將所有恨意全都駛向始作俑者——骨簫範淒涼。
另一方面,琴絕弦一直在找尋賀長齡的下落,縱然有情殺這樣容貌與武功不錯的愛慕者在身邊,也仍是對賀長齡矢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