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無一失,你死定了!”
丁雪柔冷笑道:“賀田,我要告訴你一件事,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事情!”
說著突然纖手一按牆上的機關,地板立時下陷,她和龐寒立時落了下去。當賀田趕上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恢復原貌,再去按那個機關卻毫無動靜。
賀田鐵青著臉,對著七位長老怒叱道:“你們不是說這次是甕中捉鱉麼,怎麼讓她跑了?這個機關難道你們不知道?”
為首長鬚老者嘆道:“屬下的確不知在主人的房中居然也有逃生的機關,這件事我們也是剛剛才明曉。”
賀田冷著臉長長嘆了口氣,道:“讓她逃出去的話,恐怕對我們的將來會大大的不利啊!”
此時龐寒和丁雪柔已經坐在一個巨大的吊籃之中快速下墜,不一會兒便到了終點。丁雪柔揮手將粗大的繩索割斷以防上面的人追下來,龐寒問道:“你剛才說想要放棄我是什麼意思?”
丁雪柔道:“我一直在想,假如你向賀田求饒的話,我就會當場將你拋下,自己逃下來。”
龐寒揚了揚手腕,道:“可是咱們倆是連在一起哦,你怎麼撇下我?”
丁雪柔冷笑道:“趁你分神之際我將你的手腕砍斷也並非難事吧。”
龐寒冷汗直冒,直呼好險,“真是太危險了,差一點就壯士斷腕了。”
丁雪柔道:“其實即使你跟賀田他們求饒也沒用,他們在山中困了多年,早已性情古怪,何況你知道了他們的底細,這些人又如何能饒過你,你再怎麼苦苦哀求都是沒用的,只會讓他們更加惡毒地羞辱你而已,所以你跟著我是沒錯的。”
龐寒笑道:“真沒想到你還有後招,這個機關是你設下的麼?”
丁雪柔搖頭道:“這是很久之前的一任白駝山主人設定下來的,她疑心甚重,總擔心有人害她,所以才在床邊弄了這個機關,一直通到山腳下,可是她一生都未遭刺殺,死了在那張床上,反而我卻因禍得福。”
二人走出山洞,環顧四周,原來已經到了山腳之下,周圍靜悄悄的,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龐寒問道:“你現在準備怎麼辦,是召集部下消滅叛軍麼?在下雖然與白駝山沒什麼瓜葛,但也可以出一份力,你儘管去做你的事,我跟著你就是了。”
丁雪柔嘆道:“既然七長老已經投靠了賀田,恐怕白駝山已經陷落了。”
龐寒道:“不就是七個老頭子麼,有什麼可怕的。”
丁雪柔無奈道:“你說得輕巧,這白駝山大小事務皆有七位長老負責,雖然我是他們的主人,可是事事都由他們處理之後再來求得我的批准,所以這七個人掌握了白駝山的大部分實權,當初前幾任掌舵人已經意識到了七長老的制度有所不妥,也曾做過一些限制他們權力的事,可是都沒能動搖他們的根基,我上位之初本想做一些改變,可惜還沒動手就被他們察覺了,他們知道自己的位置恐怕不保,所以投靠賀田也就不算奇怪了。”
龐寒問道:“既然如此我就更不明白了,你是堂堂一山之主,難道身邊一個親信都沒有麼?怎麼像是孤家寡人似的?”
丁雪柔苦笑一聲,道:“你說的不錯,我確實就是個孤家寡人,丁氏武功最大要旨就是經常閉關獨修,在冥想中達到功力的飛昇。從第一任白駝山之主開始,他為了練功方便,便將權力分散給七個忠實的僕人,由他們來替他辦事以及護衛,七長老的制度也源於此,因而白駝山主人與下層的門徒反而接觸不多。”
龐寒問道:“這樣看來你翻盤無望,那該怎麼辦?”
丁雪柔道:“白駝山在江湖中還有一些分舵,尚有部分人馬,為今之計只好先找到他們,再做打算了。”
龐寒嘆道:“也只好如此了。”
此時忽聽一個聲音喊道:“主人原來在這裡,可讓我好找啊!”
二人一驚,撇頭看去,原來那人正是歐陽月。只見她滿臉驚喜之色,向丁雪柔奔來,道:“幸好主人沒事,我方才想要上山,卻被人一直攔阻,不知出了什麼事。”
丁雪柔道:“其中細節咱們以後再說,眼下我們要離開白駝山了。”
歐陽月驚訝道:“什麼,離開白駝山?主人這是要做什麼去?”
丁雪柔道:“此時不宜多談,咱們趕快離開要緊。”
這是山頂上濃煙滾滾,顯然丁雪柔的洞府已經被燒燬了。
歐陽月驚訝的說不出話來,自是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龐寒拉了拉她的衣袖,道:“還愣著做什麼,快點走吧,這裡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