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茶杯,笑了笑,又道:“事情辦得如何?”
“回老爺,屬下已經吩咐我們的人將漠河村的人都殺光了,只是我們也損失了十幾名高手,此事甚是詭異。”
果然啊,阡陌握緊了雙拳,竟被她猜對了。
這些豪門大戶為了自己的利益真的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房中又傳來了張老爺的聲音。
“也只能怪他們不識趣,主上花那麼大的價錢請他們搬走,他們非但不搬,還死守自己的老宅,也不能怪我們送他們去陰曹地府做客了。”
主上?!
阡陌心下大惑,竟然背後還有主謀?她腳下不由得一動,竟踢到了瓦片。
“誰?”那侍從警覺地喊道。
阡陌正想逃跑,可是那侍從已經躍了上來,她只能迎戰。可是來人見到她月色下的茶色眼眸時,神色一片震驚,喃喃道:“竟然是你!”
阡陌並不認得他,也十分肯定這人並不像之前在漠河村交過手的人。
蓮步生風,阡陌如浮光掠影一般飛身一躍。
來人回了神,也緊緊地跟了下來。
阡陌見張老爺正慌張地準備逃走,她紫袖一揮間閃到了他的跟前,用力地掐著他的脖子。那侍從也跟著停下了腳步。
“怎麼……怎麼是你?”張老爺斷斷續續地說道,聲音十分沙啞。
“說!到底是何人指使?”阡陌開門見山地質問道。
“我說,我說,是——”
還沒等他說完,一把匕首已經亮堂堂地插在了他的胸口。
“竟敢背叛主上,真是活得不耐煩了!”那侍衛陰狠地說道。
阡陌鬆開了手,張老爺便緩緩倒下了。她還想抓住那侍衛,可是那人縱身一躍,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次日,清晨
街上的行人議論紛紛,昨晚張府發生慘案,張老爺被人用一把匕首殺死了,兇手不知所蹤。
一時間,這訊息傳的滿城風雨,鬧得是人心惶惶。
阡陌外面穿著蓑衣,戴著斗笠,正騎著一個毛驢,身旁的傻蛋牽著驢,緩緩地走著。
為什麼騎驢而不是馬呢?
阡陌本想買兩匹馬,可是這傻蛋死活不肯騎馬,只敢騎驢。阡陌又想到,如果兩人並肩在街上騎著兩頭驢,那場面豈不是太……所以她果斷地只買了一頭。又心想,騎驢就應該有騎驢的裝扮,於是便買了這套行頭。一路上,她和傻蛋換著騎,倒也不覺地累。
哎,要是有墨染在就好了,也不用落得騎那傻驢的地步,但是轉念一想,當初是自己不辭而別的,便又嘆了口氣。
“媳婦兒,我們到底要去哪啊?”
“……”
阡陌沒有回答,因為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橫了他一眼,“哪有這麼多廢話?跟著我走就對了!”
傻蛋又不樂了,嘟噥著說:“媳婦兒好凶啊。”
“……”
“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