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個脊背,叫我怎麼看得清楚?”和蘭陵閒談拉扯到這事上,也沒往心裡去,就是隨口說說。
“哦,無所謂,愛看是好事,證明劉仁軌很欣賞你的做法呢。”蘭陵很滿意自己的作品,正拿了大塊綢子上繪製圖案,“他見了,總比你說來說去頂用,想讓他拐這個彎沒點真才實料可不行。如今能叫了伴當一起去,就說明他心思活動了,想找個人理論理論。”說著白我一眼,“定是你平時不找劉仁軌搭話,若能像當初說服我一樣……”
“停!”這比喻太噁心了,我還沒這麼說服老爺們的習慣,聽完渾向不得勁。“太惡劣了,說話朝腦子裡過過,你皺啥眉頭,你嘔啥,你也有了?”
“噁心的。”蘭陵拍拍胸口,笑得滲人,“想不成,一想就反。算,由人家去,給你看樣東西。”隨手從案几上抽出張圖紙過來。“看看,怎麼樣?”
建築物,設計得一般,還是唐式建築,沒超前氣息,從規模上看也不是很大,既不是宮殿也不像林園,裡面房間佔的比例太大。顯得院落稍微狹小了點,很失敗的作品,也好意思叫我這種見識廣的人看。
扔了一旁,撇撇嘴,“這準備蓋啥呢?大屋子小屋子的,再加幾間能改大理寺牢房了,設計者模樣肯定長得很猥瑣,腦子讓蛆爬了。”
“沒這麼損的。”蘭陵見我打算揉紙團,一把給破爛設計圖搶回來,“又不是住的地方,還前庭後院帶園子啊�